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世忠說這些可能隻是想要讓秦川知難而退，加入典獄司。
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在秦川耳中，卻是正好將這種方式和自身的那個‘人間武聖’的命格所對應。
什麼叫量身打造啊！
“我明白了。”
“啊？什麼？”
左世忠好半天才明白過來秦川明白了什麼。
這不禁讓他納悶起來——這人是不是對典獄司有什麼意見，寧願走人世間最艱難的一條路，也不願意加入典獄司？
他卻沒想到，秦川從一開始思路就沒有往這個方向走......
最終，秦川倒也不是玩去看不出左世忠的想法，當即轉移話。
“你們為什麼抓那個和尚？”
左世忠也沒有繼續在那個問題上糾纏。
他像是對於秦川的問題有些詫異：“你可知......滅佛？”
“滅佛？那是......哦，想起來了，可這不是已經過去很久了嗎，滅佛令都收回了。”
——關於這事，在隱雲境時，盧宗平提過一嘴字，但是沒有詳說。
大致內容就是曾經大周進行過一次轟轟烈烈的滅佛活動，從此之後，佛道就一蹶不振，隻能是苟延殘喘，告誡學院的學員們不要選這個道路。
至於具體經過，秦川還真不知道。
左世忠言道：“收回是沒錯，隻不過是不想繼續勞民傷財罷了......這群蠱惑人心的玩意，殺一萬遍也不為過。”
秦川一挑眉：“但我此前聽......那和尚說他很快就快出來？”
見秦川提到這個，左世忠不免氣急。
“還不是那群屍位素餐之輩......罷了，不提這個，他若是再出來蠱惑人心，我自然會將他抓緊去。”
“哦。”
秦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隨之，他開口問道。
“左捕頭，你知道哪裏有足夠強大的敵人嗎？”
“你！”
最終，秦川心滿意足的告別左世忠，回到家中。
他倒是沒有著急立刻著手突破自身的武道修為，而是安心等待秋閨放榜。
這玩意也急不來。
左等右等，總待到天氣微涼時，貢院傳來消息。
隔日放榜！
得知這個消息後，秦川直接把小白狐抱起來親了一口。
“肘，明天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候了！”
............
“恭喜盧秀才，高中三十名！”
“恭喜恭喜！”
“恭喜範秀才，高中二十九名！”
“噫！好了！我中了！”
......
姑蘇並不是人口大省，總計隻有三十個名額，但報考之人卻是眾多。
最終，到最後一名解元的時候，所有人都屏住氣來。
哪怕是那些前麵沒聽到念自己名字的，也保留著最後的希望。
“恭喜秦川秀才，高中第一名鄉試解元！”
“秦川？秦川是誰？”
“好名字！好名字，當配做我的翁家的女婿！”
正當眾人在人群中尋找秦川的身影時，少年已經抱著小白狐，飄然離去。
“算是一個好開始，不過......咱們也要離開了。”
北城之中，秦川收拾好行裝，瞅了甲第登科上20%的完成度，對著自家三小隻言道。
“唧唧？”
“大楚興......”
“文淵先生，我們要去做什麼？”
秦川看著這三隻毛色油亮的狐狸，笑道。
“此去，一為進京趕考，二為......劍試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