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小不知道說什麼了。
低頭抹淚。
“哎~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這麼跟你說吧，陳三的事兒等燕姐回來會有說法，我們畢竟都是講規矩的人。”
“嗬嗬~講規矩的人嗎？”
薑小小忽然很想笑。
門口的男人也不生氣：“我最大的優點就是脾氣好，所以燕姐讓我跟陳三一組。”
“但是陳三發瘋的時候我也不敢勸，他丫是真砍你~現在他睡覺去了，你也好好休息。”
“晚上燕姐回來，我試著說說情，讓你早點去服務站。”
“到時候就看你自己造化了~那丫頭麼~哎~算了，不許再喊叫了啊，回頭把他吵醒我可救不了你！”
“你看出來了吧？我打不過他，隻能智取。”
薑小小摸著疼到無法遏製的腦袋，痛苦地撞著地麵：“我~我能要一顆止疼片嗎？”
“大哥~”
“大哥？我不吵，我就想要一顆止疼藥。”
等了兩分鍾，門口又傳來腳步聲。
男人推門伸進腦袋看看地上的薑小小：“頭疼?”
“是~”薑小小繼續用頭撞著地。
“可能是嚇得吧？給你熱水吧，止疼藥我麼有!`”
薑小小微微抬頭：“大哥！我我能問問這是什麼地方嗎?”
“距離你離開的那個站點，五百公裏。”
薑小小心頭猛沉，完了！這麼遠，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有機會怕也是沒本事逃出去吧~
門關上又打開，男人送來一杯水：“別想糊塗心思，跑不掉的。”
薑小小不敢接話，一口一口喝著白開水。
白開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香甜？
咂咂嘴，將杯子遞過去，給了一個慘笑：“大哥，我能再要一杯嗎?”
“水管夠~你參考一下我，來的時候六歲~現在~所以你老實點還能少受罪~”
男人接過杯子，很快送來第二杯。
這一次他關上門，並未多說。
薑小小喝了兩杯水很快睡去。
醒來時，燕姐已經坐在對麵。
那個男人站在她身後，依舊不見陳三。
她緊張地摸著邊上空蕩蕩的地方，慌亂地大喊：“馨月~馨月？”
“她沒事兒，也沒死。”燕姐好看的臉，薑小小已經看成了惡魔的扭曲。
哆哆嗦嗦地抹抹眼淚，沒再說話。
她記得昨晚那個男人的警告，不吵才能有機會。
“清醒了？”燕姐問。
她機械式地點點頭。
“很好！洗漱一番，我帶你去吃飯，上課~”
“上~課？”她抬頭看向燕姐。
“到了你就知道，我想你這麼聰明，該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有利~”
燕姐伸手，男人遞上一根煙，打火機的火苗搖了兩下。
猛吸一口~吐出~
煙霧在她臉上繚繞了兩圈，緩緩散去。
又一口煙吐出，燕姐笑眯眯地說道：“既然你這麼乖，我就告訴你，在這裏不守規矩的人下場如何。”
“小七~打開監視器！”
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立即拿出遙控器。
一道幕布從高處緩緩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