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Do you
know how
much you
mean to
me?
Why must
you leave?
I'm just a
flower on
a tree
Why must
you leave?
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Mr.Raindrop,falling
away from
me now”
似乎喝了酒之後有些沙啞的聲音格外適合唱這些從前世帶來的歌。
飆完最後一個音時抬眼正看見誌波月鶯一邊吵吵嚷嚷著一邊醉醺醺地攬住君離的脖子掛在了她身上,旁邊的空鶴吸著煙杆豪爽地拍腿大笑,海燕摸著後腦嘿嘿傻笑了一會兒突然這邊殺出一堆端著酒壇子東倒西歪的十一番隊疊羅漢式撲通摔在一起。
不愧是以“能和任何人打成一片”著稱的誌波家,望著滿腦袋青筋又不好甩開小壽星的君離我有幾分幸災樂禍地摸著下巴感歎,這丫頭挺有孩子緣的嘛,嘖嘖。
誌波家風確實豪放,雖說是給月鶯辦生日會可是視線所及處酒壇子東倒西歪一片狼藉,另一邊亂菊小姐攬著都和笙拚酒拚得興起聲音放得比男人還開,劃拳聲中時不時夾雜著幾聲京樂春水哎喲哎喲美麗的小姐,四麵八方都有人在高聲嚷著什麼有人在歡聲笑著什麼還有人嚎叫著什麼扭打成一團劈裏啪啦響成一片,完全沒有考慮到未成年人將受到的不良影響——話說回來,在屍魂界談論成年人未成年人似乎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寺琉。”
尋聲一看,遠遠避開了喧囂浮竹隊長鶴立雞群或者說出淤泥而不染地坐在靠窗一角,此刻溫文爾雅地笑著,抬手朝我招了招。
“這邊。”
嘴角抽了抽……大哥你以為是在招狗麼。
不過鶴立雞群也就罷了為什麼會用上出淤泥而不染?
……估計我有點高了,恩。
坐下的時候頭有些暈暈的,於是順手拉開了旁邊的窗戶,結果潮濕的涼風就夾雜著水絲猝不及防地撲了我一臉。窗外鉛灰色的厚重雲朵帶著大量的水汽正緩緩地從天的那一邊移過來轟轟烈烈鋪天蓋地地撞入視野。
……下雨了。
耳旁的喧鬧聲還在不依不饒地肆意歡樂,窗外的細密雨聲顯得格外清淺而寂寞。
說起來劇情中誌波海燕死的時候似乎正是雨天,仿佛天也在為他痛哭——而如今,他的女兒誌波月鶯正掛在君離身上很響地打呼嚕,海燕被一群十一番隊的朋友叫嚷著圍在中間灌酒,都在亂菊身邊邊為好友添酒邊用眼角餘光關注著丈夫和女兒的一舉一動。
不知不覺中,什麼東西改變了。【劇情】,【命運】。
攤開手掌舉到眼前,細密紋路糾纏在一起,一時間模糊得幾乎完全看不清。
扯了扯嘴角,我真的醉了。
“呐,寺琉,”抬眼,或許是角度的關係,浮竹十四郎的側臉看起來有些朦朧,銀發上柔和的光芒恍若日光下的雪色,“你準備就這樣一直下去麼?”
那邊突然一聲暴喝“不要叫那個姓氏”,轉臉一看幾個喝得迷迷糊糊的九番隊大呼小叫著上躥下跳被一股腦攆到到院子裏去了,五番隊隊長刀拔在手裏一臉殺氣騰騰地追在後麵跟了出去。
“還以為那丫頭的脾氣多少控製了一下,”我有些黑線,當了隊長別人不可能直呼名字好吧,“浮竹隊長,她對你們也是這樣麼?”
“不會。”浮竹也在看著那幾個身影,側過臉來一笑,“說起來,似乎是寺琉回來之後,君離才恢複成這個樣子……也算是件好事吧。”
喂喂……你的稱呼改得還真快……我翻了個白眼。
“其實那家夥隻是找個機會躲開月鶯罷了。”
他笑起來:“不愧是寺琉,很清楚呢。”
你個腹黑。我低下頭喝酒,話說為什麼忽然覺得坐在這裏其實很不安全啊啊啊啊
“那兩個人,今天是似乎是特地請了假來參加月鶯的生日會呢。”
“啊,是的。明天她們就要回到虛狩任務去了。”整整一年的先遣隊,嘖嘖,與其說是擅離職守的懲罰,不如說是在敲山震虎防止叛逃虛圈——新的中央四十六室的腦筋依舊很死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