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不孝,讓父皇擔心了。”
“醒了就好!都是父皇不好!這些年,一直忙於朝政,疏忽了你。”玉沛澤謙和中滿帶自責的語氣,令玉瀾秋雙眼濕潤,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這時,方靜優從外麵進來,手裏端著一碗湯藥,走至床邊,“這藥熬來不易,所以,靜優未假他人之手,殿下快趁熱喝吧,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玉瀾秋一皺秀眉,,從小就極其討厭這苦澀的味道,生病了,寧可挨著,也不願服藥。看著這黑糊糊的東西,就是不肯張嘴。
“這藥裏我加了特殊的材料,不會影響藥效,而且還不苦。”
被方靜優這一說,玉瀾秋的臉頓時紅了,一個大男人怕藥苦,實在是不好意思。
“朕來吧!”玉沛澤接過藥碗,拿起藥湯匙,一勺勺地喂著玉瀾秋,眼裏滿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疼愛。
玉瀾秋的眼裏又蓄滿了淚,從小到大,父皇給他的印象都是高貴,威嚴,天生的王者,天生就該接受萬人的敬仰,永遠的高高在上。從沒敢奢望,父皇會有對自己這麼溫柔的時候。
淚又不爭氣地顆顆滴落,滴在衣襟上,立即向四周暈染開來,如一朵朵迅速盛開的白蓮,純潔而高雅。
“秋兒,別哭!把藥喝完,這樣才能快些好起來。以後,你想做什麼,父皇絕不攔你,隻要你喜歡,什麼都好!”
大殿上,文武群臣分列兩旁,皇上玉沛澤端坐龍椅之上,俯視群臣。
隨手拿起一份奏章,“這是方靜優方公子上的奏折,各位愛卿看看如何?”
隨侍的太監將奏折遞給其中一位大臣,然後互相傳閱,接著便小聲地議論紛紛,
“各位愛卿,有什麼意見嗎?”皇上威嚴的聲音打斷了眾朝臣的議論。
“啟稟皇上,這第一條說,與夷昌國建立貿易關係,夷昌國國小貧窮,不知是否有必要……況且,怎知夷昌國一定會答應?”其中一位大臣提出疑問。
接著另一位大臣也出列,“第二條,遷民北上。第三條,礦藏收歸國有。第四條,鼓勵全國各大商賈捐獻銀兩,用以遷民之用。這些…..,怎麼可能實現?”
所有大臣又開始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都認為是天方夜譚,那日,在太子府與方靜優有過一麵之緣的幾位大臣也持有懷疑態度,但因為知曉方靜優與太子府,方府關係密切,所以,都不敢直言。隻有位列群臣之首的方若傑低頭沉思,默不作聲。
“方丞相意下如何?”
見皇上提名,方若傑上前一步,“臣下到認為這是上上之策。”
此言一出,群臣嘩然。
“哦?丞相何出此言啊?”皇上慢條斯理地問著,似乎對此事以心有定論。
玉瀾杉急忙上前,“父皇,方靜優就在殿外,不如讓他說說理由!”
“好!宣方靜優!”
話音一落,殿內太監立刻高呼,“宣方靜優殿內見駕!”
群成一聽,不約而同地向後轉頭,齊刷刷地看著大殿門口,都想一睹廬山真麵目。
片刻之後,隻見大殿門口出現一個水藍色的身影。背對的陽光在他身上投下一層淡淡的光暈,完美的五官,卓絕的風姿,加上獨有的脫俗儒雅的氣質,讓在場的人眼前為之一亮,不由得暗自讚美:的確是一個美妙的人。
方靜優踏著輕盈的步伐走至殿前,屈膝跪地,“草民方靜優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平身。”皇上說話的同時,眼裏多了份不易察覺的寵愛。
“方公子,朕的眾位卿家對你呈遞的奏折頗有疑惑,所以,宣你前來說說你的想法。”
“是。”
方靜優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幅地圖,展開後有兩個小太監舉著,地圖上是夷昌國,花都國,加上本國玉玄國三國的地理位置及地形地貌。
隨後,方靜優便在地圖上指著,變為大家分析說明。
“夷昌國地處我國東北部,國雖小,可那裏常年氣候適中,雨量充沛,生產各種農作物,素有‘天下糧倉’的美譽。我國商業繁榮,礦藏豐富,可糧食卻相對短缺,如果可以與夷昌國建立貿易往來,用礦產換取他的糧食,即互補了兩國的欠缺,又可出盡兩國的友好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