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著他。
頓了頓,他又說道:“桌上還有一瓶半白酒,我看你們今晚也是用心良苦,這樣吧,你喝完了,我明天馬上給錢!”
我搖搖晃晃抓過瓶子,露露抓住我的手:“白經理!別!”
我一把推開她,仰起頭就往嘴裏倒,喝了一瓶,還有半瓶。
把瓶子往桌上哐當一放,暈乎乎的抓起另外半瓶,倒進一個大碗裏,仰起脖子一口氣幹完。
然後打了兩個想吐的嗝,努力的壓下去,拚命的忍著,擠出笑容問邢總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隻想等著看……看邢總是要做烏龜呢,還是做漢子。露露,把……把我們用心良苦準備的好茶,奉給邢總……”
“邢總。”露露接過一個同門姐妹手中的茶葉,交到邢總手中。
見我給了他台階下,這廝也就順坡下豬,哈哈稱我好酒量,並且點頭同意明天辦妥此事。
這餐酒再也進行不下去了,邢總一行人就此別過。
他們剛走,忍耐了好久的我,再也受不了,衝進衛生間一頓狂吐。
吐後,我還洗了臉,從露露手中接過紙巾,擦臉,然後出了衛生間,倒下後就不省人事。
次日醒來,令我匪夷所思的是,我竟然躺在自家床上,頭痛欲裂,習慣性的往床頭櫃一摸,摸到了杯子,打開杯蓋喝了一大杯茶水,將杯子放回原位,卻摸到了一部紅色的索愛手機。
拿手機過來看了一下,感覺很眼熟,思緒遊離了半天,才記得起來這個手機昨天還見過,是露露的手機。
剛想到是露露的手機,這個美豔的女人笑吟吟的扭動蛇腰從門口走進來,她沒有穿外套,拖著我的拖鞋,看來是剛洗漱好。
我全身被剝了隻剩了內褲,驚問道:“露露,你怎麼在這?”
“是你帶我來的。”露露坐在床邊,收拾著她的東西裝進包包說道。
“我帶來的?我帶你來的?”
“你喝多了,送你回來後,進了房間,你就死抱著我不讓我走,我也喝了不少……被你拖倒在床上,我們兩人就在這睡了。你覺得吃虧了是吧?放心,我可沒敢吃你!”露露白了我一眼。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我對你做了什麼,我一個大老爺們,不怕……但你一個大姑娘家的……不好……”
“我看你就是在乎你的身體,怕我這個殘花敗柳殘害了你的貞潔,對吧?”露露還咄咄逼人了。
“你想到哪去了?”
“看你眼神對我敬而遠之,就知道你心裏不把我當成什麼好貨色看,你心裏一定認為我做公關的,就是什麼跟做雞似的,對不?你放心吧,我隻是公關,做我該做的事情,但我不是雞,更沒陪睡過。我走了,上班。”
“我沒那麼想過,我覺得你這姑娘還挺好的,真的。”
“真的?”這潑辣的女人。
“是的。”
“喜歡嗎?”
“挺喜歡……”我完全處於下風。
“起來吧,我先上班去了。”露露拿了她的手機裝進包包,一甩,身姿颯爽走人。
走到門口換鞋的時候,她對我喊道:“你昨晚醉得一灘爛泥一樣,我就算是想做點什麼,你也做不成。我可先走了,一會兒公司見。”
我長舒口氣,重新躺了回去……
起來洗漱,發現自己昨晚的衣服都已經洗好了掛在窗台,這小妮子,心地倒還不錯。
回了公司,剛到辦公室,李波兄鑽進了我的辦公室。
“幹露露。”他一進來,就給了我幾個莫名其妙的字。
“啊?什麼?”我問。
“幹露露啊。”
“是幹,不是幹。第一調,不是第四調。”我以為李波兄說的是某著名裸模。
“我問你,你幹了露露?”
“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少裝蒜!公關部的袁露露,昨晚你們龍飛鳳舞了吧?”李波兄雙目透淫光。
“誰和你說的?”我急忙道。
“你說的。”
“我說的?”
“你說的。”
“我什麼時候說的?”
“昨晚我給你打電話,問你取消慶功宴的原因,你說你喝醉了,然後你把手機給了露露讓她說話,結果露露告訴我說,你已經爛醉如泥,她那時在你家裏。怎麼,敢做不敢當?”李波逼問道。
“我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