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治通鑒》reference_book_ids\":[7077845868786764830,7077845868778359816,7078185810025008142,7077845868795153438,6883440117109754887,7220732984675011618,7255253493617789988,7077845868790942727]}],\"11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1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0,\"start_container_index\":11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4},\"quote_content\":\"《夏日絕句》reference_book_ids\":[710678593717823389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1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4,\"start_container_index\":11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9},\"quote_content\":\"《聲聲慢》reference_book_ids\":[7044058445552569380]}],\"10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0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4,\"start_container_index\":10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8},\"quote_content\":\"《孫子兵法》reference_book_ids\":[7267090241087867904,6930888998395186184,6838936292718283790,7255238555826392118]}],\"15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5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2,\"start_container_index\":15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8},\"quote_content\":\"《孟子》reference_book_ids\":[6909003815383469064,7217762746014632964,690640464266658100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5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4,\"start_container_index\":15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0},\"quote_content\":\"《孟子》reference_book_ids\":[6909003815383469064,7217762746014632964,690640464266658100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5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2,\"start_container_index\":15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8},\"quote_content\":\"《孟子》reference_book_ids\":[6909003815383469064,7217762746014632964,690640464266658100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5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4,\"start_container_index\":15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0},\"quote_content\":\"《孟子》reference_book_ids\":[6909003815383469064,7217762746014632964,690640464266658100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5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0,\"start_container_index\":15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6},\"quote_content\":\"《論語》reference_book_ids\":[7255253493282245671]}],\"6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90,\"start_container_index\":6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84},\"quote_content\":\"《資治通鑒》reference_book_ids\":[7077845868786764830,7077845868778359816,7078185810025008142,7077845868795153438,6883440117109754887,7220732984675011618,7255253493617789988,7077845868790942727]}]},\"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歐陽修到滁州後,在處理政事之餘,常常在山水間寄托幽情。當地有個和尚在滁州琅琊山上造了一座亭子供遊人休息。歐陽修登山遊覽的時候,常在這座亭上喝酒。他自稱“醉翁”,給亭子起個名字叫醉翁亭。他著名的作品《醉翁亭記》,就是這個時候寫成的。“醉翁之意不在醉,在乎山水之間也。山水之樂,得之心而寓之酒也。”他在文中以精練的語言,描述了自己與賓客在醉翁亭中開懷暢飲的歡快情景以及亭外變化多姿的自然風光,表達了與民同樂的思想情懷。

身懷八鬥之才的歐陽修當了十多年地方官後,終於被宋仁宗想起。宋仁宗為歐陽修的才氣所打動,把他調回了京城,擔任翰林學士。歐陽修上任伊始,便積極提倡改革文風。有一年,京城舉行進士考試,恰好由他擔任主考官。他認為這正是他選拔人才、改革文風的好機會,便要求閱卷者以一種全新的眼光來審視考生,如發現故弄玄虛、華而不實的文章,一概不錄取。

歐陽修為官秉正,但也不忘孝敬為自己備嚐艱辛的母親。宋仁宗皇祜五年(1053),歐陽修的母親以73歲的高齡病逝於南京,歐陽修將母親遺體運送故鄉安葬。母親慈祥的麵容,勞碌奔波的身影,時時出現在眼前,母親的諄諄教導激勵他成就了一生的功業。為追悼母親,他寫下《先妣事略》,字裏行間透出了母子的綿綿深情。

後來,歐陽修在《與十二侄》中,教育做官的侄子在公務麵前要“盡心向前,不得避事”,即使臨難赴死,亦應勇為。”並告誡侄子為官守廉,禁購官府的物品:“歐陽氏自江南歸明,累世蒙朝廷官祿。吾今又蒙榮顯,致汝等並列官常,當思報效。偶此多事,如有差事,盡心向前,不得避事。至於臨難死節,亦是汝榮事。

但存心盡公,神明亦自佑汝,慎不可思避事也。昨書中言欲買朱砂來,吾不缺此事。汝於官下宜守廉,何得買官下物!吾在官所,除欲食物外,不曾買一物,汝可守此為戒也。”

寇準母親寫《訓子詩》教子修身為民

寇準,字平仲,北宋政治家、詩人,華州下邦(今陝西渭南)人,寇準與宋初山林詩人潘閬、魏野、“九僧”等為友,詩風近似,也被列入晚唐派。寇準的成就與母親和舅舅的教育有很大的關係。

寇準自幼喪父,家境清貧,全靠母親趙氏織布度日,母親常常於深夜一邊紡紗一邊教寇準讀書,督導寇準苦學成材。19歲時,寇準進京應試,得中進士。授大理評事,知歸州巴東、大名府成安縣。喜訊傳達這裏,寇準母親正身患重病,臨終時她將親手畫的一幅畫交給劉媽說:“寇準日後必定做官,如果他有錯處,你就把這幅畫給他!”

