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看來隻要是個女的,都認為必須要和她有一點關係才行,是吧?那你是不是也對住在你家附近的任何一頭母豬都有著邪念啊,所以想當然別人也就會跟你一樣是吧?”
“你怎麼能拿她來跟母豬相提並論呢,她長得可是漂亮得很啊,你不上那就介紹給我啊,晚上出去唱唱歌什麼的,叫她一起出來玩玩。”
“她可是給人家當小三的,再怎麼漂亮也隻是個鑲著金邊的抹布,不知道有多少的男人用過了呢,你說我這樣的會看得上她麼?”我搭腔道。
“說的也是。那剛才我看見你幹嘛還跟她含情脈脈的啊,在那眉目傳情啊。”
“你是從哪裏看出來我和她眉目傳情了啊!”
“你不喜歡啊,那我可要了啊,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介紹一個美女,然後你就把這個介紹給我,怎麼樣。”
“免了吧,我可沒那麼饑渴!”
“關鍵是她很饑渴啊,我得去滿足她才行啊,隻要黨和人民需要,我們就得給。”這發春的公狗。
等我拿了手機後,我們兩人又回去公司該忙要忙的工作了。
到了晚上,我剛要躺下,才記得剛才看完電視忘記關了,趕緊起來去客廳把電視給關了,然後有從新坐到沙發上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在這時,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了一對男女的說笑聲,隨後就是“哐”一聲用力的關門聲。
我知道是隔壁的小三跟她男人回來了,看來今晚那個小三又性福了。現在的我和她都是一樣,我們都是命苦一族,而且也都是給人陪笑臉去幹活的。但是不同的是她是邊享受邊掙錢,而我呢是把尊嚴都給搭進去的,掙得還沒她的多。她住的那房子是買的,而我住的這房子是租來的,她有四輪開,而我的卻是幫人家開的。
這不禁讓我想起範偉在演小品《賣拐》裏說過的一句話:“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這麼大捏?”
莫名的,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兩個白花花的肉體躺在床上纏纏綿綿的場景,隨之我的下麵脹得要命,趕緊起身走去打開冰箱,從裏麵拿出了一聽啤酒咕嚕嚕的罐了下去。
過了兩天後,我把我開的那輛寶馬車子拿去做保養。
無巧不成書,我站在外環那裏等計程車……不,應該說是在等公交車,這邊也有計程車,不過太難等了,賣車的人大多都是把基地設在快環外,沒辦法。
我正等著納悶的時候,突然有一輛寶馬一係的車在我的旁邊停了下來,看見她要下車窗,這是我才定睛一看,原來是住在隔壁的小三。她問我道:“是不是在等車回家啊?”
我說:“是啊。”
“看來你也是拿車子來做保養的吧?上來吧,我也正好要回家。”
於是我又是微微的一笑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哦。”
說完我就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這是我認識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坐她的車,還挺舒服的嘛,連連讚道:“唉,坐好車就是不一樣,開著像沒開一樣的穩。”
“你說這話不是在笑話我呢?再怎麼好也不是我自己的啊,不能跟你比啊。”
“哦?這話怎麼說?”
“這車是那臭男人的,他也隻是給我用而已啦。”
“這樣呢。”
“你是不是有點看不起我呢?”
“你說到哪去了呢,我怎麼會看不起你呢,現在這年頭誰又比誰高尚,誰有錢誰就是爺。”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我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隻要自己過得開心快樂,那你又何必去管別人怎麼看你呢。”
“也對,謝謝你。”
“那麼客氣幹嘛。”
我靜下來沒有再說話了。
頓了一會兒她又問道:“你看起來好像每天都是很忙呢?”
“我是替老板打雜的,肯定忙啊。”
“你又亂扯了,我才不相信呢。你身上穿的那些名貴的衣服難道也是你們公司的老板給的?”她一臉詫異的問到。
“我身上的這些反正不是賣身搶劫來的就是了。”我還以為自己說這樣的話很幽默呢,可是反應過來之後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馬趕緊補上:“這些也沒多貴了,也就是幾千塊錢的東西,出去幹活的也總要穿得體麵一點啊。”
她看起來一臉的尷尬,然後有強顏擠出一絲的笑容來,我也對她強顏歡笑著。她沒有再說話了,我也沒敢再說,怕又說錯。我們就這樣沉默著,車上的氣氛也頓時變得粘糊糊的,讓人感覺很是難受。
沒一會兒我們就回到了小區,她把車開到地下的停車庫,然後我也跟著她一起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