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卡咬牙切齒地說:“不,我不想原諒他,我希望所有倒黴的事兒都落在莫爾的頭上,最好讓他也摔跤,被同學嘲笑。”
孩子的憤怒似乎很難在短時間之內得到紓解,可卡的父親想了想,當他看到地上堆積的木炭時,一個辦法出現在他的腦海裏。父親對可卡說:“那好,你看到地上的這堆木炭了嗎?我們就把院子裏晾曬的白襯衣當做莫爾,你用這堆木炭來投擲它,如果你的木炭可以打在白襯衣上,你的願望就會實現,莫爾會倒黴,你覺得怎麼樣?”
聽了父親的主意,可卡覺得很好玩。便撿起木炭奮力向遠處的白襯衣扔過去。白白的襯衣因為被木炭砸中而留下了黑色的汙漬,可卡看到之後興奮地跳了起來,大喊著:“爸爸快看,我打中莫爾了!”
可卡的父親沒有說話也沒有笑,隻是在邊上看著孩子不斷投擲。開始的時候,可卡的力量比較足,木炭會直飛過去砸中白襯衣,可是隨著他變得疲憊,木炭隻能落在襯衣前,卻絲毫砸不到它。
父親在一旁鼓勵可卡:“加油啊,兒子!隻要你砸中一次,莫爾就要倒黴一次,用力扔!”
可卡甩開了膀子將木炭扔出去,可是由於距離太遠,他累到滿頭大汗還是不能砸中。一直到把木炭扔完,白襯衣上也隻有幾道黑色的汙漬而已,但這已經讓可卡感到非常開心了。他指著襯衣說:“看,我打中了莫爾好多下。”
父親問:“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
可卡說:“雖然很累,但是我很開心。這個遊戲又好玩又解氣!”
看他似乎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怒氣,父親便拉著可卡的小手說:“現在白襯衣已經變黑了,你也達到目的了,讓我們回屋去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子。”
疑惑不解的可卡跟隨父親來到屋裏,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滿臉都是黑炭,而衣服上更是汙穢不堪。可卡有點詫異地說:“我沒發現自己什麼時候被摸得這麼黑了!”
父親在一旁說:“為什麼你沒有注意到自己變黑了呢?因為你全神貫注地去恨莫爾了,隻知道扔木炭去砸襯衣,卻忘記了自己也會被染黑。”
可卡看到這一切,似乎開始明白父親的用意,父親說:“孩子,你看那件白襯衣,它並沒有因為你拿木炭扔它而變得特別髒,但是看看你自己——卻因此被摸黑了臉。這說明了什麼?”
可卡低下頭,說:“說明莫爾不會因此而變得倒黴嗎?”
父親說:“對,他不會因為你的憤怒和詛咒而變得倒黴,而你自己卻會因為憤怒而失去了快樂的心情。你仔細想想,用這樣的憤怒來懲罰自己,是否值得?”
可卡問父親:“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的手不再變黑呢?現在,我不希望莫爾因為我的詛咒而倒黴,更不希望自己因為詛咒朋友而摸黑了臉。”
父親一邊笑著為可卡洗臉,一邊說:“你的憤怒就好像是你剛才握在手中的木炭,當你握住了它,想用它來報複別人,自己本身也就變黑了。如果你放棄握住木炭,讓寬容來占據你的內心,木炭就不會進到你的手中,憤怒也不會主導你。那時,你又怎麼會變黑呢?”
