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哈姆雷特(1 / 3)

不安的氣氛籠罩著丹麥。老先王神秘地突然死去,他的弟弟克羅迪斯登上王位,並娶了原來的王後,即他的長嫂,日夜酗酒宴樂。

鄰國挪威的福丁布拉斯王子趁機秣馬厲兵,想一報他的殺父之仇,奪回割讓的土地。一時,流星、血露、日暈、月食,種種不祥的征兆紛紛出現,舉國上下人心惶惶。

已故國王的兒子,年輕的哈姆雷特,英俊勇武,正直善良,深受人民的愛戴。他本來在德國威登堡大學念書,回國時他父王已經暴死,父親的突然逝世,使他失去了生活的支柱,母後葛忒露德已經改嫁給他的叔父新王克羅迪斯,母親的改嫁傷透了他的心。在他看來,人世間的一切如今都可厭而無聊,沒有絲毫意義。國內謠諑紛紜,哈姆雷特又看出到處都是惡事敗行,因此一直鬱鬱不樂。

據值班哨兵說,城堡露台上一連三夜出現了無聲的鬼魂。哈姆雷特王子的同學和朋友霍拉旭講這一情況告訴了他。在一個寒風刺骨、陰森恐怖的黑夜,他們一起登上了露台。在夜幕中,惴惴不安的哈姆雷特看見了他父親的鬼魂,鬼魂把哈姆雷特引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向他訴說了自己被害的經過。原來,他一天在花園裏午睡時,被自己那詭詐奸險的兄弟用藥灌入耳朵,奪走了生命。他死得迅速,甚至連死前懺悔也沒有來得及做。現在,他白天在地獄裏忍受可怕的烈火的煎熬,夜晚到處遊蕩。他要哈姆雷特替他,也替丹麥,清除那淫邪的奸逆,但無論怎樣都不能傷害哈姆雷特的母親。

哈姆雷特把這一複仇的任務理解為反對一般罪惡鬥爭的任務,這就使他心煩意亂,猶豫不決。他開始裝瘋,但他的裝瘋引起了叔父的懷疑,克羅迪斯派了許多人——哈姆雷特的老同學羅森克蘭茲和紀爾頓斯丹,甚至哈姆雷特的情人奧菲麗雅——來試探哈姆雷特,想由此猜出王子的心事。由於生性優柔,他看透了人世的奸惡,從此不肯輕信任何人,對手十分強大,自己是孤身一人,哈姆雷特苦不堪言。他猶豫,是生存,還是毀滅?是忍受命運的暴虐,還是反抗人世的苦難?

在敵人重重包圍之下,一個戲班到宮中獻藝。哈姆雷特就利用這個戲班子進宮堡演出的機會,把《貢劄果謀殺案》稍加改編,以此試探國王。台上,國王的侄子把毒藥灌入國王的耳朵,奪走了王後。演出尚未終場,克羅迪斯便倉皇離去,這樣就進一步證實了他的罪行。

在克羅迪斯的指使下,葛忒露德召兒子到她的房中談話。哈姆雷特窺見驚恐萬狀的奸王正在為罪孽深重的靈魂祈禱,本該結果了他,因為怕在奸王祈禱時殺死他,會使奸王的靈魂升入天堂,所以沒有下手。來到母親的臥室,哈姆雷特發現有人在帷幕後麵偷聽,便誤以為那人就是克羅迪斯,拔劍把他刺死。不料隱藏在那裏的不是他的叔父,而是他情人奧菲麗雅的父親,宮內大臣波羅涅斯。哈姆雷特借此機會,痛斥母親當了情欲的奴隸,褻瀆了純潔的愛情。此時,先王的靈魂出現,堅定王子複仇的決心,讓他安慰驚慌失措的母後。

克羅迪斯知道自己的罪惡已被哈姆雷特識破,就設法打發王子出使英國,並寫密信給英王要他把哈姆雷特處死。幸而在半途,哈姆雷特拆開信件,偷改了書信,脫險逃回,克羅迪斯的陰謀未能得逞。

奧菲麗雅心愛的王子發瘋,走了,父親又被刺死,她精神失常,落入河中,終於慘死。

克羅迪斯又設下毒計,讓哈姆雷特和剛剛回國的波羅涅斯的兒子萊阿替斯比劍,準備了真劍、毒劍和毒酒,一定要結果哈姆雷特的生命。在比劍過程中,哈姆雷特占了上風,連勝兩個回合,母後葛忒露德十分高興,替王子誤飲了國王送上的毒酒,毒發身死。萊阿替斯用毒劍刺傷了哈姆雷特,但哈姆雷特也以奪過來的毒劍刺傷了萊阿替斯。在臨死以前,萊阿替斯揭發了克羅迪斯的罪惡陰謀。在哈姆雷特用毒劍把克羅迪斯殺死之後,自己毒性發作,頹然倒下。

臨終,哈姆雷特把王位傳給了福丁布拉斯,帶著不盡的遺憾,閉上了雙眼。

變色龍

警官奧楚蔑洛夫穿著新的軍大衣,提著小包,穿過市場的廣場。他身後跟著一名巡警,端著一個篩子,盛滿了沒收來的醋栗。四下裏一片沉靜,廣場上一個人也沒有。商店和飯館的門無精打采地敞著,麵對著上帝創造的這個世界。

忽然,奧楚蔑洛夫聽見一陣喊著,緊跟著傳來了狗的尖叫聲。一條隻有三條腿的狗從商人彼楚金的木場裏一顛一顛地跑出來,後麵一個人邊追邊打,嘴裏還不停地叫喊著。四周很快聚了一群人。

