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說,但蓮無漾的口氣仍然臭臭的!
“你小子,快點!”吉白蕭焰象是推著另外一個人!
“督學,是意梁,我……我隻是想說,那人他們已經進了甕了!我說完了,督學有什麼指示,以後傳達給我,意梁告退!”
“是這邊,臭小子,至於怕成那樣!哼,無漾,我們走了,你們請繼續啊!”
哈哈哈哈哈哈的狂笑聲響徹在山裏……
“我們……”
蓮無漾壞壞的看著夕冉,伸出右手撫上她光果的肩膀,如果他料的沒錯,師父早已給他施了針,這幾天的隻是麻藥而已!
“我們個頭啊!我好冷!”
“冉兒,你還沒告訴我,我遺失在這的是什麼呢?”
他們自進洞起來,就展開火熱的戲碼,他都沒來得及問!
“聽好了,隻說一次,你遺失在這裏的是……林夕冉的一輩子對你的主控權!”
“蓮無漾,給我穿衣服……”
管他未來是什麼,至少這一刻在這個小小的山洞裏,他們分享著彼此的溫暖……
紅色的床帳,本是是喜慶的承載,本是新娘子羞紅的臉,卻又與血互相融合。
血的紅注定是住在黑夜的心髒,而黑夜則注定是血的隱藏。這樣一個掌燈的夜幕低垂,一切仿佛又如那風中飄蕩的燈籠裏,那昏黃的光,寧靜溫暖!
但是隻有在黑夜裏沉睡的草,安眠的樹還清楚的記得那麼血腥的滋味!
一個黑衣人甩掉後邊一個人的手,徑直朝那個燈火通明的屋子走去!
“你……不該這樣就闖進去的!”
那男子沒有理會,但卻折回身,在那女子額頭上烙下一個吻,“等我!乖乖的!”
沒有誰能阻止他的腳步,即使黑夜與白天也許對他來說再也沒有什麼區別,對,他的眼上是厚厚的紗布,那種毒雖解,但是卻可能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樣,百步穿楊是奢望中的絕望,即使隻是最愛的若兒的臉也會是一片模糊!
這是一種懲罰。
“情況會越來越嚴重!”葉天極是這樣說的,他連無漾和夕兒都可以救得了,卻對他無能無力!也許老天就是公正的!
“我能看見孩子出生嗎?”他幾乎是顫抖著問!
他聽到的回答是一聲歎息!世界上最狠烈的報應,嗬,不能看見文字無所謂,不能看見景色無所謂,即使不能再看見若兒也能忍受,他畢竟已在腦海深刻下一切,可是自己的骨肉,他一輩子都不能得知是什麼樣子,那絕對是上天最大的懲罰了!
“如果我最後全然看不見了你怎麼辦?”他曾憂傷的問。
“雲纓若是龍離疏的眼睛,龍離疏是雲纓若的心,我們各有最明亮的東西,絕妙的互補!”
他一步步走向那個屋子,不怕有什麼阻擋,也不怕有什麼磕絆,雖然白天若兒給他描述過很多次,但現在指引著他的腳是不顧一切的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