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邯撓了撓頭,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是他帶來的二十幾人,這會兒也一個個懵逼的瞧著扶蘇,他們沒搞懂,明明是奉了皇帝的旨意來學球,還要交錢?
這是什麼錢?
是不是應該皇帝出呢?
正當大家都有些懵的時候,將閭也懵了,他在旁邊輕輕拉扯一下贏廓的衣袖:“六弟,你要是缺錢,哥那有,別去摳扯這些小錢,丟人。”
“三哥,你忘了昨晚我跟你說什麼了嗎?”
“說啥?”
“真忘了?”贏廓蹙起眉頭。
“容我想想。”
將閭在門口踱步片刻,他仔細回想昨晚睡覺前的一切,可他醉倒的太突然,想要捋清楚昨晚的事,還真要費些腦筋。
不過很快,他想到了一個點。
贏廓好像是說過,賺錢比奪權更靠譜。
你打仗要用錢吧?
置辦家業要用錢吧?
招攬人才,豢養門客,也要用錢吧?
還有啥,就算日後真有機會爭一爭這太子之位,也要花錢。
似乎沒毛病呀。
他拉過贏廓,來到一個別人聽不見的角落裏:“我是記得,你說要賺錢的。”
“對呀,那咱們就從小錢賺起。”
將閭還是有些抹不開麵子:“這不好吧。”
“你瞧我的,從今天開始,我就教你如何賺錢,你我兄弟齊心,以後賺了錢,三七開,如何?”贏廓用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
將閭一聽三七開,眼睛瞪得溜圓:“真的?”
“那當然。”
“我的好兄弟呀,你這麼慷慨,讓哥哥賺七分,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後,啥都聽你的。”
“唔……”
贏廓抿起嘴,橫一眼他:“三哥,你搞錯了,我七,你三。”
“???”
“你想呀,我要動腦的,你隻是出些力氣和人,屬於執行者,咱們倆終歸我付出最多,有時候遇到麻煩,還不得我想辦法,所以我七分,很公道的。”
將閭簡直要罵娘。
下一秒,贏廓又開始給他洗腦起來:“你想想呀,賺了一萬兩白銀,你就要平白分走三千兩,若是十萬兩,百萬兩,你豈不要發家了?”
“況且,如何賺錢,沒有我你是不是做不到,你品,你細品。”
贏廓趁他還在沉思的時候,悄悄走開了。
他指了指章邯:“考慮清楚了嗎?”
章邯這會兒早已沒了脾氣,語氣也慫了幾分:“可我們是奉皇命來學球的,公子你突然要錢,我們去哪籌措去。”
“那可不行。”
“要不然,您去找陛下要去?”
“開玩笑,你們來學球,讓我去要賬,這不是欺負我嗎,實在不行,你們自己研究去,反正父皇來觀看球賽的時候,你們才是他的顏麵,輸了丟的又不是我贏廓的人。”
“這……”章邯苦逼著臉瞧了瞧賀軍候,又掃一眼不遠處還在掰著手指頭不知算計什麼的將閭,最後,他又求救似的看一眼贏廓:“公子想要多少?”
所有人的目光,這下子都集中在贏廓臉上。
贏廓狡黠一笑:“一千兩。”
“一千兩白銀,太貴了吧,我們寧可……”
“不,是一千兩黃金,要不然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