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的另一位領導沒有說什麼話,斜著眼睛看著我和李總。
“你以為,這事兒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嗎?”李總似乎在推脫責任。
過了一會兒,站在旁邊的那位領導說道:“李總,你們也應該公正點,謝裴做出來的成績,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最近他努力的幫著公司解決了那麼多麻煩,這些事很多員工是辦不到的。”這時,另一位副總剛好到會議室,看見我和幾個領導在爭論者,跟李總了解了情況後,便把我拉到接待室,讓我坐下,叫我等著。
過了很久,副總過來了,說李總已經同意加我的工資,多加兩百三,但是需要我寫個檢討,檢討我剛才的態度。
本來這個職位最低就是這麼多的,為什麼要我去爭去要?我不解,我也為我這種做法感覺屈辱。兩百!?幹嘛不弄個二百五!?
“李總的想法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公司讓我去做的每個任務,我都很努力的去做,也一直都幫公司解決了很多的麻煩,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用我,卻又這樣對我,我好像沒得罪過他們啊,在他們麵前我都是畢恭畢敬的,為什麼?我現在感覺他們在玩弄我,玩人喪德,我不想再被人繼續玩弄下去了,如果他想留我,那就應該給我合理的工資,起碼也要有人事經理那樣的一半,我沒有要求很多,要不然,就讓李總把我的工資給結算了,讓我離開。”我對副總解釋著,希望他能給李總轉達。
我的要求並不過分,人事部經理這個級別的領導級都有八千,甚至上萬的底薪,那個我新招進來的小王底薪都有八千,而我卻隻是區區兩千來塊的工資,還他媽的是加起來全部的工資。房子沒了,我忍了,可是,憑什麼,我的級別比那些人事經理級別高那麼多,卻要領這點工資,是他們四分之一的工資?
過了一會兒,副總走過來,告訴我:“李總說還是想留你,說你很有潛力,他說他在試探你,先給你加兩百三,一個月以後再給你加兩百。”
“他是在打發要飯的嗎?副總,我真的沒有耐性了,謝謝你們。”
既然有了衝突,既然有了矛盾,我想以後的合作也是不太可能了。
我知道,我沒有他們那種玩弄權術的招術,我也不想在這種玩人的環境中學習鍛煉,和爭長自己的見識。我沒有這個耐性。
這時,李總走了過來,想必是聽到了剛才我說的那句話,對著我冷冷的說道:“謝裴,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工資的結算等到下個月發工資的時候再給你結算。”
他是不是以為我會求他?求他憐憫我?“是你說的是嗎?你敢!”我再也控製不了我的暴躁,怒目圓睜。
副總和另一位領導站在那裏沒有動,也沒有要勸阻的意思,可想而知,在這個大鳥液化氣公司裏,很多領導對李總也很不滿。
這時,李總開始退縮,灰溜溜的從門口溜了出去。
“這人的確該揍。”副總跟另外那位領導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們三人下意識的望望,笑了。
他們知道我已經決意要走了,那麼,就算我動手揍了李總,他們也不會勸阻的,還會幫我遮攔。商人是以利益為目的的,我知道,他們不會為了目的而不考慮安全的。他們也早就忍夠了這個所謂總部派下來的策劃領導,容總給他的權利大大超過了容耀,所有人都必須鞍前馬後的服侍他。李總剛來的時候裝著很是謙虛微小的樣子,取得大會兒的信任後,與每個人親近,了解到每個高層對分公司的意見,之後,再進行改革,這招革了近一半分公司高層的命。
而後,他就大行其道,唯我獨尊,所有人必須對他卑躬屈膝,就連容耀,也從不敢在他麵前大聲過一句。
我也理解容耀的難處,堂哥,隻是堂哥……不是親哥,他讓老實巴交的容耀過來這邊主要管的是錢,而不是權,權,全部掌在李總手中。
我想盡快的了結,我沒有時間和他們拖著,所以我需要采用暴力或顯示暴力成分的行為。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自古至今從來都是這樣。現代能從曆史中找到老實人吃虧的影子。不管科技怎樣進步,經濟怎末發展,人性是不會變的。老實善良得人被欺負,很痛苦,而欺負人的人興奮,高興。毛主席說過的一句話:“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亡”。
中國人講究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仇人多堵牆,遇事喜歡與人為善,不願與人為惡。儒家學說宣揚的也是溫良恭賢讓,仁義禮智信的道德標準,崇尚的是中庸之道,以和為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生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