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也講三世因果,講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善良的人受惡人的欺侮,但不會永遠被人欺侮;惡人得到好處也是暫時。因果規律是客觀存在的,不能看到善人被欺,就認為不能做善人。我們平常說忍辱負重,為什麼一遇到事情來,就忍不下這口氣?就控製不住自己?其實這是修行與修養不夠的表現。為了爭一口氣,不顧一切隻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煩惱。
忍讓非軟弱,能忍讓的人才是有力量的人。社會上常講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本來是無度不丈夫,卻被人錯讀成無毒不丈夫,讓人誤認為要狠毒才是大丈夫。忍讓就是吃虧,其實吃虧是福,不管是共產黨人還是佛教徒,都知道要學會吃虧,要學會上當,吃虧是福應作為我們做人處世的準則。
我不知什麼人才是君子,隻知做事願吃虧的就是君子;我也不知道什麼人是小人,隻知做事愛占便宜的就是小人。
不給發點威,他還要繼續騎在我頭上牛X了是吧!
李總沒有出來,一直躲在會議室;副總和那位領導拉著財務的領導過來,讓我在那裏等,我堅持要在今天離開的時候結算。他們過來把我的所有工資都結算了,還多給了我幾百塊錢,說是給的獎金。
短短的幾個月,為大鳥液化氣分公司爭取了上百萬的淨利潤,然而,我得到的卻是總共加起來都沒有那淨利潤千分之一的獎金,但我還是感謝了李總,讓他們帶給李總我的感謝。
我知道,我在別人的這個平台上發揮,我隻是一個推動者,項目和生意是別人的,別人的利潤多少和我無關,我做的也隻是一個崗位應該發揮的職責。
很晚,李總也沒有出來,副總說他被我嚇住了,他安排保安隊長帶幾個保安和我一起回到宿舍。
“怎麼了,謝裴。李總說今天不敢下樓?”我經常給他們派煙的幾個保安問我。
聽了我說的一切,他們笑了。“他們都是吃軟怕硬的。”
我理解,我也很配合他們的工作,李總要求我今天必須離開公司、離開宿舍、離開他們的圈子。
這裏的結束了,我拖著剛剛買來的拖箱,裏麵還是那床任琪剛給我買的棉被,再就是買來的書籍,在夜燈下我登上了去鴻途木業廠區的車。
路上,唯妙音樂把我帶入無際的海洋,看不見的盡頭卻能盡享其中。然,蓬亂的思緒時浮時落,讓已微弱的傷感更易打碎。天的黑,夜的靜;人的愁,心的亂,與音樂交織隻會憐憫了那虔誠的目光。這時的音樂猶如一幅迷人的畫,越品越有意,讓人如癡如醉。伴隨音樂的流動就會更易掀開心靈的深窩、措手不及!讓人不時常地掏出一些私語,顯露出真感情。
麵對著紛繁複雜的世界,突然有一種莫名在失落感。
後來,我知道,副總、倉儲部部長、保安隊長都是這樣離開的。因為他們待了好多年了,分給他們住的那些住房,精明的李總該收回了。
保安隊長後來離開的時候,產生過暴力,傷了人。保安隊長有個派煙,是公安機關的一個處級領導,所以也沒有什麼大礙。李總在他離開時給他補償了幾千元,所以才引起了暴力事件,這是後話。
我電話給羅瑞,我電話過去,說了我的情況,他說我們該見見麵,喝喝酒,聊一聊。
在外麵,找個小餐館吃飯,我們喝了很多啤酒。
他沒有問我太多,他知道我的決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他談了他的工作,他在新車間做得很好,即將有望提升一個級別。問我要不要去他那裏當個組長之類的領導。
我開始了我的下一步打算,開始規劃我的職業道路。
休息了兩天,任琪周末給了我打電話,約我見麵。我把她帶到一家餐廳,我們吃了點西餐,那天我還叫了紅酒,那天沒有把她喝醉,結果把我喝醉了,可能是心裏壓抑了太多事吧,最近憋壞了,我沒有和任琪說我離開了大鳥液化氣,反正那天喝多了一喝醉就犯困,她把我弄得宿舍,我倒在床上好久後,爬起來迷迷糊糊想去廁所,我揉揉迷迷糊糊的眼睛,都一點了,床上沒有任琪,心想她去哪兒了,順著窗外微弱的燈光看到沙發上怎麼躺個人,我過去一看是任琪,她沒有走。
我從洗手間出來,蹲在她身邊,看著這可人的姑娘,紅紅的小臉,均勻的呼吸,那對誘人的碩大隱約可見,我親親吻了吻那可愛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