雖然隻是一個三年級的學生,但由於父親耐心的教誨,可卡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自己的憤怒不會對別人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自己會因為憤怒而蒙蔽了雙眼,導致自己失去了應有的快樂,隻有原諒莫爾才能讓自己重新回到快樂之中。
丟掉憤怒心情的可卡第二天便找到莫爾道歉,兩個好朋友又可以在一起玩耍了,此時的可卡驚奇地發現:讓憤怒的陣地被原諒占領,原來可以讓自己更快樂。
友善敲門聲
善惡總在一念間,當一個人心中充滿了友善的光芒,他會贏得別人更為友善的對待,世界也會因此變得更美好。
在對別人心懷憤恨的同時,很多的倒黴事反而會落在自己的身上。由於憤怒而喪失快樂心情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大損失。木炭固然可以讓白襯衣變黑,但泄憤的行為卻讓一顆愉快的心被憤怒占領,最終讓自己變得更黑,這其中的得失連一個三年級的小朋友都可以很快了解,我們就更應該領悟。
寬容地對待別人,可以讓我們遠離憤怒的木炭,不讓我們的雙手被木炭染黑,自然也就不會讓自己的臉變黑了。
原諒你的敵人
為了國家的前途,我還是會選擇他來做參謀總長,我相信他可以勝任這個職位。
美國曆史上最著名的總統之一亞伯拉罕·林肯是一個具有博大胸懷的人,在他作為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參與選舉時,曾經用愛的力量在曆史上寫下了永垂不朽的一頁,每當人們折服於他的魅力時,總會提到那件事。
1860年,亞伯拉罕·林肯開始競選總統,這個瘦瘦的候選人其貌不揚,但卻非常有才華。而他的競爭對手斯坦頓則是一個勁敵,此人不僅思維敏捷,而且口才尤其突出,總是在公開場合讓林肯難堪,有時候甚至讓他下不來台。
林肯作為共和黨候選人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美國的人權狀況,實現公民真正的平等,讓美國南北方的差異縮小,讓黑人得到自己應有的權利。而斯坦頓卻是保守派的代表,他認為白人天生就是領導者和享受者,與黑人的平等將是對白人的侮辱。
在某一次辯論時,斯坦頓毫無顧忌地攻擊林肯的主張,他說:“我們白人天生便是優越的,但黑人卻是愚鈍的。我不明白為什麼還有人會支持讓黑人得到和白人相等的權利,如果亞伯拉罕·林肯還是這麼愚昧不化的話,我真的開始懷疑是否林肯先生自己就是一個黑人。”
這種話在主要由白人議員構成的國會之中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人們簡直認為這是對亞伯拉罕·林肯的人身攻擊,而林肯卻一點都沒有生氣,還麵帶微笑地說:“我知道斯坦頓先生一直對黑人有所歧視,但作為虔誠的信徒,我想您一定願意支持上帝關於人類平等的主張。您說我是黑人,我並不生氣,但說不定您所信仰的上帝也是一個黑人呢?”
斯坦頓瞪大了眼睛,大聲說:“一派胡言,隻有瘋子才會認為上帝是黑人!”
他的模樣讓在場的人都放聲大笑,他對林肯的攻擊也開始變得無力。雖然林肯不知道斯坦頓為什麼會那麼憎恨自己,但當他當選總統之後,在參謀總長人選的考慮上他首先選擇了斯坦頓。他的心腹非常不解地問:“在您競選的時候,斯坦頓和您是死敵,他對您的態度簡直令人憤怒,為什麼還要選擇他來加入內閣呢?”
林肯說:“依照我對斯坦頓的了解,他是一個非常務實的人,在競選時對我的攻擊隻是因為我們分屬不同的黨派,這無可厚非。現在我所需要的隻是他的才能,讓他來為美國作出貢獻,而不是看他是否對我溜須拍馬。”
心腹們還是不解地問:“他對您的惡毒攻擊,難道你都忘記了嗎?讓這樣一個反對者來做參謀總長會影響很多的政策決策,難道您放心把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他?”
