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家書》reference_book_ids\":[7202176371018173472,7109046336019762207,7267108880490957878]}],\"3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2,\"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1,\"start_container_index\":32,\"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5},\"quote_content\":\"《古文觀止》reference_book_ids\":[6843227585787202573,7267077384648526909]}],\"13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3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25,\"start_container_index\":13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21},\"quote_content\":\"《史記》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596837010446,6959122730671164446,7267090239162682427,7085661452316445733,683364285061844480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3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17,\"start_container_index\":13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13},\"quote_content\":\"《春秋》reference_book_ids\":[7078173533162966046]},{\"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3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87,\"start_container_index\":13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82},\"quote_content\":\"《水滸傳》reference_book_ids\":[7078185807026080804,7267090240555191352,7234082227129158688,6890728373585185799,7257453146941688887,683893629088956724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3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29,\"start_container_index\":13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25},\"quote_content\":\"《漢書》reference_book_ids\":[6833642805068303374,7217736915741576251]}],\"33\":[{\"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1,\"start_container_index\":3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6},\"quote_content\":\"《戰國策》reference_book_ids\":[7130540124433075207,7129434713239849992]}]},\"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董竹君的父親本姓東,後改姓董,性格耿直自尊,拉黃包車。母親姓李,勤儉能幹,因為家計艱難,常常叫苦連天。父母雖窮,但是還是把董竹君送到了私塾念書:後由於父親患了傷寒症,無奈之下,她隻有中途輟學。

由於父親身體不能幹活,又常得看病吃藥,無奈之下就把她押給青樓做三年“清倌人”,就是賣藝不賣身。

兩年後,她裝病逃出淫窟,與常在青樓出沒的革命黨人夏之時結婚。

後來她連生幾個女兒,就有點被人看不起了。長女出麻疹時,她騰出一間房子,進行消毒後放兩張床,日夜看護四十多日,直到女兒完全康複。丈夫對此很不高興,認為她不該為了一個女孩的病對其他事情全然不顧。

董竹君初到上海時生活很苦,住在一間三層樓小屋內,但她帶了女兒每天把房間擦洗得幹幹淨淨,連樓梯過道也不放過。她的女兒們也因此養成了注重清潔衛生的習慣。

她從四川毅然離家出走的主要原因就是為了女兒的教育。丈夫認為,女孩子無需多讀書,她卻認為必須讓她們接受高等教育。為了實現這個目的,她帶著女兒獨闖上海灘,即使在窮困得靠典賣衣物度日時,她的決心仍不動搖。

董竹君在上海東借西湊,又到菲律賓去招工,辦起了一家紗管廠,在“一·二八”事件中又被日本人的炸彈毀掉,後來她又辦了一家廠,廠務繁忙不得已,隻好把三個女兒送到蘇州一家教會學校的附小寄讀。每逢周末、假期,就給女兒們講人生和愛國的道理,找進步文藝讀物給孩子們看,要她們學做家務、熱愛勞動,培養女兒們善良熱誠、助人為樂、先人後己大公無私的高尚品德,還讓她們多接近大自然,養成胸懷開朗和愛美的興趣和愛好。

1931年7月,魯迅先生在環龍路一所暑期學校演講《上海文藝之一瞥》,她就帶了四個女兒去聽,明知她們都聽不懂,但為了讓她們在進步思想的氛圍中受到熏陶,還是讓她們坐在最後一排乖乖地聽著。回來的路上孩子們不斷地問七問八,做母親的心裏特別高興。

有一次她帶女兒去觀看蘇聯電影《伏爾加河船夫曲》,當見到破衣爛衫的船夫們駝著背、彎著腰、低著頭,肩負手拉一根粗繩,拖著大船沿著河邊艱難行走,嘴裏哼著淒婉悲壯的船夫曲H寸,母女倆深受感動,在回家路上,也禁不住學著哼唱起來。後來,這個女兒成了一名音樂家。

董竹君特別注意培養孩子們堅強的意誌和勇敢的精神。有一次她讓隻有12歲的女兒從上海乘火車去南京給一位親戚送錢。但當孩子到達南京下關時,城門已經關緊,女兒不敢亂花錢,就在城門腳下睡了一晚。聽女兒回來告訴她這番經曆,既覺得心疼又感到高興。

