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著實,小帝龍泉蟒的出現,無疑打破了母蟒的殺伐之心,當然這是源自於母性的本能,她對這卑微的人類不必留情,但對自己的孩兒還是分外嗬護有加。
眼看就要落下的蟒尾強自堪堪收勢,但其落勢驅風依舊勢不可擋,依舊不是此刻的莊炫所能夠抵擋得了的,更何況其完全的沒有任何手段的來抵禦,莊炫被其餘波掃中,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飛甩了出去,落在了樹百丈開外,沿途撞斷了一排排林木,噗…噗鮮血揮灑,染紅遍地陳泥,挨了一擊的莊炫給疼昏厥了過去。
莊炫被甩飛的同時,那小帝龍泉蟒亦是本能的退了七步,這著實也太變態了。
劇痛一陣又將莊炫從昏迷中喚醒,查探傷勢其體內簡直亂七八糟,其傷不可謂不重,不過此刻顯然暫時的保住了小命,與小命比起來,顯然要好上許多。
那莽荒牛犀早已是跑的不見了蹤影,在這兩尊大神麵前,其簡直提不起絲毫抵抗的勇氣來。這既是實力間的差距,也是很明智的決定,它簡直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如果其有感覺的話,這抹感覺仿佛能夠讓它窒息,這是源自於一種莫名的威嚴,由不得你不低頭。
莊炫艱難的爬起來,卻是聽到。
“卑微的人類……”這是強者的輕蔑。
這輕蔑仿佛是一種忽視,更是嘲笑,然而莊炫卻是並未放在心上,這是實力差距的必然,這不是懦弱,是一種真誠的認可;他並不怯懦,反而你要是開口罵上幾句,那麼其迎來的也將是徹底隕落,這是一種戰術;求生的而冷靜的本能,由此可見此時的莊炫已是具備了一顆強者之心,隻是他還需要時間來成長,提升實力。
“小子莊炫,無意擅闖貴帝龍泉淵,還望前輩恕罪!”
“卑微的人類……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你莫非也是為我的龍泉三寶而來。”
“什麼龍泉三寶……啊”莊炫莫名。
“哼,這是你們人類慣用的手段,不知你用什麼方法欺騙的讓我帝龍泉蟒孩兒最後一刻救了你,但是我是不會相信的。”帝龍泉蟒雖然初具了人類的語言,但卻還未完全繼承人類的靈智。換句話說,其依然單純,思維較簡單,其顯然是吃過此類的虧了。
“前輩,我真未聽說過什麼龍泉三寶啊,我來自遙遠的府城,被天狼幫追殺躲避,之後又躲避方才那莽荒牛犀的追逐,無意誤闖的。”莊炫充滿真誠道。
說完竟是沉默了去,其艱難地盤膝而坐,調出本源能氣開始修複傷勢。
嗡…忽閃…
莊炫盤坐入定,雙手結印,浩蕩的府穀中本源能氣源源而輸緩慢地修複著身體,其牙關緊咬,忍受著非常人的劇痛。
咦…那母蟒驚疑了一聲。
不知何時,隻見盤膝的莊炫軀體,一抹神奇的綠瑩虛幻光束組成的樹體格架隱隱閃現,忽明忽滅,毫不奇異。
綠瑩的樹體軀幹從府穀緩慢延伸,茁壯成長,不一會兒就蔓延至莊炫的全身,仿佛更加茂密。綠色瑩枝如光如束,穿過莊炫的經天緯脈,到達各處,開枝散葉,莊炫的傷勢也在奇跡般的複蘇。
“竟然是綠普妖光,不對,綠普妖光沒有摻雜的那絲靈性以及柔動。”母蟒思索自語。
莊炫這一盤坐竟是整整三日,待得醒來之時已是換卻了地方,這想必是那母蟒略施手段了,她竟是將莊炫盤坐之地方圓數十丈連同下方岩地拔起,給移動到了她的老巢。
如果莊炫沒有猜錯的話,他此時定是在那帝龍泉蟒的帝龍泉淵了,此之前他故意將後背留給‘仇人’也著實捏了一把汗,那時帝龍泉蟒要是傷他的話,簡直易如反掌,不過就算你巔峰狀態,也不會有第二層結果,同樣好不到那裏去。
莊炫正是抓住了這點,藉此消除彼此間的誤會,更何況他取得了小帝龍泉蟒的寶貴友誼,隻要有他在,母蟒應該不會那他怎麼樣。
此時莊炫的傷勢亦是完全恢複,這次傷勢雖重,表麵上看比上次還要嚴重,但是卻是沒有傷筋到動骨狀態,有的隻是肉體的萎靡,最為重要的是本源能氣的儲存,他上次可都是將其給榨幹了的。
莊炫醒來時,處於一個山洞,待出得洞來,方才看清楚外在。
隻見山洞外麵,更是一個闊大的一方深潭,潭水悠悠,輕蕩起漣漪無數,乍看而去漫天的天地能氣蕩漾,濃鬱非常,在半空中形成薄霧,薄霧轉濃轉淡,四處更是繁花盛楚,豔麗無償,幽色靜謐,絕美異常。
“這…是帝龍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