對此,林肯依舊不為所動地說:“他是我的死敵,也對我進行過令人記憶深刻的攻擊,這些我並不否認。但我相信他對我的批評都是為了更好地激發我。為了國家的前途,我還是會選擇他來做參謀總長,我相信他可以勝任這個職位。”
得到這個消息的斯坦頓本人也感到非常奇怪,他沒有想到林肯總統會選擇自己。當初雙方對陣時所說的話還猶在耳邊,而現在卻要成為林肯內閣的成員,這多少讓斯坦頓有些不好意思。他握著林肯的手,尊敬地說:“總統閣下,您不計前嫌,選擇我來做參謀總長,我不勝感激,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在此後的日子裏,斯坦頓果然沒有辜負林肯當初力排眾議的選擇,幫助林肯做出了很多令人刮目相看的政績。
1865年,美國南北戰爭結束之後,林肯總統廢除了黑奴製度,這成為美國曆史上的一件大事。而在林肯之前的兩任總統其實也都籌劃要做這件事,《解放黑奴宣言》也早在此前就已經有了草稿,但由於當時社會的壓力,總統遲遲不敢簽署這樣的命令。人們總是說,前總統將這一偉業留下來,就是為了成就林肯的一世英名,而林肯卻笑著說:“事實上,我之所以能夠簽署《解放黑奴宣言》,不僅是因為我為黑人爭取人權的勇氣,更因為我的身邊有一群堅定的人,是他們給了我力量,讓我可以義無反顧地去做這件事。所有支持我作出決定的人中,斯坦頓就是其中一位。我要感謝我的這位朋友!”
斯坦頓和林肯,兩個人從死敵變成朋友,其實隻在一瞬,而他們所創立的功業,卻會流傳千秋萬代。
友善敲門聲
渺小的私人恩怨在國家利益上不值得一提,而包容的度量則成為一個領導者必須具備的素養。成功的道路上,我們需要敵人來讓你奮進,更需要朋友來幫你勇往直前。
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誰會比你的敵人更加了解你,讓敵人變成知己,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卻是一件值得尊敬的事情,當脫離了論戰的氛圍,兩個人自然可以成為朋友。
林肯的選擇,不僅說明他本人是一個胸懷廣闊、不計前嫌的人,更說明斯坦頓和林肯都是光明磊落的人,當他們針鋒相對的時候,會毫不留情;當他們攜手並肩的時候,也會全力以赴。
在政治上,並沒有永遠的敵人,而在生活中,更沒有必要永遠與人為敵。化敵為友的林肯得到了人們的讚美,更得到了斯坦頓的忠誠,如果我們也可以在生活之中秉持這樣的精神,必然可以讓我們的朋友多於敵人。
寬容無限
我想明白了,約翰隻是想要獨吞我行囊裏的鹿肉,他生怕自己不能活著見到母親。所以,我當晚就原諒了他,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在二戰期間,有一支部隊在森林之中和敵軍相遇,經過了一番激烈的交火之後,這支部隊被打散了。由於敵軍火力太猛,部隊之中有兩名戰士和大家失去了聯絡,但他們並沒有犧牲,而是躲開了敵人的追殺,一路逃到了一個小鎮上。
當兩名脫離部隊的戰士在叢林之中跋涉時,他們彼此都十分明白對方對自己的重要性。高個子的安德森一直把行李都背在自己身上,因為他身體更加強壯一些,所以主動幫助瘦小的約翰分擔行李的重量。而約翰則一路非常機警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確保兩個人可以安全地返回營地。
十多天過去了,安德森似乎有些失去了信心,他對約翰說:“可能我們要永遠葬身在森林之中了,現在也許部隊已經拔營離開了。”
“不,不會的!”約翰雖然瘦小,卻是一個堅強的戰士,他安慰安德森:“在我們沒有回去之前,長官肯定會到處找我們。不確定死亡,他們是不會遺棄我們的。你的家裏難道沒有親人嗎?我想你肯定不願意死在這裏。”
“我沒有親人了,戰爭爆發之後,家裏隻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安德森失望地說。
約翰連忙又安慰他:“所以你更要活下去,帶著家人的希望,繼續活下去。如果你死在這裏,將來到了天堂,你又怎麼去麵對那些愛你的親人呢?難道你要告訴他們自己是因為被追殺失去了活著的信心才死的嗎?”
“當然不會!我一定要讓他們在天國以我為榮。”安德森說,“你的家裏還有親人嗎?”
