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每個周末咱們要是沒事的話就來這裏住,你看怎麼樣?我負責做菜,我做菜的技術很好的,你想想看我是幹保姆這一行出身的,什麼川菜啊京菜貴州菜之類的,我全都拿手,這回你可有口福了。”
“哦,嗬嗬,是吧。”“回答我呀,來不來啊,別老是在那打哈哈。怪鬱悶的?”“啊,好,不過還是得看時間。”我們一起沿著人工湖散了一會兒步,我一看表,已經快十點鍾了。於是我便像富婆提出告辭:“姐,蠻晚的,我該回去了。”
“喲,是哦,好快。快都十點鍾了。”她也看看表,“現在回去也得要到深更半夜了,不如晚上咱們就在這住算了。再說我也不想回到城裏去住,你在,正好我也有個伴兒啊。”我想了想,決定留了下來。
回到她的家中,大姐又問我:“你不會是抱定這輩子就單身吧?”“不是。隻是一直到現在都沒遇到合適自己的。”“我也是。你知道我想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嗎?”我用表情示意我在傾聽。
“我不會去再找什麼大老板之類的了。我不需要更多的錢,我覺得像自己現在這樣挺知足的。而且老板做久了都挺強勢,不太容易去溝通。幹的事兒也都是差不多的,在生意場上那些話回家再從新跟你講一遍,現在想著都覺得沒意思挺無趣的;我也不想找那些小白臉,一看就知道是為了錢而生活在一起,沒準哪一天就把我給坑了呢。我現在隻想找一個能真正對女人好的男人,那個人要比我教養好,一定要比我有學問,喜歡我而且又能包容我,我也就知足了。”
“對,你想的很對,你的這個要求也不算太高,我相信會遇到那麼一個人的。”我評論道。“不高?那我的要求不高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就找不到呢?”大姐反問,“說實話這些年追我的男人一大把,可那些不是老板就是一窮二白的小白臉,前一種想讓我給他們當管家婆,而後一種就是把我給當傻大款了。說實話,挺難啊。”
“嗬嗬,也是。按你的這種要求來看,硬指標是不高,可是軟指標很高啊,可以說是無限高了。”
“對。軟指標其實比硬指標更難達標。哦,對了,你呢?你是不是也是軟指標訂得過高了啊?”“嗬嗬,是。”
“說實話,這些年我都已經有點灰心了。去年有個在上海做外貿的老板對我挺不錯的,長得也算體麵,你想上海男人嘛,都是很優秀的,也很會疼女人。讓我覺得他比較接近我的要求,那時候差點就答應了他。
可是後來想想不行,他恨不得比我還要忙,每天要坐飛機周遊列國,這要是嫁給了他,那麼恐怕大部分的時間都得在電話上跟他見麵了,那樣的生活多沒意思啊,還不如自己單著呢?”“嗬嗬,也是。”“所以我現在就想,我要是找一個人,不能是那種一窮二白的小白臉,他必須自己有點事業;但是也不能是太大的老板,不能說是忙得一年到頭都看不到人。我覺得要是有這麼一個男人出現,而且能讓我信任,我可以慢慢的去輔佐他,等到他真的成熟起來了,我也就退休不幹了,把我這一攤子全都交給他去打理。或是當她的一個副手,或幹脆在家當家庭主婦伺候他都成。”
“哦,嗬嗬,對。”我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隻好裝傻。“我跟馬總見麵挺多的,馬總這個人他老是跟我聊起你來。說你這人很有才華,做人憨實,而且脾氣也特別的好,從來不生氣,你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啊?”
“哪兒啊?我要是從來不生氣怎麼會鬧到離婚這地步呢?隻是到了後來慢慢就想開了,人活這輩子太短,與其每天去氣這個氣那個的自討苦吃,還不如幹點實事快活些,那樣倒是沒有那麼多的煩惱。”
“對,就是這個道理,我也是這樣想的!哎呀,我可是有感受,累哪能累死人?人都是被氣死的。當年那個臭不要臉的到我家裏來鬧時,我當時那個氣啊,恨不得買點炸藥跟他們倆同歸於盡死了算了。可是後麵慢慢挺過來之後也想通了,咳,跟這幫王八蛋生什麼閑氣?不如把自己的事業給搞大,我誰也不指望,也就沒人能傷得了我了。”
“姐,你說太對了,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怎麼老是叫我姐啊姐的,我都跟你說過很多少遍了?你難道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啊!這樣怪別扭的。”“哦,嗬嗬,不好意思,叫慣了不記得改口了。”“那你現在到底想要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大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