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相的臉皮倒是極厚,並不因此動怒,反而堆了一臉的奸詐笑,他還猥瑣地搓了搓手,看得藍若惜隻覺得惡心。
這就是一國之相,還真是齷齪卑鄙的小人。
心裏將他鄙視,問候了個遍,藍若惜還真有點害怕,薛相可是隻狡猾的狐狸,不知他到底有沒有對自己下藥。
邪祁的手段她還心有餘悸呢。
如今,她倒成了驚弓之鳥,隻要有那麼一點的可疑她都會條件反射地懷疑、警惕地對待。
也不知薛相到底會不會武功,他可是囚禁過西有風那種高手的,在那兩個送飯的家丁對話裏,她便已知道了大概,當時他們說薛相是要西有風的內力,不知如今的薛相可有了多高的武功?
如若他的武功比自己高強,而且他又是這裏的主人,到那時候自己還真是插翅也難飛了。
如若自己真的打不過,自己還真隻有說出自己是薛麗一事了。
不過,他會信嗎?
憑這張容顏應該會有些可信度吧。
見薛相在靠近,藍若惜立即往後倒退了數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相爺,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不怕我是你的仇人?”見薛相步步緊逼,藍若惜靈動的眼珠轉了又轉,突然開口道。
薛相依然一副不以為然,前進的腳步絲毫不停,隻聽他開口道:“這裏是本相的府邸,本相難道還會怕你嗎?你最好乖乖的從了本相,說不定討得本相高興,本相會給你一個名分,你這輩子就有著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不然,你將會變成本相的玩物。”
覺得和薛相說不通,藍若惜也就不再多言,眼角餘光有意無意的瞟向窗口。
給他講道理不行,從了他也不可能、和他打更是不行、將實情說出來恐怕也不行。
眼見薛相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再退就要抵到牆了,藍若惜銀牙一咬,驀地轉過身,提起一口氣便準備破窗而出。
而薛相也不是吃素的,他早有防備。立即一個箭步跟上,伸手便神速地抓住了藍若惜消瘦的肩膀。
被薛相抓了個正著,向前衝也有了負擔,最後藍若惜隻有放棄,轉過身向薛相一掌劈去。
雖內力還有,但右手已廢,隻能用左手,內力依在,但出招的速度卻變得慢了。
更何況,薛相的功夫不必她差,輕輕鬆鬆便將藍若惜向他劈去的手掌結結實實的攫住,使她動彈不得。
他還不忘乘機吃上一把豆腐,將藍若惜纖長冰冷的玉手包裹在他寬厚粗糙的大手中,笑得一臉得逞。
見他如此,藍若惜不禁氣怒,這個老色鬼。
右手無法使力,藍若惜隻有用腳,立即兩人比劃起了踢腿。
薛相好似功夫不弱,藍若惜出得招他很輕鬆的便躲了過去,但他卻不還腳,隻是一味的閃躲,好似不準備出招,又好似再等待。
隻覺眼皮突然一跳,他會是在等什麼?
時機?
這裏是他的地盤,還需要什麼時機?
難道是等藥效發作的時機?那麼自己中毒了?
思及此,藍若惜突然暗叫不好,自己還是被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