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廳裏,吉利斯基更加確信這裏一定有幸存者,因為他發現了不少人類活動的痕跡,尤其是地麵上的香煙煙蒂,這恐怕是守夜的人留下的,在這種精神壓力頗大的末世中,香煙是不可或缺的提神醒腦之物,也是用來打發時間的調劑品,所以守夜的人會吸煙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哦!奧特斯基,真高興你能夠回來。”
然而沒等吉利斯基在進一步,一個看起來頗為帥氣的男子,居然主動迎了出來,嘴裏還叫著自己弟弟的名字,這讓吉利斯基有些沒有弄明白情況,不過卻也說明了這些人確實是認識奧特斯基的,恐怕還是跟著奧特斯基一路來到到這裏。
就是不知道奧特斯基又是為了什麼而離開,這點倒是讓吉利斯基很好奇,關於弟弟這段時間來的經曆,吉利斯基都非常有興趣,雖然弟弟並沒有在這裏,但是吉利斯基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從這些人身上挖點什麼事情出來。
“我可不想見到你。”
沒有選擇暴露自己的身份,奧特斯基決定偽裝成自己的弟弟,有些事情隻有假裝成當事人才能知道真相,如果直接表明身份,現在弟弟也不在這裏,這些人萬一說謊騙他,也不知道到底誰說的才是真實的。
而且看這個人的表現,恐怕弟弟奧特斯基之前是跟他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衝突,不然這個家夥也不會這樣一臉討好,像個二哈一樣腆著臉靠過來,那表情就跟那些陰險的笑麵虎一樣。
某種意義上來講,吉利斯基對這個家夥的第一印象,就已經是這個人的基本了,隻是吉利斯基並不知道自己無形中已經猜中了而已。
對於弟弟異常熟悉的吉利斯基,扮演起自己弟弟來就跟本人親臨一樣,弟弟從小是他帶大的,他甚至知道弟弟在什麼情況下會怎麼做,甚至說話的語氣都能完整模仿。
吉利斯基和奧特斯基從小就有互相扮演對方,來騙自己父母的愛好,他們扮演的對方無比逼真,有時候父親甚至根本沒有辦法認出來,不過母親似乎就總能夠認出來他們誰是誰,不知道事因為他們是從母親肚子裏出來的原因,還是其他的什麼辨別方法。
吉利斯基每次問起這個問題,母親都隻是笑笑說,你們的身上流著媽媽的血,媽媽又怎麼會認不出你們來呢!
當然這也隻專業技能,其他人從來沒有能夠分辨出來過,雖然長大了以後兩人的性別特征開始顯現出來,但是那一模一樣的臉蛋,卻仍然會讓很多人認錯。
顯然現在這些似乎和奧特斯基很熟的同學,在沒見過吉利斯基的前提下,他們同樣認錯人了,更何況現在吉利斯基早已和弟弟是同一個性別了
這些普通的學生自然也就不可能知道自己以為是奧特斯基的,其實是奧特斯基的哥哥吉利斯基,不過現在已經要叫哥哥了才對。
“別這樣奧特斯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在這裏跟你道歉,耿倩那個男人已經被我驅逐了,所以回來吧!大家都需要你!”
不得不說,這個安塔魯特是個實力演技派,說謊說得沒有一絲虛假,就好像他是發自內心的一樣,這個家夥如果末世沒有發生的話,以後絕對是一個很厲害的政客,這一手忽悠簡直爐火純青。
耿倩是誰吉利斯基並不知道,而且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吉利斯基也很疑惑,但是這不妨礙他得出這件事情並不簡單的結論,在末世中一個男人為難另一個男人的時候,通常都隻有在生存受到威脅的時候。
而現在看來,兩個男的都被迫離開了這裏,這裏麵就有點東西值得深思了,所以如果不是這個男的在說謊,那就絕對是有更深層的問題,這讓吉利斯基的眉頭皺了起來,不過看在對方的眼裏似乎並不算是什麼好兆頭。
“奧特斯基別不高興了,走我們上去喝點東西聊聊,你離開的這兩天大家都很想念你。”
為了留下吉利斯基,這個安塔魯特也是費盡心機了,連這種感情牌都用了出來,可惜的是吉利斯基並不是奧特斯基,他對於奧特斯基這些所謂的同學並沒有什麼好感,相反從他到來的時候開始,這些人的行為就一直透露著古怪,他並不相信這些人也不會選擇跟這些人走。
在場的隻有五個男性,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否都擁有著能力,但是人類的能力能夠奈何吉利斯基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沒有時間在陪這些人玩下去了,既然裏麵有貓膩,那麼就用最直接的手段來問吧!
“我不會和你上去的,因為我根本就不相信你。”
吉利斯基的話讓安塔魯特眼神一凝,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暴露的,但是這個男人今天必須留在這裏,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殺意,本以為隱藏得非常好,卻還是被吉利斯基敏銳的察覺到了,感官已經異於常人得吉利斯基,很輕鬆就能撲捉到對方表情裏的那絲猙獰。
這些人果然有問題,如果吉利斯基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絕對是想將自己騙到樓上,然後對奧特斯基出手,如果自己真的是奧特斯基的話,恐怕他們的奸計就會得逞了,很可惜來的並不是奧特斯基,而是已經變成了男孩子的吉利斯基,他可不會和一群男的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