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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笑笑:“還真不錯啊,我怎麼遇到的都是你們北燕國的皇族呢?”想起莫非說的那些,我忍不住要刺慕容歌一下:“是不是,有些鬼在我身邊特地安排了什麼?”他說他是重生的嘛,那我說他是鬼也沒錯咯。
慕容歌抬頭看看我,並沒有太以為意。我下意識地欣賞了下這男人,很沉得住氣嘛。不過等下,不知道他還笑不笑的出來。
歌舒冰沒有太當回事地笑笑,依舊是我失憶時候那樣子的刻薄和美麗,很驕傲地看著他:“我不是你什麼皇叔,當我出了北燕國的時候,就和那個皇室沒什麼關係了。”
慕容歌挑高眉毛,笑了。我在那笑容裏,看到了他身為童惜言的影子。那種,傲慢的性感。
“你把血都放出來,我就承認你和北燕皇室沒什麼關係。”慕容歌慢條斯理地摸了摸手指,非常細致的動作。
歌舒冰的臉色卻瞬間煞白,眼神也犀利起來:“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些話?”
我知道當歌舒冰這樣說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爆的邊緣,雖然他沒有很好的武功,不過用毒一流。我非常想看到歌舒冰出手懲罰慕容歌的樣子,那種感覺想必很美妙。
慕容歌卻真的跟歌舒冰卯上了,他非常不知死活地笑道:“聽說罌粟穀有血蟒一條,吸其血則可百毒不侵。本宮曾先後派了一百多明精英隱衛去抓這條血蟒回來,卻現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想必隻有歌舒羽鳳和皇叔知道。”
歌舒冰淡笑:“道聽途說的東西,不足為道。”
慕容歌搖搖頭:“那皇叔就錯了。。ap.。對了,璿兒。”他忽然喚我,我隻好抬頭看他,那帶點狡猾的眼睛裏,略微閃過幾絲柔情。以及一些狠冽:“其實,罌粟穀地那條通體血紅的蛇,隻是冒牌的血蟒。真正的血蟒是……”
“慕容歌!”歌舒冰忽然低喝了一聲,我就見到慕容歌的嘴巴雖然張開著,但是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你對他下蠱?”我蹙眉,非常不悅。
“你很擔心?”歌舒冰不答反問,似乎他也生氣了。
我馬上毫不遲疑地說:“解蠱,他是我相公。”其實我本來隻想說解蠱。誰知道就那麼鬼使神差地加了後麵那一句。果然,我看到了歌舒冰眼裏地受傷。
他略略淒涼地笑了笑,然後淡淡地說:“我隻是不想那些話從他嘴裏說給你聽。”
我微微挑眉,意識到這中間定然有對我影響很大的事情,便道:“那你告訴我吧,反正他橫豎是要說的。”
歌舒冰緘默良久,終於放下手中的書,踱到窗前,看著碧波淼淼的湖泊,許久許久後。才慢慢說:“璿兒,其實,血蟒是我。”
他的聲音說的太輕,以至於我沒有聽得很明白。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然後急問:“血蟒是你?”
他點點頭,繼續看著湖水,身影美得很縹緲:“算了,就把當年的事都告訴你吧,我再也忍受不了你誤會我了。即便也許我說出這些話後,就沒有得活了。”
我上前自後麵握住他地手,給他一點鼓勵全文閱讀網遊之祖宗。-小-說-網
他的手顫了顫。最終反過來將我的手握緊:“璿兒,其實當年,是師父逼我那麼選的。”
我沉默不語。
“師父給你下了蠱,隻要說出我的名字,就會休克,而且會陷入可怕的夢境中。對身邊的一切人和事都會越來越懷疑。會聽到幻語,也會看到自己潛意識裏最害怕的東西。我本來不知道你中蠱了。可是那些天你睡在我懷裏的時候,都會痛苦的睡不著,我一直都以為你隻是做了噩夢,想到可怕地東西。因為沒有人知道我們夜夜廝守的,我這樣天真的想。可是某一天,我沒有把你等來,卻等來了師父。才知道師父早就知道我們的事情,並且那是她給你下地夢魘蠱。這種蠱到最後就是把人折磨得神經失常,永遠都不清楚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境。我沒有辦法,隻好求師父……”
我隨著他的話,一起回憶起從前那段煎熬的日子。
“師父說隻要我選她而不選你,便放過你,隻要我永遠不和你在一起,就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我隻好……我隻好……”說到這裏,他也頓住了,不知道如何往下說。
我卻怒了:“歌舒羽鳳那個變態,整天就知道戀徒,居然敢從我手上搶人,她不要命了!”
歌舒冰卻製止我這樣罵,他用手指遮住我的唇,我卻在他指腹上咬了一口:“你又幫她!”挑高了眉毛,我不悅地看著他。
歌舒冰默然:“她畢竟是我的師父,救我無數次,對我也一直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