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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玄不知道如何跟鈞州郡王解釋自己的穿越經曆,隻能采用他們可以接受到方式來給說明白。
“晚生那日聽說了這幅《清明上河圖》,不想在夜裏便做了個離奇的夢,在夢裏,晚生走近一間昏暗的庫房,在一架書櫃內找到了這幅山水長卷,晚生小心翼翼的打開卷軸,不禁被那畫上的場景深深吸引,那畫麵上店鋪林立,商販雲集,男女老少,騾馬驢車是絡繹不絕!待晚生仔細往那卷軸的開始部分去瞧時,卻發現在一處郊外的村莊裏,一匹健壯的馬兒隻有半個身子,旁邊幾棵奇怪的柳樹枝繁葉茂,村裏的老人和孩子也是一陣驚慌,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向忠輝在一旁仔細聽他說著,一開始也是半信半疑,不信他口中的這個什麼離奇的夢,但到後麵聽他將畫上的內容描述的絲毫不差,又不得不相信他確實曾經見過這畫,連忙說道:
“這幅畫的開始部分確實存有一段殘缺,老夫第一次看它時,也沒有發覺,等到後來老夫將這幅畫帶回府中仔細查看時,才有所察覺,當年宮廷畫師張擇端因《西湖爭標圖》得罪聖上,被聖上罷了官,貶回原籍,老夫也曾派人尋訪,想問一下張畫師為何會在畫中留下這段殘筆,難道他就不怕聖上察覺出來,治他個欺君之罪?”
“哦?不知千歲可曾尋到張畫師?”
“唉!老夫派人到山東一帶四處打聽,未能尋到張畫師的身影,後來在他的表弟趙明誠哪裏得知,這張畫師已經無心為官,到江南一帶隱居雲遊去了。”向忠輝連連歎息,也想搞清楚其中的原由。
“哦,原來是這樣,晚生也聽京城‘古鼎齋’的錢掌櫃說過此事,也想尋到張畫師,向他問個明白,隻是一時沒有辦法,才跑來鈞州,想看看這幅畫作,若千歲開恩,了卻晚生的心願,晚生必感激涕零!”柳逸玄一邊說著,一邊還假裝抽泣。
“原來柳公子和古鼎齋的錢掌櫃也認識,怪不得能慧眼識珠,一眼便認出我這幅中堂的真假!”
“哪裏哪裏,晚生隻是些雕蟲小技,豈敢在老千歲麵前賣弄?”
“嗬嗬,公子不必過謙,既然你能辨出這古畫的真偽,想必也是個收藏大家,自古英雄出少年,方才我們談到的那位趙明誠也是為慧眼英才,當年他可是一眼就辨出蔡太師所藏的周朝古鼎是件贗品,曾一時轟動京城,至今仍是收藏界的一段佳話,想必公子也是少年英才,還要向老夫賜教!”
“不不不,賜教不敢,我也不是什麼少年英才,我隻想看一下那幅《清明上河圖》,看完了我就返回京城,絕不再打擾千歲。”
“嗬嗬,老夫看公子相貌不凡,旁邊這位小兄弟也是眉清目秀,絕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你既然不願透漏家世,老夫也不便多問,要看那《清明上河圖》也並非不可,隻是這幾日正值我鈞州一年一度的‘賞瓷大會’,各地收藏大家、古董商販都來鈞州參會,公子既然此時前來,豈能錯過這般盛會?我鈞州今年已產出一百零八件上等瓷器,隻待‘賞瓷大會’之後,選出三十六件送到宮中,我看公子精通收藏之妙,何不參加完‘賞賜大會’之後再回京城?”
“這個…這個…晚生此次來鈞州,隻為一睹《清明上河圖》,並無心要參加什麼‘賞瓷大會’,再說,晚輩才疏學淺,也幫不上千歲什麼大忙!”柳逸玄連忙推辭,他不想再鈞州逗留太長的時間,畢竟是偷跑出來的。
“柳公子有所不知,我鈞州瓷器出窯之後,必在上千件成品中層層選出三十六件精品,其餘廢品全部砸碎銷毀,每年的‘賞瓷大會’,老夫便邀請各個官窯技藝精湛的師傅和各地瓷器收藏的大家前來擔任評判,這幾日各地來的客商中不乏收藏名家,他們費盡心機,想謀得瓷器評判一職,都被老夫擋在了門外,如今這三十六名賞瓷評判就還隻差一人,可巧公子今日到訪,真乃天助我也,所以老夫想請公子補上這賞瓷評判一缺,不知意下如何?”向忠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