董竹君對女兒的教育是費盡心機的,她常說孩子是潔白無邪的,決不能讓風箏斷線,迷失了方向。女兒在外地瀆書,她書信不斷。一次次教育女兒們為人做事要有責任感,要光明正直;處理事情要理智,對客觀事物應全麵分析研究,不要主觀,切忌任性等。

當她在錦江飯店當女老板時,決不讓孩子們隨便走進店裏;她自己要會見朋友,除非是進步人士,其他三教九流的人一概不讓到家裏來,隻有在錦江會晤。目的隻有一個就是防止孩子們沾染十裏洋場的社會惡習。

董竹君又是一位嚴格的母親,對孩子不溺愛,弄壞了東西,做錯了事情,隻要認錯就不追究。但如果說謊撒賴,那就會不客氣。她常對女兒們說:“你們之中若有一個不聽我教導,走上錯誤道路,我決不饒恕!”

她對待孩子一視同仁,不偏向任何一個孩子。熟悉的朋友問她:“你最喜歡哪個女兒?”她回答:“誰有困難,就同情誰,幫助誰。”她的兒女們常對人說:“感謝母親把我們帶離一個封建家庭,使我們有了嶄新的人生”。

董竹君把嚴父和慈母的雙重責任都擔在了自己的肩上。她的心血沒白費,五個兒女個個成材,也個個孝敬母親。

傅雷因材施教嚴格教子我國著名的文學藝術翻譯家傅雷在古今中外的文學、繪畫、音樂等各個領域都有著極其淵博的知識和深厚的造詣,著作豐厚,但他一生中最好的作品其實就是他的兒子傅聰、傅敏。

由他寫給兒子的一封家信彙集成的《傅雷家書》中,洋洋萬言,字字愛意湧動,無不展示出這位嚴父一腔濃濃的愛子情意。

傅雷對己、對人、對工作、對生活都要求一絲不苟,對待幼小的孩子也十分嚴格,盡管家境優越,但他絕不溺愛嬌縱。他深諳一個人的行為習慣是其品德形成的基礎,因此對孩子良好習慣的養成教育寓於立身行事、待人接物的家庭生活之中。

為讓傅聰學鋼琴,傅雷親子教兒子。從孔孟、先秦諸子、國策中選教材,給孩子製訂日課,親自監督,嚴格執行。在傅聰很小的時候,傅雷就要求他背誦“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寧可天下人負我、毋我負天下人”“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等。傅雷在寫信給傅聰時說:

“我多年播的種子,必有一日在你身上開花結果,請記住我指的是一個德藝俱備,人格卓越的藝術家。”

傅聰按照父親的規定,每天長時間練習彈琴,有時彈得十分閑倦,手指酸痛,也不敢鬆弛一下。

其實,傅雷開始並不曾想讓傅聰學音樂,而是想讓他習畫。後來,他發現傅聰在三四歲的時候,就愛聽古典音樂。隻要收音機或唱機上放送西洋樂曲,他都安安靜靜地聽著,時間久了也不會吵鬧或是打瞌睡。

有一次,老師在鋼琴上隨便按一個鍵,傅聰沒看按什麼鍵,卻能說出是什麼音。在音樂上這叫絕對音高一般人經過多年訓練,才能分辨絕對音高。傅聰那麼小,就能分辨,說明他有很高的音樂天資。在這種情況下父親才改變主意,讓傅聰學鋼琴。

十年過去了,父親更加肯定了孩子今後可以專攻音樂的選擇:“因為他能刻苦用功,在琴上每天練習七八個小時,就是酷暑天氣,也從不懈怠。

而他對音樂的理解也顯示出有獨到之處。”傅聰lO歲生日那天,父親給他買了一個特大蛋糕,又請來傅聰的許多小琴友,結果傅聰的生日慶祝會成了一個少兒鋼琴聯誼會。傅聰很高興父親能這樣做。

在父親的影響下,傅聰從小熟悉了貝多芬、克利斯朵夫等,培養了對音樂的濃厚興趣。歐洲的評委們聽到傅聰的西洋曲子裏隱隱約約地揉合了唐詩的意境。意境是中國式審美的特質,外國評委傾倒了。東西方文化交融成了傅聰成功的秘訣。

