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認為隻有不幸的人才懂人生
小魚生長在一個不富裕的環境中,但她自尊心卻很強,對於同事蓓蓓,她總是抱著嫉妒的心態對待,但同時自認為比她優越。蓓蓓生長在一個幸福的家庭,從小學到大學畢業,從來沒有為學費的事情操心過,而小魚卻跟著單身的母親辛苦地過活,幾乎什麼工作都做過。
蓓蓓在公司裏總是麵帶笑容,對自己不喜歡的上司或公司的問題,蓓蓓也總是隻選擇說好話。小魚非常討厭蓓蓓這樣虛偽,時常會對別的同事說,蓓蓓沒有受過苦,完全不懂得人情世故,在公司裏刻意製造出孤立蓓蓓的氛圍。
有一天,幾個同事相約一起逛街,其中一位被路過的汽車輕輕擦撞了一下。對於這場幾乎不算事故的意外,一群人卻吵著要司機負責,為了以防萬一,還要司機留下聯絡方式。司機紅著臉罵她們是“騙子”,雙方因此在路邊叫罵了起來。火冒三丈的小魚,覺得應該先打壓司機的氣勢再說,就嚇唬對方,要把他送到警察局辦理。雙方爭吵愈來愈激烈。這時蓓蓓站出來攔住小魚,開始對司機好言相勸。在回去的路上,小魚開始抱怨蓓蓓。“你就這樣讓他走了?明明是他的過失!”小魚的這句話當中,包含著對蓓蓓的不滿,認為蓓蓓在與世無爭的環境中長大,害怕與別人發生爭執,喜歡不了了之收場。這時蓓蓓平靜地回答說:“一開始就不應該要他的聯絡方式,因為我們並沒有人受傷。就算將來查出問題,隻要向警察檢舉他,那他就會以肇事逃逸的罪名而得到刑事處分。隻要記下他的車牌號碼就能解決問題,我們卻在路邊浪費了許多時間又丟失了麵子,何必呢?”
蓓蓓的話一點都沒錯,可是,包括小魚在內的所有同事都意外地看著蓓蓓,心想:“這是我們認識的那個怕事佬嗎?”
幸福可以傳染,經曆愈多教訓就會愈多。但是,並不是曆盡過苦難就會變得聰明。有很多人,經曆過愈多的苦難,脾氣就變得愈來愈糟糕,而認為幸福的人都比較幼稚,這也是一種偏見。幸福的人並非都要閉上眼睛生活在這個世界,他們有自己接受事物的方式。人們常用“溫室裏的花朵”來形容生活在幸福中的人,但很多時候,這個形容詞卻溫和地包裝了大家的嫉妒和偏見。事實上,我們都有一種期待,希望從不盡如人意的條件和經曆過的苦難中得到應得的補償。如果這些期待能夠發揮積極的作用,讓我們認為“苦難不會白挨,我要自信地努力生活”,那將是不幸中的萬幸。然而,奇怪的是,有些人卻喜歡以貶低別人的幸福來撫慰自己心靈上的創傷,正如剛剛所講的小魚。
小魚認為自己比蓓蓓更為艱難地完成了學業,應該會得到應有的回報。但是,事實總是與期待有所不同,她並沒有在現實中得到看得見的實惠。比如,如果蓓蓓對公司的適應能力不如自己,如果蓓蓓曾經殷實的家境如今家勢衰落,那麼小魚就可以高興地對蓓蓓說“我終於苦盡甘來了”。可惜,現實並非受過多少苦難就會得到多少補償。反而,當小魚打工賺學費的時候,蓓蓓卻可以專心學習成長,因此蓓蓓的人生比較順利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
不願意承認這種現實的小魚,總是獨斷地認為“蓓蓓不諳世事”,而自己卻能夠深刻地體驗生活,以此來獲得心靈的慰藉。千萬不要讓自己沉浸在無人響應的獨斷評價中,勇敢地去接近並結識那些幸福的人吧!讓曾經因為辛苦和傲慢而忘記的幸福滋味,從那些幸福的人身上傳染給你。沒有一個人可以在這個不公平的世界中享受自由,要不然社會學中怎麼會說“克服自然不平等的唯一方法就是恢複權力”呢!與其花費精力嫉妒那些條件比自己優越而過得幸福的人,不如專心追求自己的幸福。那些比你生活得幸福的人,不是你的競爭者,而是你應該學習的對象。如果你目前的生活離幸福還有一段很遠的距離,那麼,你更應該結交那些幸福的人、那些以某些人的標準來講是“虛偽”的人。學習他們“創造幸福的心理傾向”,總有一天你也可以得到幸福。
心靈慧語
幸福可以傳染,經曆愈多教訓就會愈多。如果你目前的生活離幸福還有一段很遠的距離,那麼,你更應該結交那些幸福的人,那些以某些人的標準來講是“虛偽”的人。學習他們“創造幸福的心理傾向”,總有一天你也可以得到幸福。
你有不快樂的權利 ◎ 凡塵
電影《美國麗人》中有這樣一幕情景:一位從事房地產中介生意的女強人,每天出門工作前、開車上路途中,都會不斷地暗示自己:這會是美好的一天!
