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後的當晚,女友打電話來告訴我這件事情。
“真是太可怕了,他這人看來是完全瘋了。”她心有餘悸。
聽了她的敘述我也開始感到有點怕了,卻故作鎮靜:“這沒什麼的,他不就是想要嚇嚇你嘛。”
“我還是很為你擔心啊。我怕他會傷害到你。”
“哦,沒什麼。我跟你的那個劉同學不一樣,我在這邊也有不少的朋友。他真的想要造反,也沒什麼好結果。話雖這麼說,可實際上自己還是心虛的——我雖認識幾個很牛逼的朋友,可是我們交情尚淺,能否幫上忙還不好說,再說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黑社會慣於玩陰招,要是真的盯上我了還真走不脫;更何況,即便黑社會出軌在先,但女友和他現在暫時還是屬於合法夫妻啊,我倒是成了第三者插足了,真的鬧出什麼事來的話,在外人看來這不過是一場爭風吃醋引起的血案。
“無論如何今後咱們一定千萬要加以注意了。”她語帶歉意,“真對不起你。都怪我之前沒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就這樣把你給卷進這種事情裏來。要不咱倆還是先分開一段時間吧,我不想讓他傷害到你,那樣我會很難過。”
“不。”我拒絕了她,我們好不容易才相遇,我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去放棄呢“如果你不愛我了,那麼隻需你的一句話我立馬會扭頭就走。但是因為這個原因你讓我離開你,打死我也不會離開。”
“你難道真的不怕嗎?”
“說實話我心裏也害怕。但人終有一死,我是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這點擔當都沒有了,那我還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世上呢,又有什麼資格去追求你,我膽小怕事的話我又如何去保護得了你。”
“可我不想陷你於危局。她說,“我愛你。我隻是說我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等這件事平息了之後或是到年底我處理幹淨了再和你一起。”
“若是按黑社會這麼一個糾纏法下去,我想你到年底是很難處理得幹淨你跟他的這件事情的。再說了,讓你自己一個人去獨自麵對壓力,忍受他的傷害——別說保護你,連安慰都無法提供——那我還算是什麼男人?我曾對你發過誓,為你我什麼代價都願意去付出,什麼事情都願去做。我不是隨便隨口說說的,這是對你的一個承諾,我現在就應該去履行的時候了。別說我繼續交往下去,就是跟黑社會麵對麵的進行對決,哪怕明知道是去了就是死路一條,我也毫不猶疑的要去。”
“我發燒了。”一天正上著班,女友給我打來了電話,電話裏頭女友有氣無力的對我說道。
我聽後一驚:“多少度?”
“燒到三十八度五。你說我是不是中招了呢?”
“你別擔心。我馬上過去,趕緊的去看醫生,我陪你去。”
“不行。”她說,“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講過的那個大客戶嗎?我好不容易公關到了他們的大老板,今天正好約我出去談合作。”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去談判啊?”我有些難以置信,“你這種敬業精神的確是好,但是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吧。你就打電話跟他們說明情況後延幾天,人家也會體諒的。”
“不是我不想,我也想啊,但是沒辦法,我的前任在他們那有過不良記錄,我本來就是為他擦**,若是這次再失約以後就徹底沒戲了。說不定我抱病去,人家還能感覺我的真誠呢。”聽了她說的這番話令我對她肅然起敬,又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