可見,父親是把讀書與做人,讀書與藝術緊密聯係在一起了。傅聰在異國漂流時,從父親的書信中吸取了豐富的精神和藝術的養料,從而對人生有更深切的了解,對藝術有更誠摯的熱愛。

傅雷在穿衣、吃飯、站立、行動、說話這樣的生活小事上都對兒子提出了嚴格的要求,他教導兒子在生活中形成文明高雅的規範行為。家中吃飯時,要求孩子食不語,不許隨意講話,咀嚼食物嘴裏不許發出聲響、舀湯時不許滴灑在餐桌上,飯後要記住把餐凳放入餐桌下,家裏的物品用完後,要有規矩地放回去,特別是書,不可以隨意亂放;對人客氣,尤其是師長或老年人,說話時態度要謙和,手要垂直放在身體旁邊,人要站直,即或堅持真理也必須注意講話的方式、態度、語氣、聲調等。

正是這樣嚴格的家教,使傅聰從就身心健康,舉止端莊,直至成為爭世界一流的鋼琴演奏家,他的演征服了世界各地的觀眾,被譽為“鋼琴詩人”。後來,傅聰在國外結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傅雷又通過書信教導他如何教育子女,他提醒傅聰:“疼孩子固然要緊,養成紀律同樣要緊.幾個月大的時候不注意,到兩三歲時再收緊,大人小孩都要痛苦的,”傅雷以為,無論如何細小不足道的事,都反映出一個人的意識與性情,修改習慣就等於修改自己的意識與性情。

傅聰能夠取得那樣輝煌的成就,與父親從小對他的嚴明、細微、富於原則的家訓是分不開的。

傅敏比傅聰小3歲,受父親、母親和哥哥的影響,傅敏從小也酷愛音樂,並曾立誌成為一個小提琴家。而傅雷不讓傅敏學音樂也有其良苦用心,因為學音樂要從小開始。傅敏上初中才學琴,太晚了,16歲的年齡已經不是學琴的年齡,而是出成績的年齡了。

父親認為傅敏學識廣博,學風踏實,比較適合教書。

傅敏剛進入初中,父親就要求他讀《古文觀止》。傅雷對傅敏說:“這個古文選本,上起東周,下迄明末。

其中不少優秀文章反映了我國古代各家散文的不同風貌,如《戰國策》記事的嚴謹簡沽,縱橫家說理的周到縝密;《莊子》想象的汪洋悠肆……無論它的說理、言情、寫景、狀物,均堪稱典範。”他每個星期天選擇其中一篇詳細講解給兒子聽。等孩子讀懂後便要求背誦。

後來,傅敏果然按照父親的設計教書35年,退休前是北京第七中學英語特級教師。即便如此,傅敏同樣實踐了父親做人第一的教育理念,他跟哥哥一樣,也是父親教育出來的好孩子。他淡泊名利,安心於做一個普通的中學教師。

傅敏說,大哥傅聰之所以成了世界一流的鋼琴家,是哥哥按照父親設計的路線走到這一步的:“先做人,後做藝術家,再做音樂家,最後是鋼琴家。”

“文革”中,傅雷夫婦自殺身亡。

傅雷奉行的德藝俱備、人格卓越的品行在傅聰、傅敏身上薪火相傳,在教子方麵,他真稱得上是一位嘔心瀝血的嚴父。

竺嘉祥寓教於樂造就竺可楨

竺可楨是我國近代地理學和氣象學的奠基人,他學識淵博,在氣象學、地理學、自然科學史等方麵都有卓越貢獻,許多研究都有重大創新,達到國際一流水平。竺可楨為人胸襟豁達開闊、治學嚴謹勤奮、待人寬厚至誠,堪稱品格和學問的偉人。

竺可楨的父親叫竺嘉祥,他有了竺可楨後,曾給孩子起了個名叫兆熊,小名阿熊。可又一想,孩子應該有個學名才好。於是,他又找到鎮上的私塾先生,商議了好久才決定阿熊的學名用“可楨”。先生解釋說:“楨”字的意思有兩層,一是堅實的木頭,二是古時候築土牆立的柱子稱作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