的確,好運會降臨在樂觀的人身上。一天之內,有幾個客戶來看過房子。麵對這些挑剔的客戶,她一一詳細解說。但這位打扮美麗的女人,當天並沒有順利地把房子賣出去。夕陽西下,疲累的她,相當絕望,悲傷得不能自已,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那一刻,她顯露出了真正的美麗。那是放下強顏歡笑的武裝、卸下誌在必得的壓力之後,回歸真實純淨的自我,流露人性中最柔軟、最真實的一麵的美麗。
如果,你盡了一切努力,結果仍不盡如人意,你的確有不快樂的權利。也許,努力的過程中,方法不對、技巧有待改進,沒關係,痛哭之後,可以重新開始!
暫時的不快樂,是人生中常有的過度期。情緒的潮起潮落、運氣的時高時低,都是很自然的事。當然,你不要讓自己長期處於不快樂的狀態,但是,逼自己永遠表現出很快樂的樣子,同樣有害於身心。
能夠感覺自己不快樂,是很聰明的自我察覺。比起那些終日麻木不仁、搞不清楚自己心情狀態的人,要好得太多。那些明明知道自己不快樂、卻強裝快樂的人反而給人不誠懇的印象。因為,不快樂是一種氣味,走近的人,都會聞得出來。接受自己不快樂的事實,才能避免把自己的不快樂當做攻擊別人的武器。
發現自己不快樂的時候,不妨休息一下,容許自己發個呆,少做一點兒事。等情緒調整過來,再重新出發。假如,有特殊狀況,必須暫時隱藏不快樂的情緒,但願你不必撐得太久。可能的話,你不妨告訴身邊值得信任的人,此刻的你並不快樂,請他幫忙分擔可能必須應付的場麵。
請你一定要記得:你有不快樂的權利,也有讓自己重拾快樂的義務。
心靈慧語
你有不快樂的權利,也有讓自己重拾快樂的義務。
工作像螞蟻,生活像蝴蝶 ◎ 肖信東辦公室的同事從雲南回來,帶回一方木刻文字畫,同事告訴我,這是世界上唯一仍在使用的象形文字——東巴文。畫中我可以清楚地看出一隻螞蟻與一隻蝴蝶,其他的字,我就看不懂了。翻開前麵,這一方木刻象形文字的意思是:工作像螞蟻,生活像蝴蝶。
我不知道贈送者真正的用意,意味著我像螞蟻一樣苦命工作呢?還是生活像蝴蝶一樣多彩多姿?或者贈送者根本就沒有任何意味,隻不過因木刻象形文字質樸且韻味十足,因而好意買回相送。
對我而言,倒是心領神會,像極了我個人的工作狀態。
不論是工作像螞蟻或者生活像蝴蝶,都是我個人的寫照。工作時全力以赴,毫不保留,從不問能得到什麼回報。因為在工作時,我已經從過程中得到無窮的樂趣。而螞蟻正是最形象的:一點一滴,步步為營,聚沙成塔,最後累積了一點點成果。
或者說,有人甚至會覺得像螞蟻一樣工作沒有自我,在團隊中像一顆螺絲釘,微小而脆弱。可我從來就是如此,這是謙卑的宿命,這也是無悔的執著。
至於生活像蝴蝶,同樣是我的人生寫照。看什麼事都是樂觀的,充滿變化。試想這樣一隻蝴蝶,會不斷探索、發現、采擷。我不會因為工作沉重、意外打擊而懷憂喪誌,因為生活總要過下去,高興如此,痛苦亦然,為什麼不用愉快、樂觀的心情,看待生活中的每一段過程呢?
快樂是生活的本質,探索是樂趣的源泉,而翩翩舞動的蝴蝶正是生活的寫照。
心靈慧語
生活總要過下去,高興如此,痛苦亦然,為什麼不用愉快、樂觀的心情,看待生活中的每一段過程呢?
