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記》reference_book_ids\":[7267090243520564285,6841155207590579208,725737139799381097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3,\"start_container_index\":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8},\"quote_content\":\"《水滸傳》reference_book_ids\":[7257453146941688887,7234082227129158688,6890728373585185799,7267090240555191352,6838936290889567245,7078185807026080804]}],\"16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6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1,\"start_container_index\":16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7},\"quote_content\":\"《論語》reference_book_ids\":[725525349328224567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6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5,\"start_container_index\":16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9},\"quote_content\":\"《古文觀止》reference_book_ids\":[7267077384648526909,6843227585787202573]}],\"8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8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55,\"start_container_index\":8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51},\"quote_content\":\"《詩經》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634816449549,7078185810029202446,7152079239892700197,7070438698533293070,6874386810978438151]}],\"17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7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7,\"start_container_index\":17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quote_content\":\"《詩經》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634816449549,7078185810029202446,7152079239892700197,7070438698533293070,6874386810978438151]},{\"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7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3,\"start_container_index\":17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9},\"quote_content\":\"《碩鼠》reference_book_ids\":[7203309054800694331]}],\"8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8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93,\"start_container_index\":8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87},\"quote_content\":\"《朱子語類》reference_book_ids\":[7011072848466807816]}]},\"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順治十七年(1660),蘇州府吳縣調來新縣令任維初對欠稅者用重刑又私盜公糧,順治十八年(1661)崩,蘇州設靈堂哭臨三日,大官雲集,百多名秀才於第三日往孔廟哭,後向巡撫朱國治呈揭帖告發縣令。誰知朱任二人早已勾結,逮捕了18名秀才,反向朝廷告秀才們抗納兵餉,鳴鍾擊鼓,聚眾倡亂,震驚先帝之靈,要求嚴懲,定於秋後處斬。這其中就有金聖歎。

行刑日,淒涼肅穆,方圓不大的一塊陰森森空地,四周閃著刀光劍影,顯得陰森恐怖。胸藏秀氣,筆走龍蛇,蔑視朝廷的金聖歎披枷戴鎖,巋然立於囚車之上。

眼看行刑時刻將到,金聖歎的兩個兒子梨兒、蓮子(小名)望著即將永訣的慈父,更加悲切,淚如泉湧。

他看到兒子哭得淚人似的,勸慰道:“別哭了,告訴我今天是什麼日子?”兒子哽咽著說:“8月15日,中秋。”聽到“中秋”二字,金聖歎突然仰天大笑,高興地說:“有了!有了!……”

超然世外,舞文弄墨了大半生的金聖歎,到此即將告別人世的臨危之時,仍惦念著一段未了的文字緣。原來,三年前,剛剛批點完了《水滸傳》《西廂記》的金聖歎,走進報國寺信步小憩。一天夜裏,已批書成癖的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到了半夜仍毫無睡意。於是就披衣秉燭去見寺內方丈,想借佛經予以批點。鶴發童顏、長須飄飄的老方丈得知其來意後,慢條斯理地說道:“我有一條件在先,我出一上聯,你如能對出下聯,我即刻取出佛經讓你批點,否則恕老僧不開麵了。”當時正值半夜子時,忽聽外麵“篤篤”幾聲梆子響,老方丈靈機一動,脫口詠出“半夜二更半。”可金聖歎冥思苦想,絞盡腦汁,怎麼也對不出下聯來,隻得抱憾而歸,佛經自然沒能到手。

今天,他在斷頭台上,看到城內張燈結彩,百姓喜度中秋。他突發奇想,靈感閃現,大呼一聲:“有了,‘中秋八月中”’。並要兒子馬上去寺院告訴老方丈,他對上了下聯。

刑場上,劊子手磨刀霍霍,手執寒光閃閃的鬼頭刀,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眼看行刑時刻即到,金聖歎雖心中難過,可他從容不迫,文思更如泉湧。為了安撫兒子,他泰然自若地說道:“哭有何用,來,我出個對聯你來對,上聯是‘蓮子心中苦’。”

兒子跪在地上哭得氣咽喉幹肝膽欲裂,悲痛欲絕,哪有心思對對聯。他稍思索說:“起來吧,別哭了,我替你對下聯。下聯可對‘梨兒腹內酸’。”

