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霏霏的怨念下吃好了這頓飯,在走出“西部風情”的時候,我回頭望了一眼小雯一家子和王三多,除了小雯,其他三個都有說有笑的,尤其是小雯的媽媽,不得不說王三多同學在家長們麵前表現出來的風度還是不錯的,以一種乖男孩兒的形象秒殺中年婦女。
一下午無話...
晚上我和霏霏乖乖地待在家裏,老媽終於在吃飯的飯點回來了,一起來的還有舅舅和老爸,我看了一下沒有外婆的身影,心裏踏實多了。霏霏終於可以放開吃了。
“怎麼樣,怎麼樣?”老媽一進屋我就圍著她轉,“事情解決了。”“什麼叫解決了,那個板寸男呢?”“在局子裏。”“那他昨天晚上來到底是幹嘛的?”“你讓舅舅和你說吧,這都是他惹的事情。”
於是我終於知道了這位“武林高手”板寸男的來龍去脈,這得追溯到前年和老媽一起吃飯的那個“口水狂魔”,前段時間因為舅舅通過福州城內的幾個道上黑白通吃的狠角色把之前他和老媽合作開酒店賠進去的錢給追回來了(具體過程不不多說,少兒成人皆不宜)。結果害得這位口水君不僅家破,人也差點亡了。
在口水君窮困潦倒的時候,他的親表侄,也就是那位“武林高手”板寸男,(原先一個退役的國家二流自由搏擊運動員,每天靠叔叔口水男的接濟過日子)打入了“敵軍”內部,也就是我們小區,找機會想要收拾一下老舅或者是老媽,當然他這種收拾隻能說是純粹的肢體暴力,毫無經濟性質可言。
不過他運氣不太好,加上年少貪玩,竟然能在“複仇”的過程中在我們小區打起了麻將,還遇上了麻將神老爸,眾所周知,老爸的麻將技藝在整個小區裏麵是排的上名次的,在輸了幾次錢之後,板寸男急眼了,出老千不成就要詐和。正巧碰上了趕來赴家宴的舅舅和阿龍。
於是,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是那麼戲劇性地聯係在了一起,板寸男在和舅舅搏鬥的過程中認出了,原來眼前這個一身汽油味騎著“Yamaha”的殺馬特中年男子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衝動之下就忍不住動手了,結果好虎架不住狼多,在阿龍和老爸的幫助下,他還是夾著尾巴逃了。
不過在那天晚上,他還是回來這個小區打算來個回馬槍,不過這次運氣就更加不好了,居然遇上了半夜不睡覺的我和霏霏,而且不知道是情報錯誤還是眼花,他居然撬錯了門,而後鬼使神差地被一個戰鬥力隻有5的我,給用一把十碼之內的不鏽鋼菜刀給削掉了半個耳朵。
結果第二天白天,老媽一大早去了派出所,白天的值班警長是老媽早就混熟的“儲局”,順其自然地,板寸男被冠以了入室盜竊的罪名,而關於他的叔叔口水君和舅舅老媽之間的利益糾紛並沒有做考究,因為所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會牽扯出很多尷尬的事情出來。
至於我之前做的筆錄,完全就是一堆廢紙廢話,還浪費了我寶貴的睡覺時間,當然唯一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警察局內的筆錄室內那張高中課桌!
“這個樣子,明天你和霏霏就回廈門吧。”“恩。。。。。什麼!?為什麼要我們走啊?”“看你礙事。”“什麼叫看我礙事啊!?”我有點傻眼了,按照正常情況來講,老媽巴不得我呆在家裏,可莫名其妙地,她竟然要趕我回廈門,真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之後老爸告訴了我前因後果,原來老媽真的不太喜歡霏霏,她永遠也無法在霏霏身上找到一種能令自己喜歡的東西,完全就是礙著我的麵子才沒有發作的,老爸表示很惋惜,因為他還是挺喜歡霏霏的,不過他喜歡沒用,老媽不喜歡是硬傷,她是家中一切的主宰。
離開福州的時候已經是八月上旬了,我並沒有找過小雯的父母,不是我不願意幫小雯這個忙,而是我實在不知道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去麵對曾經對我眉開眼笑,噓寒問暖,但現在又打算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別人的家長。
每次看到小雯,我的心中不知道哪根弦就會被深深地觸動一下,我覺得我還是懷念以前念高中的日子,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捧著她香味迷人的長發,熬過一天的的校園時光,那個時候的感情,純淨,貼切,夾雜著友情和彼此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情。
到廈門的第一天,我給二階堂打去了電話,我要忽悠這家夥早點從山西過完暑假回來陪我。霏霏這次在福州的一個多月內很受傷,她一直都不肯理我,在廈門家裏住了幾天自後就回自己家去了,正巧她們家要去深圳珠海旅遊,就走了,所以我得過好長時間的單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