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回去,我留下來跟母親好好的談談吧!”權奕琛聲音很輕,卻含著無限堅定的意味。
權天君對這個兒子的聰明才智還有口才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並沒有阻難:“你好好勸勸她,識趣點,別與我作對!”
說罷,他用力的甩上房門,咚咚的腳步聲很快就響徹了整棟樓。
而此時,房間裏,一時間隻剩下了權奕琛和張韻琳兩個人。
權奕琛靠牆站著,並沒有任何動作,可他的麵部表情,唇角隱隱的笑意,還有他高大的身軀,卻無端給人一股壓力。
張韻琳蜷縮在床角,手裏緊緊的握著那把剪刀,臉上也滿是恐懼。
她太了解權奕琛了,她比誰都明白這個男人有多可怕,所以,她敢和權天君大呼小叫撕破臉皮,而權奕琛,她還真要悠著點。
“你到底想幹什麼?”張韻琳握著剪刀的手抖了抖,本就蒼白得近乎發青的臉色也就更加的慘白了。“我不想幹什麼。”權奕琛哼了一聲,拉了張椅子在張韻琳的床頭坐了下來,眸色微微掃了那亂糟糟的一堆一眼,淡淡笑道:“母親,你說我是安慰你還是嘲笑你呢,這都什
麼年代了,你還幹得出這種事,做娃娃詛咒?詛咒有用嗎?如果詛咒真的有用的話,你怎麼可能還好好的活著?”張韻琳哪裏聽不出來權奕琛這話是指他已經詛咒過自己無數遍了,她不想與他麵對麵,下意識的扭過腦袋回避了他的眼神:“別跟我廢話了,爽快點說吧,你到底想要幹什
麼?”
“母親果然夠直接,不愧曾是女強人。”權奕琛眼眸微微的眯了眯,淡淡道:“我不想對你做什麼,我隻是想與你做一樁交易而已。”
“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張韻琳下意識的拒絕,話還沒說完卻被強勢打斷。
“你有,我知道你有。”權奕琛哼了哼,清淺的聲音,淡淡的開口:“母親,你最好還是想想,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到底是給我,還是給我父親吧!”
“你休想!”張韻琳猛然扭頭,噴著火的雙眼死死的瞪著權奕琛,眼眸裏灼灼的恨意:“那是我保命的東西,我死也不會把股份給你的。”
“那咱們就試試看,父親會不會為了那點股份做出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咯。”
權奕琛話音剛落,張韻琳的身體立刻下意識的顫了一下,看得出來,這些天,她真的是被權天君簡單粗暴的無情手段嚇到了。冷眼將張韻琳一切的反應收入眼底,冷笑了一聲,權奕琛也不著急,仍舊是那副篤定的態度:“我不知道你母親是更恨父親還是更恨我,但我隻能提醒你,若是父親得到了你的全部股份,以他的脾氣,很可能要把你殺之而後快的,而股份在我的手上的話,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而作為回報,我會替你保護好韓若曦,保護好這棵風雨飄搖的
小花朵,不讓父親的陰謀詭計得逞。”
張韻琳沒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
她不是什麼良善的人,她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她連自己親生的兒子女兒死了都能挨得過去,這些年來,她的確不是好人。但是,權天君有一句話說得對,韓若曦的確是張家唯一有血緣關係的後代了,如果她出什麼事的話,不說地底下的爸爸媽媽還有妹妹,就說韓若曦逃亡在外的父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