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奧特斯基?大家都那麼想見到你,而且我也沒有騙過你啊!你怎麼能說不相信我呢?”
表現得很無辜的樣子,似乎吉利斯基的話讓他很難受,就好像一個真正的好人被人冤枉了,那種表現毫無做作感讓人真的以為他就是被冤枉了一樣,但是吉利斯基卻知道,這個人隻不過是一個很會演戲的偽君子。
因為越是這樣急於表現自己清白,這個人就越可疑,真正清白的人,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是會憤怒的,被人誤會的憤怒,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憤怒。
“我說過了,我並不相信你,所以有什麼話你在這裏說就可以了。”
吉利斯基的這句話讓安塔魯特麵目可憎起來,他那偽善的麵孔在一瞬間被粉碎,取而代之卻是那種猙獰的感覺,他已經不想在裝下去了,既然都已經被發現了,繼續下去也毫無意義。
“奧特斯基,這可是你逼我的,今天你再也別想離開這裏半步了,把他圍起來!”
這幾個人得到安塔魯特的指示,快速地將吉利斯基包圍在了中間,但是吉利斯基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壓力,按照吉利斯基現在的實力,他根本就不需要害怕任何幸存者,除非來的是星艦單位,不然麵對吉利斯基都是死路一條。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奧特斯基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從在學校見到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一直對你那美妙的身體念念不忘,可是你卻根本對我的追求不理不睬,讓我一直非常的傷心。但是,現在你跑不掉了,雖然你的力量確實很強,但是你能夠一次打敗那麼多人嗎?我今天就要品嚐一下你那美妙的身體了,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地不要反抗,不然傷到哪裏,對於我們接下來要玩的遊戲就會有影響了。”
這個人的話讓吉利斯基炸毛了,他還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哪怕他之前被人準備下藥輪嗶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麼無法容忍,弟弟是吉利斯基現在唯一的逆鱗,可是這個人居然想要設計奧特斯基,而且還要做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這相當於將吉利斯基的逆鱗狠狠地撥動了一下。
強大的衝擊力從被包圍在中間的吉利斯基身上爆發出來,這是在瞬間突破音速時氣流的爆炸,從靜止到瞬間超越音速,隻是這一個起步動作就將包圍著的那些人炸得往後倒飛。
而安塔魯特從爆鳴聲響起的時候,就沒能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他被吉利斯基狠狠地摁進了鋼筋混凝土的牆壁裏,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受到了重創,而他的那些同學卻在地上不停地打滾,耳鼻喉裏有著苒苒的鮮血流出來,顯然早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近距離接觸了音爆,這些人沒有被震成一坨血肉模糊的東西,就已經算是身體足夠堅硬的了,他們如果想要爬起來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都不可能,而被鑲進了牆壁裏的安塔魯特,恐怕全身骨頭都被反震力震碎了。
雖然吉利斯基對於力量的掌控已經非常嫻熟,避免了讓他在接觸到牆麵的第一時間就變成一灘爛泥,卻也不能保證他以後會不會變成一個廢人。
“剛剛你說要對我弟弟做什麼?我似乎沒有聽得太清楚,能麻煩你再說一遍嗎?”
雖然吉利斯基是微笑著的,可安塔魯特卻感覺像從九幽之淵傳來的可怕聲音,其中蘊含了大量的惡意,讓他忍不住渾身抖了一下,可斷掉的骨頭卻讓他疼的直抽氣,他沒有被這種疼痛活活疼死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咳咳,你不是奧特斯基,你是誰?”
開口說話,讓安塔魯特的胸腔猶如刀割,兩口淤血從嘴裏被咳了出來,眼前這個男人剛剛說了弟弟,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弟弟指的就是奧特斯基,那麼這個人就不可能是奧特斯基了,可是那張臉如果不是奧特斯基又會是誰?
安塔魯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奧特斯基還有個哥哥,這樣相似的樣貌,這恐怕還是孿生的哥哥,兩哥弟居然長得如此相像,而且還都那麼漂亮,簡直是人間尤物,這個時候安塔魯特居然還能想到這些,不得不說這人真的沒救了。
“現在是我問你問題,你剛剛想要對我弟弟也就是奧特斯基做什麼?”
吉利斯基的第二次發問,讓安塔魯特終於弄明白了一件事,他居然從頭到尾,都認錯人了,難怪這個男人沒有上當,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現在隻求這個男人能夠快點殺了他,因為全身骨頭完全碎裂實在太疼了,疼到他一刻都不想活下來,這樣的傷勢即使活下來了也隻能等死,根本就沒有複原的希望。
所以安塔魯特不想回答這個男人的任何問題,因為這樣能激怒吉利斯基,讓他能夠更快死去,他已經無法忍受住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了,所以他必須激怒吉利斯基,讓吉利斯基更快地把他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