約翰說:“是的,我的母親還活著,她天天都在盼望著我回去。所以我一定要活著回去!”
在約翰的鼓勵之下,安德森逐漸有了生存下去的勇氣,兩個饑腸轆轆的人在樹林裏到處尋找吃的,經過好幾天的狩獵,終於打死了一隻鹿。安德森興奮地說:“在森林裏可以吃到鹿肉,這簡直太好了。”
而約翰卻說:“不要高興得太早了,因為打仗,森林裏的動物都逃光了,這隻鹿也許是我們能找到的最後的食物了。”
安德森的心情並沒有因此而受到打擊,他笑著說:“至少我們現在不用挨餓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就如同約翰所預料的一樣,他們沒有再遇到任何的動物,也找不到新的食物,隻能依靠那隻鹿的鹿肉存活下去。安德森將鹿肉切割下來,背在自己的行囊裏,等到休息的時候才拿出來分一塊兒給兩個人吃。
經過幾天的跋涉之後,兩個人的小分隊又一次遭遇了敵軍,經過了短暫的激戰之後,他們深知自己不是敵人的對手,所以巧妙地逃開了。兩個人在山林裏快速地奔跑著,安德森在前麵一邊跑一邊觀察著路線,而約翰在身後緊緊追隨著他。就在兩人以為脫離了危險時,一顆子彈忽然從背後打來,安德森中槍了!
值得慶幸的是,安德森所中的那一槍隻打在了肩膀上。約翰很快惶恐地追上來,他害怕得語無倫次,緊緊抱住血流不止的安德森,趕快撕開自己的襯衣為他包紮。看著約翰淚流滿麵的樣子,安德森卻異常平靜,他不斷安慰約翰不要緊張,一邊掙紮著繼續前行。
晚上是兩個人最安全的時刻。安德森躺在大樹下靜心休養著身體,而約翰則坐在那裏發呆,他眼睛直直地望著黑暗的叢林,嘴裏不住地念叨著母親的名字。安德森知道那是支持約翰活下去的唯一動力,為了見到自己的母親,約翰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活下去!
堅持到最後就能看到希望,第二天,大部隊終於找到了他們,兩個人獲救了!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為生死與共的日子而淚流滿麵。
30年之後,安德森再一次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依然麵帶微笑,但是他卻說:“我知道那一槍是怎麼回事,那不是敵人,而是約翰開的槍。當他衝上來抱住我的時候,我碰到了他發熱的槍管。但是我當時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朝我開槍。”凝神思索了一會兒,安德森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年代,他笑著說:“後來,我想明白了,約翰隻是想要獨吞我行囊裏的鹿肉,他生怕自己不能活著見到母親。所以,我當晚就原諒了他,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也從來不提在叢林中背後的一槍的事。”
記者問:“那你們在此後的30年中都沒有再聊過那件事嗎?”
安德森說:“戰爭太殘酷了,每一個人都在被迫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後來我和約翰回到了家鄉,可是他的母親沒能等到他,已經去世了。我們一起去祭奠約翰的母親時,他對我坦白了這件事,懇求我的原諒。可我阻止了他,沒有讓他說下去……”他笑了笑,說:“我們又做了幾十年的好朋友,我想:寬容是值得的!”