後來,寇準做了宰相,為慶賀自己的生日,他請來了兩台戲班,準備宴請群僚,劉媽認為時機已到,便把寇母趙氏的畫交給他。寇準展開一看,見是一幅《寒窗課子圖》,畫幅上麵寫著一首詩:

孤燈課讀苦含辛,望爾修身為萬民:

勤儉家風慈母訓,他年富貴莫忘貧。

這顯然是母親的遺訓,寇準再三拜讀,不覺淚如泉湧。於是立即撤去壽筵,做事再不肯講奢華排場。

寇準為官剛直不阿,敢於向皇帝犯顏直諫,所以宋太宗就稱讚到:“朕得寇準,猶文皇之得魏征也”。

趙午以農民本色教育寇準

陝西渭南市官祗鄉寇準墓寇準能夠成為名相也有他舅舅趙午的一份功勞。宋淳化年間,寇準得到宋太宗的支持和信任,提升為參知政事。不久,宋太宗又為寇準主婚,讓皇姨宋娥與他成親。宋娥是趙匡胤宋皇後的幼妹、邢國公宋準的幼女,美貌聰慧,賢淑多才。新婚期間,日日酒宴,夜夜歌舞。

一天,寇準與宋娥正在歡宴,忽聽門官來報:“相爺,大門外有個老漢,說是相爺的鄉裏,非要見相爺不可。”

一聽是家鄉人,寇準忙說:“快請進來!”不一會,門官領來一個老漢,衣著破爛,臉上布滿皺紋。

寇準一看,原來是舅舅趙午,便忙拉宋娥一起上前拜見,侍女也急忙搬來椅子,讓老人家坐下。誰知老漢兩眼發呆,並不回答寇準夫妻的問話,卻大哭起來。寇準忙問:“舅舅,有什麼委屈?受了誰的氣?還是家裏出了什麼事?”老漢連連搖頭。

問了半天,老漢才長歎一口氣,叫著寇準的小名,說:“牛娃,我進了這相府,見你這麼榮華富貴,又聽你手下人說,你每日每夜都是這樣,叫我不由得想起我那可憐的姐姐了。她一輩子受苦受難,沒過一天好日子!”

寇準聽舅舅說起母親,慌忙跪倒,說:

“都是甥兒不好,得意忘形,忘了母親早年的苦楚。”

趙老漢擦了擦眼淚,拍著寇準的肩膀說:“牛娃子,那年你爹去世,你才十歲,你娘晝夜紡線織布,供你讀書,我送你上華州會試時,你穿的藍布袍還補著補丁。後來,你一直沒回家來。你母親歸天時,你正在關外操勞王事,顧不上奔喪,舅也不能怪你。

你現在當了大官,又招了皇姨,從地下到了天上,歡樂幾天也就是了。可你天天作樂,夜夜宴飲。你娘受過的苦難,你不是早忘光了嗎?”

寇準忙給舅父叩了三個頭,說:

“舅父指教,甥兒得益不淺,母親棄世時,我君命在身,忠孝不能兩全,是甥兒終生憾事。不過,母親的苦楚,甥兒實不敢忘。甥兒今為國家大臣,誓以上報宋王,下撫黎民。”說罷,忙和宋娥勸舅舅入席用飯。

老漢看著宴席上的山珍海味,硬是不入席,卻指著宴席說:“這一桌飯,夠咱家鄉一家人過幾個月!你在京城裏吃得這麼好,可知咱華州、同州今年大旱,顆粒不收,一鬥米漲到一千錢。現在還沒過年,已鬧起了饑荒,到明年春天,不知要餓死多少人呢!想到這,我怎麼能吃下這樣好的飯呢?”

寇準也聽說家鄉有旱情,可是從地方官的奏折裏,卻看不出災情的嚴重程度。聽舅舅這一說,頓感自己失職,愧對鄉裏。他安排舅舅住了下來。

急忙回到大廳,吩咐撤了宴席,並以此為戒,永不夜宴。

第二天早朝,寇準將故裏旱情如實奏給宋太宗,並請旨回陝西督賑和詢察民情。他回陝西後,為家鄉辦了一些好事,還把關中的賦稅免征三年。

此後,寇準專心料理政事,成為宋朝一位有名的賢相。

包拯刻碑立家訓

北宋時的包拯,字希仁,廬州合肥(今安徽合肥)人,為官公正清廉,被老百姓尊稱為“包青天”。

包拯的幼年、少年時代,深受父母恩愛和教養。包拯長大後也極為孝順父母,所以史書上說他“少有孝行,聞於鄉裏。”正因為他孝順父母.故在他29歲中進士後,竟辭官歸裏。

頤養雙親,以終天年。直到先後給父母送終,並且守製滿期後,包拯才出去做官。

包拯先任天長縣知縣,後又任端州(今廣東肇慶)知州。端州出產一種名硯——端硯,作為向朝廷進貢的貢品。由於官吏大量貪汙,每年進貢端硯數不斷增加,人民不堪負擔。包拯上任後,下令隻按規定數進貢,任何官員不得加碼、貪汙,一掃往日貪風,從而減輕了人民的負擔。而包拯自己後來在離任時,連一方端硯也沒有帶走。包拯的廉潔無私、受到人們的讚賞。

包拯為官清正廉明,幾乎家喻戶曉,婦孺皆知。但是包拯子孫,仿效先輩,居官清廉,卻鮮為人知。原來包拯不但為官清正,也教育孩子要清正做人。

包拯治家很嚴,教子有方。包拯的子孫個個都很爭氣。他們居官清廉賢明,受到世代好評。有史可考的是:

包拯祖孫三代都是克己奉公,廉潔守法,深受老百姓愛戴的清官。

包拯長子包繶,授官太常寺太祝,廉潔自律,英年早逝,令人十分惋惜。

包拯次子包綬,曆任太常寺太祝、國子監丞、濠州團練判官,後轉任潭州通判,歿於赴任途中。包綬不論在何地任何職,都能清苦守節。他任京官時,曾回故裏為生母守喪數載,家雖貧,而無一毫發於鄉裏。包綬死後,箱囊之內,除了書籍、著述外,別無他物。包拯之孫包永年,曾任鹹平縣主簿,官至崇陽縣令。他廉潔自守,死後了無遺蓄,連喪事都是親朋出資辦理。古時以“官能到貧乃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