“我找的怎麼了?我找的哪個比宮心蕊那醜八怪要差了?”魏炎耀不服氣的嚷道。
“魏兄,她醜嗎?”皇甫文政好笑的看著魏炎耀,真是一個不識真玉的蠢人。宮禾兒額頭的疤痕若是沒了,定是個難得的傾城女子,更何況,她還是個可以匹敵六國的金礦!
魏炎耀想著和她下午初見時的模樣,是變的好看了些,就沒接皇甫文政的話。閉了嘴。
“我再說一遍,宮禾兒的生死,隻有我說了算,你休要打她絲毫主意。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魏府能在我沼月國安生的待下去。”威脅,嚴重的威脅。
魏炎耀依然不做聲。難得的安靜。
宮禾兒睜大著眼睛,看著魏冰澤,前塵往事一幕幕接踵襲來。
我答應過你,我會好好的;我也答應過你,我會把本該屬於你的,全部還給你;你那裏冷嗎?你會在那座橋上等我嗎?若是你喝了那碗湯,你還會記得你說的話,我們的約定嗎?
空空的祭堂,隻有她和魏冰澤,秋意更濃,寒意更深。一陣風帶著寒意吹過,祭堂內四處懸掛的白幡隨風搖擺,更顯寂寥。
禾兒,嘴裏喃喃道:睡吧,我知道你都會記著,不會忘了的。
清晨,大隊的人馬,送走了魏冰澤。遠遠的站著,連上前的勇氣都顯得那麼無力。看著沙土慢慢成了山丘,看著曾經鮮活的人,隻剩下名字代替。心,沉了底。
在魏府沒有逗留,別了魏府老爺魏剛,就跟著皇甫文政等人直接回了沼月國。一路都騎著馬,近傍晚回到沼月。
入了皇甫文政的府邸,一進自己的房,就全身疲乏,好似,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了去,一路的來回顛簸,著實,吃不消。
睡意朦朧間,好似又看到蕭本進了屋。
蕭本坐在床邊,憐惜的端詳著宮禾兒熟睡的側臉,看著她眉頭微皺,嘴唇緊閉的模樣,抬頭輕輕撫著禾兒的眉間。本來,是想進房來,和她歡好,可是,看到,她連睡覺都不安憔悴的模樣,就沒了那種欲望和衝動。
脫了鞋子,躺在她身邊,支著頭,看著她。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
寅時,戀戀不舍的離開宮禾兒的處所,朝另一個房間走去。
“蕭本,你配和我談條件嗎?”還沒睡醒,就被蕭本吵醒,一臉的不快,一臉的不耐,一臉的不屑。
“事情成功後,她對你就沒什麼用,更何況,她,她已經是我的人。”蕭本紅著老臉,也有些急躁:“我可以不要,你承諾給我的那一成,我隻要她。”
皇甫文政冷笑一聲:“好一個不要金錢,要美女啊!蕭本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風月長情?”,魅惑的表情,溫柔的話語,在初秋的清晨,卻讓人聽著不寒而栗:“她宮禾兒對我以後有用和沒用,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你要搞清楚,她是我的人,即便,身體是你的了,但是,人,始終是我的!”
蕭本表情一凜,如果,宮禾兒知道了事情,她自然會跟著我離開沼月,回孤竹國。
“蕭本,我已經把你的母親從孤竹國接了來,你的妻小,我也已經替你安頓好。你安心的替我辦好這件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話語說的溫柔,笑的煞是好看,連蕭本看著都呆呆一愣。皇甫文政不著痕跡的威脅著。
“你!”蕭本,皺皺眉,這皇甫文政比自己想的還要陰沉,城府。
“若是,為了一個女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還弄的兩國通緝,你說,值不值?”皇甫文政接過侍女遞來的毛巾,擦擦臉後,清爽了很多。
蕭本一聲不吭,忍著胸口的憋悶,抱拳施了一禮,退出皇甫文政的房間。
皇甫文政揚起唇,目光飄得遠,軒轅澈,這個女人是你的死穴嗎?
“飛鷹!”
“屬下在!”
“今天把宮禾兒的嬸子帶來。”
“是!”頓了頓,表情木然:“那幫人,這兩日在霜城的活動很是頻繁,時常會出入絲綢,茶葉,金飾等商鋪。都是大量采買。”
皇甫文政笑的開心“難得他們對我沼月國的物品感興趣,隻要不鬧出事情,且由他們去。之前在雷城,他們是不是在離開前,也采買了許多雷城的物品?”
“是,在雷城購置的物品有三輛馬車多。”
皇甫文政微笑著點點頭“那麼,他可有出現?”
“未曾離開客棧半步。”
“好。你去辦我剛交代你的事吧,那幫人不足為慮,隻要多派些人手盯著就是了。畢竟,他們國離我們沼月遠,構不起多大的威脅。隻是,那隱淵國。”眼神陰冷幾分:“多注意他們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