旁聽者黯然神傷,不禁為之動容:

上聯的“蓮”與“憐”諧音,意為他看到兒子悲戚慟哭之狀深感可憐;下聯的“梨”與“離”諧音,意即離別兒子心中酸楚難忍。這副生死訣別對字字珠璣,一語雙關,對仗嚴謹,可謂出神人化,撼人心魄。

金聖歎死後不久,殺秀才的任維初因犯另案被斬,朱國治則被吳三桂兵殺並分食其肉,終獲報應。

康熙教子嚴格要求

康熙皇帝玄燁是中國曆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封建帝王,是“康乾盛世”的開創者。玄燁在位近61年,居中國曆代皇帝之首,有後妃上百人,僅附葬景陵的就有55人,其中31人生育了35個皇子,20個皇女。作為一代帝王,康熙對子女教育注意言傳身教、以德為先,文功武略、全麵發展,注重實踐、因人施教的經驗和做法,給後世人以很好的啟發。

清朝十二帝中,立有太子的隻有康熙皇帝玄燁。關外二帝努爾哈赤和皇太極選定繼承人,是貴族公推;順治皇帝福臨選定繼承人,是遺命繼位;雍正皇帝胤稹及以後的乾隆、嘉慶、道光、鹹豐各朝選定繼承人,是秘密立儲;同治以後各朝,是皇太後慈禧一言定鼎。康熙十三年(1674)五月二十日,皇後赫舍裏氏生下二阿哥保成(後改名胤礽),周歲後即立為皇太子。玄燁對皇太子傾注了比其他皇子更多的心血,處處給予“吃小灶”。

據《清史稿》記載,胤初6歲之前,是由玄燁“親教之讀書”。6歲時,玄燁請張英、李光地做他的老師,“又命熊賜履授以性理諸書”。及至13歲,依照明代教育東宮的做法,正式讓太子出閣讀書。

太子出閣後,康熙將暢春園無逸齋作為太子的書房。取名無逸齋,就是避免他的子孫貪玩,要無逸,不要閑著,不要玩,不要貪圖享樂。皇太子每天的學習是很辛苦的。

根據有關檔案資料記載,1687年6月10日皇太子一天的學習安排是:

寅時(3~5時):皇子們就要到無逸齋開始複習頭一天的課,要用一個時辰的時間,也就是2個小時,而皇太子在這個時候才13歲,早上三點鍾就要到無逸齋,他起床的時間當然更早。

卯時(5~7時):老師來到課堂,滿文的師傅達哈塔,漢文的師傅湯斌等,到了上書房,到了之後先給皇太子實行跪拜的禮節,然後就檢查皇子們的功課,讓皇子背書,皇子們開始朗朗誦讀。

辰時(7~9時):這時候學生上課已經過了4個小時了,康熙下了朝就來到了無逸齋,皇子們到齋外麵台階下麵迎接康熙,康熙來了之後落座,就說要讓他的兒子背書,康熙拿著書來就隨便點了一段,皇子就背,背了以後,果然一字不錯。康熙說並對皇子們說,他小的時候,書要朗誦120遍,之後還要背誦120遍,完全熟練了之後再換下一段,這樣一段一段學。

這時候有的大臣說,說是100遍是不是就可以了,康熙說必須背足120遍,然後就問其他的那幾個師傅說剛才背的怎麼樣,有的老師說是皇太子很聰明,背的很好,康熙說,你們不能表揚他們,要多批評他們,免得他們驕傲,檢查完了之後,康熙就處理其他政事去了。

巳時(9~11時):時值初伏中午,天氣悶熱。皇太子不搖折扇,不解衣冠,端坐寫字。寫好滿文一章,讓師傅達哈塔批閱,又將《禮記》劃定的篇章讀120遍。

午時(1l~13時):侍衛們送上飯來,皇子們也要老師來吃飯,老師跪著接了飯,然後到自己座位上吃飯,皇子們在另一旁吃飯,吃完飯之後不休息,繼續牽頭功課,在那兒念和背兩個小時。

