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觀人，十分容易理解。
不用左世忠如何解釋，秦川就知道怎麼做了。
將體內不多的文氣運轉在眼底，觀察大廳中形形色色的人群。
據傳，文道修行到極致的那些人，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三燈五火、壽命倫常。
秦川現如今自然做不到這種程度，但基本的分辨出人群中的異類還是沒有問題了。
更何況——他還有個類似作弊器的玩意：洞察之眼！
片刻過後，他就有了發現。
秦川並沒有大聲說出來，而是悄悄對左世忠使了個顏色。
左世忠一愣，隨後了然。
當即抓住欄杆，翻身一躍，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
在大廳中的驚呼還未曾停歇時，他的長刀已經架在了一人的脖頸之上。
“這位官爺......你你你、你做什麼？”
左世忠不回答，定定的站在原地。
幾秒鍾後，秦川這才緩緩來到眼前。
左世忠：“是他嗎？”
秦川頭道：“大廳中唯有他的與其他人不同......”
“那就沒錯了。”
事到如今，那人也不狡辯了，隨著一陣光影變換，再次恢複到光頭和尚的模樣。
那和尚扭頭認真看了秦川兩眼，像是要將他的模樣記住。
歎息道：“沒想到還有儒家弟子在此，倒是失策了。”
左世忠冷冷笑道：“沒有也是一樣，找不出你，就將這些人一個個全都帶回去過一遍。”
“哎......何必如此執著，左捕頭你知道的，就算是抓我回去，不需十天半月，我就會再次出來。”
左世忠卻是不在搭理他，壓著他就向外走去。
臨了，扭頭對秦川道。
“我先將這妖僧押去大牢，你可在軍營門口等我。”
事了，捕快們如潮水般散去。
至於秦川，也找準個機會開溜。
——再不跑，萬一這翠香樓找他賠錢怎麼辦。
......
約定之地，秦川並沒有等待多久，就看到歸來的左世忠。
剛一見麵，左世忠就對秦川抱拳道。
“感謝相助。”
“客氣。”
既然他這次是有求於人，秦川自然不會擺出什麼架子。
再加上有了剛才一幕，他對於達成自己的目的越發的有信心了。
兩人並沒有寒暄多久。
很快，當秦川說出自己的目的後，左世忠卻是驚奇的看向他。
“你不知道武道突破之法？”
“是的。”
“那你的武道入門是跟誰學的。”
“城中武館。”
左世忠：......
他前後繞著秦川轉悠幾圈，最終隻能無奈承認。
“哪怕是自小錘煉武藝，在武館那的地方能有這成就也算不易，記得上次你殺人時還沒......”
聽到說到這，秦川連忙言道：
“咳，我沒殺人，左捕頭不要亂說啊。”
左世忠瞥了他一眼，無語道：“是！是，你沒殺人，那黃四羊是自己撞死的！至於武道突破......”
在秦川期待的眼神中，左世忠一攤手。
“並無他法。”
秦川：“嗯？！”
“武道突破，各門各派皆有不同，但都是不傳之秘，你若是加入典獄司，突破事宜自然由典獄司負責，但......”
這還需要加入？
秦川無奈：“就沒有什麼比較大眾的方式嗎？”
“......那也是有的。”左世忠思考片刻後答道。
“什麼？”
“於戰鬥中進步，戰勝強敵，在生死一線中，領悟先天之秘......生死間有大恐怖，我不建議你選擇這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