奧楚蔑洛夫向人群中走去。追狗的那個人正舉起右手,把一個血淋淋的手指頭伸給人們看。奧楚蔑洛夫認出這個人正是首飾匠赫留金。赫留金忙向警官申訴:他無緣無故被這狗咬傷了手指,無法再做工,必須叫狗的主人賠償。奧楚蔑洛夫表示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嚴厲查處,好好管教狗的主人。

警官命令巡警,把這狗弄死好了。他又隨口問了問狗的主人。人群裏有人說這狗是席加洛夫將軍的。奧楚蔑洛夫頓感天氣熱得要命,脫掉了大衣。他否定了原判,原因是,它那麼小,怎麼會咬著赫留金的手呢?他的手一定是給小釘子弄破的,想趁機得一筆賠償費。

巡警經過一陣深思,說這狗不是將軍家的。警官也認為將軍家的狗都是名貴的,純種的,而這條狗完全是個下賤胚子!赫留金受了害,他絕不能不管,一定要好好教訓狗的主人。

奧楚蔑洛夫剛作了判決,巡警又接著說,這狗是將軍家的,人群中有人也這麼說。警官又慌得趕忙穿上了大衣,覺得挺冷。他讓巡警把這條狗帶到將軍家去問問清楚,說不定是條名貴的狗,並特別強調,狗是他找到的,派人送上門。至於赫留金的手指頭,都怪他自己不好!

將軍家的廚師正好由此經過,他聲明他們那從沒有這樣的狗。奧楚蔑洛夫一聽,立刻下了命令,將這條野狗弄死算了。

廚師接著說,這狗不是將軍家的,但它是將軍的哥哥的。奧楚蔑洛夫的臉上又馬上洋溢出含笑的溫情。他誇讚這小狗伶俐,並且還會咬人,真是不賴。廚師將狗帶走了,那群人就對著赫留金哈哈大笑。

奧楚蔑洛夫恐嚇赫留金說,他早晚要收拾他。說完穿過市場的廣場徑直走了。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保爾·柯察金,出身於一個貧困的鐵路工人家庭,早年喪父,全依靠母親替人洗衣養家糊口。他當過學徒、工人,從小受到神父的侮辱和老板的壓迫。因此他憎恨周圍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錢人,厭惡老板及吃客們荒淫無度的生活。

十月革命爆發後,帝國主義和反動派迅速地聯合起來,妄圖扼殺新生的蘇維埃政權。保爾的家鄉烏克蘭謝別托夫卡鎮也和其他地方一樣,經曆了外國武裝幹涉的內戰歲月。先是法國人入侵,接著是波蘭的武裝幹涉,同時還有國內的彼得留拉和哥薩克匪徒的反革命暴亂。

紅軍解放了謝別托夫卡鎮,但很快就撤走了,隻留下老布爾什維克朱赫來做地下工作。朱赫來住在保爾家的時候,給保爾講了關於革命、工人階級和階級鬥爭的許多道理。朱赫來的啟發和教育對保爾的思想成長起了很大影響。

保爾在一次釣魚時,結識了林務官的女兒冬妮婭。

後來朱赫來不幸被白匪抓住,在押送途中,又被保爾所救,但保爾卻被人出賣,遭白匪關押。在獄中,保爾受盡酷刑,仍堅強不屈。為迎接白匪頭子彼得留拉到小城視察,一個二級軍官錯把保爾當做普通犯人給放了。出來的保爾慌不擇路,情急中跳進了冬妮婭家的花園。由於上次釣魚時,保爾救過冬妮婭,所以冬妮婭很喜歡他“熱情和倔強”的性格,保爾也覺得冬妮婭“跟別的富家女孩不一樣”。這次保爾在冬妮婭家藏了好幾天,他們產生了愛情。後來冬妮婭找到保爾的哥哥阿爾青,阿爾青把保爾送到喀查丁參加了紅軍。

保爾在軍隊當過偵察兵,後來又當了騎兵。他在戰鬥中浴血殺敵,十分勇敢,而且還是一名優秀的共青團員和出色的政治宣傳員。保爾很喜歡讀書,特別愛讀《牛虻》、《斯巴達克思》等作品,他一有空就給戰士們朗讀或講故事。在一次激戰中,保爾頭部負了重傷,但他用頑強的毅力戰勝了死亡。

保爾出院後,住在冬妮婭居住的親戚家裏。保爾的身體已不能再回前線,他立刻投入到地方上的各項艱巨工作中。

在冬妮婭親戚家一塊居住時,保爾對冬妮婭那種庸俗的個人主義越來越不能容忍,感情的破裂已不可避免。在修築鐵路時,保爾又見到了冬妮婭,這時她已與一個闊工程師結婚。

在築路工作快要結束時,保爾得了傷寒並引發肺炎,組織上不得不將保爾送回家鄉小城去休養,青春終於勝利,保爾第四次跨過死亡回到人間。但醫生發現他脊柱上有一個深坑,那是戰鬥中炸彈為他留下的傷痕,醫生掩飾不住對保爾身體前景的憂鬱。在家鄉養病時,保爾到烈士墓憑吊犧牲了的戰友。此情此景,他抒發了他那段著名的內心獨白:“人最寶貴的是生命……”。保爾病愈後又回到工作崗位,參加了工業建設和邊防戰線的建設,並且入了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