未時(13~15時):這時候是皇子們休息和進行體育活動的時間。無逸齋外麵的一個院裏,有靶、射箭,可以練習騎射和武藝。

申時(15~17時):康熙又到了無逸齋,再次檢查太子及諸皇子的功課,還讓這些皇子們背,他們排著隊,一個一個背。

酉時(17~19時):到無逸齋的外麵練習射箭,康熙先讓諸子們一個一個射,之後讓那幾位師傅一個一個射,最後康熙自己射箭。史書記載,康熙射箭叫做“連發連中”。功課完了之後,皇子們就放學了,可以暫時解放一會兒了。

至此,皇太子一天的功課完畢。

從早晨3、4點鍾到晚上6、7點鍾,一天要學習十四五個小時,期間隻有午飯和進點心休息一會兒。這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實在是很沉重的負擔。

康熙曾對諸官說:“朕經常想到祖先托付的重任。對皇子的教育要及早抓起,不敢忽視怠慢。天未亮即起來,親自檢查督促課業,東宮太子及諸皇子,排列次序上殿,一一背誦經書,至於日偏西時,還令其習字、習射,複講至於深夜。自春開始,直到歲末,沒有曠日。”

康熙教子的種種做法,法國傳教士白晉以親身見聞,向法國皇帝路易十四作了如實報告。白晉在報告中說:

中國皇上以父愛的模範施以皇子教育,令人敬佩。中國的皇上特別注意對皇子們施以道德教育,努力進行與他們身份相稱的各種訓練,教之以經史、詩文、書畫、音樂、幾何、天文、騎射、遊泳、火器等。

康熙能對其子教誨督促,嚴格訓練,所以他身後的兒孫們,多數能文能武,尤其在他之後的兩個傑出帝王;雍正皇帝,功業顯赫,見識超人;乾隆皇帝,儒雅倜儻,自號十全皇帝。

正是康熙盛世的基礎,奠定了滿清王朝二百多年的業績。所有這些,可說都是受到了康熙皇帝的有效的家教指導。

康熙教子著《庭訓格言》

康熙一生兢兢業業,修身、齊家、平天下都十分認真,可謂耗盡心血和精力。康熙治國六十年建樹甚多,其守成、創業之功績舉世公認。他十分珍惜自己的事業,渴望能傳之千秋萬代,自信生命中的每一體會對後人都有益處。這一切迫使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寫出來、留下去的欲望。所以他寫了《庭訓格言》,告訴子女如何求學做官,如何立身處世。

康熙皇帝雖然在8歲就登上了皇位,從小他就知道好學,負責教導學問的先生主要以講解儒家經典和史書為主,他認為史書讓我們在處理事務時可以明白得失,其次才是學習詩文。

到了十七八歲時更是好學不倦,每日清晨四時大臣還未上朝之前,就已先起床讀書,到處理完政事有空閑時,也抽空和老師討論學業,即使因為過度勞累造成身體不適,而有吐出的痰帶有血絲的症狀,也不曾中斷學業。

他認為人在幼年的時候,因為心裏較無雜念,所以精神較為專一,隨著年歲的增長,雜務漸多,讀書效果便不好。他舉自己為例,在幼年時所讀之經書,到五六十歲仍然不忘,但二十歲以後所讀經書,如果幾個月之內沒有複習,就不複記憶,所以他以為人必須早學,但是老而好學者又比始終不學者強的多。

他認為人們多少有不懂裝懂的毛病,但這不是一件好事,孔子提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所以他從幼年起,每遇到可以請益的人,必定虛心求教且牢記在心。在教育子女時,他也是這樣要求他們的。

康熙從幼年讀書,如果遇到有一個不懂的字,會反覆的推究與考察,直到完全明白文句的意思,不隻在讀書這方麵如此,在治理國家的事務上也抱持著這種態度。他在批改刑部的題本時,如果看到有錯字與文句不通之處就用朱砂筆加以校正、修改,他認為做任何事都不可以有怠慢的心。

求學除了學得知識之外,更重要的是明白事理,能夠使自己明辨是非,每遇到有疑惑的事情,能夠依據道理做事,所以他在學習聖人書時,對其中的道理便加以留心體會,而把書上的道理成為自己立身行事的標準,這樣遇到事情就能加以應用其中,親身的人生閱曆,也使自己更能體察、洞悉事物的道理。他也把這一方式寫在了《庭訓格言》中,讓孩子們學習。