幸福的選擇
在那蕭條的30年代,我們這裏的日子過得很艱辛。但是,由於母親精打細算,我們家仍然充滿溫馨,孩子們幾乎感覺不到日子的困苦。我家的飯桌上,常有肉湯、土豆、玉米餅或牛奶,有時還有母親在自家菜園裏種的蔬菜瓜果——綠色的菜豆莢、紅色的甜菜和黃色的醃黃瓜等。如果暴風雨沒有將植物毀掉,我們還可以到山上去采來李子,母親會做出甜滋滋的李子果醬。
說到穿的,我們家姐妹5個,每人都有兩三件換洗衣服,它們大部分是我們的表姐妹穿過的舊衣服,母親將它們改一改,給我們穿上。但是,作為孩子,我們還是最喜歡母親扯來新布,親手在縫紉機上為我們縫製新衣服。它們是那麼精致、漂亮、合身。每一年聖誕節,我都渴望著能早日穿上媽媽為我做的新衣,到學校去參加聯歡晚會。
記得我10歲那年的聖誕節前,班上要組織一次活動,由抽簽來決定我們每個人與誰交換禮物。我抽到了海倫。她是一名新來的同學,她家住在一間被人遺棄了的破房子裏。她家不像我們養著一隻奶牛和一大群雞,還有一個菜園子。她家什麼都沒有,而且,她也沒有母親為她做衣服。
海倫每天都穿著同一件棕色的上裝上學,甚至在星期天,她到教堂去時,也還是那件衣服。鄰居們議論說,海倫的父親非常懶惰,而且酗酒成性。有的人家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和海倫一起玩,但是母親卻說:“海倫要是願意的話,她可以隨時到我們家來玩。她那麼懂事,又有禮貌,還很勤快。”放學後,海倫和我一起上我們家來玩,她吃到母親親手做出的飯菜時,顯得多麼高興啊!她珍惜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肉湯,吃著媽媽做的烤麵包,那神情就像是在參加一次豐盛的宴會。
12月的一天,我對母親說:“咱們也給海倫做一件聖誕節穿的新衣服,好不好?”媽媽同意了,但是,我可以從她的神情看出,我們家也實在拿不出多做一件新衣的錢來。她已提前將我和幾個姐妹的新衣縫好,隻是還沒有釘上扣子。
“媽媽,您一定會想法辦到的。”我固執地說。我愛幻想一些不可能的好事有朝一日會降臨到我們的頭上,比如做夢會夢到我們的牧場上空出現一道彩虹,它引導我們找到了一罐金子啦,或是爸爸在我們家的地下開發出石油啦,等等。
媽媽擁抱著我,“孩子,我相信一定會有辦法的。”她說。
那天夜裏上床前,我向上帝祈禱,希望能為海倫找到一件新衣服。我不願意看到在學校的聖誕聯歡會上,我們大家都有新衣穿,海倫卻仍然穿著她那件棕色的上裝。
第二天早上,母親將我叫到廚房。“我有一個主意,”她說,“你和海倫個頭差不多,如果你把那件紅色的新上裝送給海倫,我可以把伊莎表姐給的那件方格舊上裝改一下給你穿。”我的心一下收緊了:“把我的新衣送給海倫?”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媽媽趕緊說:“我這就去改那件方格舊上裝,你可以把它送給海倫,讓她過聖誕節時,也能有一件換洗衣服。”我鬆了一口氣,上學去了。
在學校舉行聖誕聯歡晚會的那天下午,海倫和我一起回到家裏。我們幹完了該做的家務活,早早地收拾停當。我們互換了禮物,海倫打開我送她的禮物包,發現了一頂小帽子,她的大眼睛頓時明亮了起來。我的妹妹們換好了衣服,海倫對她們的新衣嘖嘖稱讚,不帶一絲妒忌。這時,母親在另一間房裏叫我,她已完成了紅色新上裝和方格舊上裝的縫紉,正在做最後的熨燙。
母親拿出了兩件衣服,我向紅上裝伸出手去,這時,我想起了母親為我做的所有衣服,她親手為我們烹飪的可口飯菜,她似乎隨時知道我們的心思。“海倫甚至連媽媽都沒有,”我想,“沒有人為她種植新鮮蔬菜,也沒有人為她做香甜的李子果醬。”我轉念拿起了方格上裝,“把紅上裝送給海倫吧,我想看她穿上它。”“你想好了?”“是的,完全想好了。”海倫進來時,母親將紅上裝遞給她。海倫的臉上現出驚訝的神情。她激動地擁抱了母親,然後退後幾步,似乎怕弄髒了仍在母親手裏的新衣服。最後她終於慢慢地接過了新衣,舉在自己麵前:“謝謝您!謝謝您!謝謝——”她轉向我:“我真幸福!”我也感到非常幸福。不久,海倫家搬走了,我從此沒有再見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