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學校除了王媛媛之外,根本沒人知道她在嚴洲家裏做兼職的事情。
想了想,陶蕊還是應約了。
走進Tea咖啡館,她環顧了一下店裏,果然沒有看見嚴洲。
最後,她的目光定在了最邊卡座上的紅裙子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她在嚴洲的家裏見過一次。
此時,對方也在看向她。
四目相對,紅裙子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對她勾了勾,那姿態十分傲慢。
陶蕊麵無表情地走到周曼柔麵前,“是你約的我?”
周曼柔再次認真打量了一下陶蕊。
眼前之人容貌清麗,肌膚瑩潤粉嫩得無需粉黛,也帶著一種光彩奪人的風姿。
甚至比她每天用著定製的護膚品和化妝品護理出來的妝容還要好。
周曼柔眼底難掩妒忌,說出來的話更帶諷刺:
“不是我,難不成你還真以為是洲哥哥約你?”
陶蕊本來還想問問她找自己什麼事的,一看她這副盛氣淩人的架勢,她瞬間連說話的欲望都沒了,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這操作直接讓周曼柔傻眼,愣了幾秒,她才倏地站起來,朝陶蕊喊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陶蕊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她,“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周曼柔被氣得臉色鐵青,從來都隻有她用鼻子看人的,何曾被別人這麼無視過?
瞪著陶蕊,她傲然發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陶蕊淡淡道:“沒興趣知道。”
“你!”
周曼柔氣得瞪眼,咬了咬牙,她才再度揚眉,朗聲道:
“我是洲哥哥未來的未婚妻。”
陶蕊皺了皺眉,眼神詢問:所以呢?
周曼柔:“……”
她這是什麼反應?
一個從破鄉鎮出來的窮困大學生,聽見自己這種身份,不是應該被嚇得不知所措才對的嗎?
陶蕊這拎不清狀況的態度讓周曼柔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
讓她頓感無語。
真是個沒見識的鄉間野丫頭。
周曼柔滿眼嫌棄地白她一眼,決定不在這上麵跟她一般見識。
雙手抱胸,她重新坐下,往對麵的位置上抬了抬下頜:
“你坐下,關於你在洲哥哥家做兼職的事情,我要跟你聊聊。”
陶蕊看了她一眼,眉頭微微皺起,但聽見是兼職的事情,她還是勉強耐著性子坐了過去。
周曼柔不屑地瞥她一眼,開門見山:“你給洲哥哥做家政一個月工資多少?”
“你不知道?”
又是未婚妻又是找她談事的,這基本信息她都沒掌握的嗎?
對上陶蕊懷疑的目光,周曼柔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她是查了陶蕊的底細,但嚴洲那邊,她哪裏敢查。
周曼柔沒有回應她的話,直接從包包裏掏出了一張支票放到陶蕊麵前:“這裏是十萬的支票。”
沒見過支票的陶蕊盯著桌麵的那張紙瞧了半天也沒說話。
周曼柔見狀,以為她是被這筆錢震驚到了,心裏就更是鄙夷了。
哼,這種山卡拉出來的窮鬼,恐怕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如此一想,她臉上的表情就更趾高氣揚:“我的要求很簡單,你主動從洲哥哥那裏辭職離開。”
說完,周曼柔自信滿滿地拿起麵前的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