康熙皇帝提到人們在待人接物、應付事情時如果時常抱持愉悅的態度,就會使事情較為順利,因為態度愉悅則人生善念,怒則動惡念。人如果心存善念,上天會賜與福報。他提到近代人念珠念佛目的是為了使自己更為良善,但是如果沒有改掉自己內心的惡念,徒做念珠的形式又有什麼用。

現在的人也把不吃肉當做是持齋,未能真正了解古人齋戒的目的,是為了要調整自己不正確的觀念,並且革除自己的不正當的念頭,這是古人每日要做的功課。而今人隻在每月的某日做持齋的形式,這與古人齋戒的目的有很大的差別。

康熙提到要寬恕因無知而犯的過錯。孔子提到有過錯而不改那就不對了,凡人誰能沒有過錯,如果犯錯能改就是重新做人,所以才可貴,如果能改過向善,那不論所犯的過錯大小,都不該在道德上予以歸咎和責備。

人民的生計在於勤勞做事,勤勞所得可以供應人們的基本所需,且人生的財富與地位是有定數的,如果節儉而自足就可以保持幸福的生活,當官的人如果了解這個道理,就不會心存貪念,而知道要惜福守分,為人民服務,這樣他的幸福和祿位就能長保。

他認為人如果行善,命運雖凶險但可以化吉,人如果行惡,命運即使是好的,也會削減自己的福份,而走向厄運。

康熙認為天下沒有過不去的事情,隻要能忍耐一時,便能解決不必要的紛爭與衝突,他舉例在鄉裏之間,人們常為了一些瑣碎的事情與不經意的戲語,而造成不必要的口角甚至是流血衝突,最後必須告官才能解決爭端。

當康熙與皇子在一起休息談天的時候,常教導他們一些古人的善行善言,他希望皇子們回家之後,也能告訴他們的妻兒並且奉行。

康熙皇帝在盛夏的時候也不貪圖涼爽打開窗戶吹涼風,這是他幼年養成的習慣,且古人也有提到心靜自然涼,此外透過流汗可以把暑熱排出體外,他提到有些人貪圖涼爽使暑熱閉於腠理,到秋天便有腸胃不適的情形。

康熙巡行到全國各地時,喜歡品嚐當地人供奉的當令蔬果,他認為年紀大的人飲食要清淡,多吃蔬菜水果有益身體,這就是農人身體強壯,到年老時身體還是很硬朗的緣故。

他認為人凡事能夠順其自然,飲食有節、清心寡欲,對身體會有所幫助。除此之外,努力求學可以養心,使自己鎮定、安寧心神,這樣也可以達到養身的效果。因為人的雜念不起,則人的情緒會比較平順,使人的氣血平和,也不容易得病,這樣人的內心與身體都可得到調養。

在此,特摘錄一些《庭訓格言》以饗讀者:

1.心欲小而膽欲大訓日:凡人於無事之時,常如有事而防範其未然,則自然事不生。若有事之時,卻如無事,以定其慮,則其事亦自然消失矣。古人雲:“心欲小而膽欲大。”遇事當如此處也。

2.朕從不敢輕量人,謂其無知,言合乎理,朕即嘉納訓日:今天下承平,朕猶時刻不倦勤修政事。前三孽作亂時,因朕主見專誠,以致成功。惟大兵永興被困之際,至信息不通,朕心憂之,現於詞色。一日,議政王大臣入內議軍旅事,奏畢僉出,有都統畢立克圖獨留,向朕雲:“臣觀陛下近日天顏稍有憂色。上試思之,我朝滿洲兵將若五百人合隊,誰能抵敵?不日永興之師捷音必至。陛下獨不觀太祖、太宗乎?為軍旅之事,臣未見眉顰一次。皇上若如此,則懦怯不及祖宗矣。何必以此為憂也。”朕甚是之。不日,永興捷音果至。所以,朕從不敢輕量人,謂其無知。凡人各有識見。常與諸大臣言,但有所知、所見,即以奏聞,言合乎理,朕即嘉納。都統畢立克圖漢仗好,且極其誠實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