友善敲門聲
有位哲人曾經說過:“用恨來對恨,恨將永遠存在於我們身邊;用愛來對恨,恨就會從我們身邊自然消失。”
當兩個戰士在叢林之中逃命時,稍有不慎,就要麵對生離死別。安德森表現出無限寬廣的胸懷,因為他懂得約翰的心思,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30年的時間裏,安德森保守著這個秘密,不願意看到約翰為此受到煎熬,隻是將自己受到的傷害埋藏在心間。這種高尚的情操是多麼偉大,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人,才讓我們的世界變得越來越溫馨。
真正能夠做到以德報怨的人,才足以令人欽佩,因為他們將寬容給了別人,把傷害留給自己,縱使那樣的傷害曾經危及他們的生命。
最好的消息
如果是這樣,那簡直太好了!這真的是我這一星期以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在阿根廷,人們除了熱愛足球之外,還非常喜歡打高爾夫球。很多高爾夫球星都獲得了阿根廷人民的熱愛,其中有一位叫做羅伯特·溫森多的球手,不僅由於其精湛的球藝,更因其豁達出眾的人品,而得到了人們的讚揚。
溫森多作為一名知名的球手,總是會被邀請到各地參加不同的比賽。有一次,他受邀參加了一場高爾夫球錦標賽,在比賽中他表現出色,令觀眾都為之瘋狂。在比賽結束之後,溫森多拿到了屬於自己的獎金支票,微笑著從記者的重圍中走出來。正當他來到停車場,打算回俱樂部時,一個年輕的女子朝他走來。
“你好,溫森多先生!”那名女子非常熱情地朝他打招呼。
溫森多也對她致以熱情的回應:“你好,女士!”
本以為女子打完招呼之後就會離開,誰知道她卻靠著溫森多的車,聊起了她對比賽的感受:“您的表現實在太好了,我覺得您最後的一杆打得尤為精彩,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您的對手,您說是不是?”
溫森多謙虛地笑了笑,說:“對手的實力也非常不錯,我隻是今天運氣比較好而已。”
那女子聽他這麼一說,原本興高采烈的臉瞬時變得哀愁起來:“溫森多先生,就像您所說的一樣,我覺得您真的是一個非常幸運的人。但和您相比,我就太不幸了。”
善良的溫森多見她滿臉愁容,便問:“發生什麼事了嗎?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這名陌生的女子哭喪著臉說:“是這樣,我是一個單身媽媽,我的丈夫在幾年前得病去世了,這幾年我都非常辛苦地撫養著我們的孩子。但是最近我可憐的孩子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醫生說,要是不趕快做手術,他可能會死掉!”說著,女子還開始掉下眼淚。
溫森多忙安慰她:“不要擔心,相信醫生會幫助你解決難題的!”
可那名女子拉著溫森多的胳膊,繼續哭著說:“醫生當然可以救我的孩子,但我已經沒有任何錢來支付他的醫藥費和住院費了,那是一筆昂貴的費用,而我已經身無分文了。”
溫森多聽到這裏,想起自己剛剛拿到的比賽獎金,他毫不猶豫地拿出支票,在上麵簽好字遞給那名女子,說:“這是我這次比賽的獎金,我希望可以幫到那個可憐的孩子。祝願他能早日康複!”
那名女子接過支票,連連表示感謝,很快便消失在溫森多的視線之中。而溫森多卻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問。
這件事過去之後,溫森多還像往常一樣忙著打比賽,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曾經有一個奇怪的女人拿走了他的支票。可一個多星期之後,當他來到一家鄉村俱樂部用午餐時,有一位職業高爾夫球聯合會的官員走過來和他打招呼:“你好,溫森多先生,最近過得還好嗎?”
溫森多禮貌地和他握手,兩個人聊起了上一次比賽的情況,那名官員忽然說:“你上次比賽之後匆匆離開,是不是在停車場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她自稱自己的孩子生病住院了?”
溫森多點點頭,疑惑地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官員說:“是停車場的孩子們告訴我的。”他又問:“你難道不覺得那個女人很蹊蹺嗎?”
“蹊蹺?她隻是可憐而已。”溫森多說,“那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獨自一個人撫養著孩子,沒想到孩子還生病住院了。”
“那麼,你不會給她錢了吧?”官員似乎帶著一絲戲謔的態度問。
溫森多說:“是的,她需要幫助,我把比賽所得的獎金支票給她了。”
聽他這麼一說,那名官員搖搖頭,無奈地說:“你真是一個善良的人啊!”
溫森多忙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問起這件事?”
那名官員說:“那個女人是一個騙子,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單身媽媽,更沒有什麼病得很重需要做手術的孩子。據說她至今還沒有結婚,卻依靠編造謊言在停車場裏欺騙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