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點20左右的時候,關酥彤醒了。這個時候的丁若白已經準備起床。
關酥彤看到早已醒來的丁若白,輕輕低吟了一聲,小聲說:“老公,我剛剛做了個噩夢。”
丁若白聽後湊了過來,用手撫摸著關酥彤的頭發,望著她問:“夢到什麼了?”
“我夢到......”關酥彤咽了口唾沫,繼續說,“夢到你在切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用刀切傷了手指。”
丁若白剛想說,這不算是噩夢呀,結果關酥彤緊接著說:“然後我看到你的傷口當著我的麵快速地愈合了。”
居然夢到了這件事。丁若白緩慢地呼了口氣,笑了起來。“你把我當成金剛狼了吧?”
這本來是一句玩笑話,關酥彤卻連連點頭:“對,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金剛狼一樣。”
說完這句話,關酥彤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落在丁若白之前受傷的額頭那兒。“你的愈合速度就是很快,正常人是不是那麼快的。”
她還在糾結這件事。
“你的意思,我不是正常人嘍?”丁若白雖然是玩笑的口吻,可實際上,他的心裏十分緊張。
“你就是不正常。”關酥彤溫柔地白了他一眼,忽然來了句,“這個點,兒子應該還沒起來吧。”
丁若白正在分析關酥彤這句話的深層含義時,她已經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
偏偏在這個時候!
丁若白不經意間蹙起眉頭。關酥彤卻渾然不知,摩挲的動作仍然繼續著。
令丁若白更為苦惱的是,他平均一個月才有一次的狀態,偏偏也就撞上了今天,在關酥彤幾番刺激下,。他心中大喊糟了,。
這種情況,畢竟一個月才有一次,丁若白並非不想,但今天實在不是時候。想著如何脫身的他表情有些嚴肅,關酥彤看到他的表情,眉頭也皺了起來。
“你不想的話就算了......”她紅著臉說。
如果那裏狀態不對,丁若白還勉強能糊弄過去,可此時此刻,,他若是再用狀態不對來敷衍,關酥彤一定不會埋單。她會因此覺得自己十分受傷。
所以不能直接拒絕,可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丁若白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炸了。他溫柔地將關酥彤摟過來,不知該如何解釋,既尷尬,又困惑。
“不用為難,你不想就算了。”關酥彤又說了一遍,態度明顯變得冷淡。這種事換做哪個女人都會不開心的。對於女性而言,最大的傷害,莫過於心愛的男人看著自己的身體卻沒有任何想法。
丁若白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實在不忍心傷害她,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直覺拒絕肯定不行,夫妻的感情可能就此出現裂痕。
丁若白隻能硬著頭皮親上去,心裏盤算著時間,用心陪關酥彤一會兒,之後再加速趕到東湖公園,或許還來得及。
但他很快想到,十幾分鍾對於關酥彤而言,根本就不夠用。由於兩人一個月才隻有一次,關酥彤每次都要纏著他至少一個小時。
見丁若白親過來,關酥彤原本繃著的臉立刻舒展開,把頭靠了過去。
“我沒有為難你哦。”她嘴上仍然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