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8章 循序漸進(2 / 2)

真正猥瑣而卑賤者,往往正是那些自我吹噓為高大全的家夥。

當天約了冰清老師,我們約在了一間咖啡廳那見麵。當我告訴她我要離開時,她知道後,她的表情突然看起來很悲哀。“這太意外了。”她說,“我才剛剛下定決心......”“你下定什麼決心?”我有些奇怪的問。

“我覺得......覺得咱們倆其實......其實挺適合的......可.......”聽到她這樣說令我十分的意外。

她居然很直白地當著我的麵說出了這樣的話——她那樣一個愛麵子的上海女人,說出這種話需要多大的決心和勇氣啊?我瞬間也變得很感動,鱷魚淚又在眼眶裏打轉了起來。

眼淚在轉了一圈,又回去了。“我也實在沒辦法。畢竟這是一個新的平台。你想想男人嘛,總是要不斷的去跳躍的。”我重複著這句對每個文件都說過的話。

其實我說的這句話很有分量:第一,我是一個男人,男人必須要以事業為重。

這個你得承認吧?第二,既然我要以事業為重,那麼我隻能選擇跟你說拜拜。你有本事跟我一起走嗎?沒有。第三,你若是阻撓我走,那麼你就是在阻撓我的事業我的發展前程。這個罪責你擔得起嗎?第四,你總不能說我無情,而是客觀環境使然的。

開路一馬斯了,咱倆還是好朋友。第五,既然咱兩是好朋友,那我胡漢三時不時還是要回來的跟朋友敘敘舊的......你覺得我這樣是不是個很薄情的人?那時的我以為我是。

但是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我不是。但我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商人,我不希望一樁感情剛開始就承受著巨大的代價與犧牲,那樣無論對誰——付出的和接受的——都不好。世上在遇到什麼事情最讓人感到痛苦?適當一個人失去平衡時,那最為痛苦。越是需要付出巨大代價的情感,越容易使人失去平衡。

所以,我不想去接受代價太過於高昂的情感,它不會有什麼好的預期。而預期不良的事,我不願投入成本。“唉,咱們這是正確的人,卻相遇在錯誤的時間裏。”她繼續悵然著。我心說:冰清老師,你休怪我這人薄情,隻能是怪你自己下載的速度太慢了。

你想想咱們都認識那麼久了,可我卻連你的手都沒得摸一下......就在咖啡廳裏邊我們隨便點了一些食物,但是她也沒吃幾口。而我的胃口倒是不錯,因為新生活已經在向我招手了。飯後,她提議說是去唱歌。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進到KTV的包廂裏,她點了幾瓶啤酒,還有幾首情歌。鄧麗君的、蔡琴的,那些歌都是哀怨的。她喝下幾杯酒之後那玉般光滑白嫩的臉變得潮紅,靠倒在我的肩頭。終於,終於,終於,我向她伸出了鹹豬手......撐了那麼久,我容易嗎我?接下來,也就是個很老套的情節——冰清老師醉了,我送她回家。

她醉得不省人事,呈“大”字癱倒在床上。我為她脫去了衣服,然後......嘿嘿,上邊那是開玩笑的。真實情況是:我扶她上床後、幫她寬衣、蓋被子,囑咐幾句,就走人。為何會選擇這麼u做?

別忘了,在她的眼裏我是一個正人君子。君子好色,取之有道;乘人之危,勝之不武。把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給辦了,那麼以後我還好意思在這道上混嗎?再說,等人家酒醒過來了告我個什麼強奸啥的,那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於是也就隻能是能忍則忍。

當然,我想她根本不可能告我強奸。但我還是不能上。為何?遊戲規則。冰清老師也就隻喝了2瓶啤酒,就已經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這很顯然,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擺明了把最後一球踢給了我。她是一個愛麵子的女人,今晚直抒胸臆已經是很不易了,再主動以身相許的話,我想她是做不出來的。於是她用醉態向我宣告:我已經不省人事了,我無法再去對你反抗了。

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你老人家也就自己看著辦吧。當時的我也確實猶豫了好一陣子,看著躺在床上的她也在狂吞了好幾口口水。腦子裏兩個小人兒在打架——一個激情澎湃的說:“同誌們,趕緊給我上啊!”

另一個則是冷靜沉著的說:“不,這不能上,要冷靜冷靜。”激情澎湃的問:“這為什麼不能上?你這叫貽誤戰機!”冷靜沉著的答:“我們這麼長時間都是以偉光正的麵目出現的,在群眾的眼裏,我們是仁義之師,威武之師,文明之師,裝B都裝成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