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就著急忙慌的把這些東西給了一些專業的翻譯團隊來幹。由於我怕我們這些秘密被翻譯的人發現,我還專門留了個心眼兒,將這些東西一共分成了三份讓他們來翻譯。
不愧是專業的團隊,我們等了一個上午就出來結果了。在張翻譯出來的紙文風各有不同,這讓我很難將這三張紙裏寫的東西聯係在一起。而且用詞也是佶屈聱牙晦澀難懂,這都是些什麼人!看來老子是上當受騙了!當下我就要去找那幾個灰孫子退錢去,可身旁的暴強叫住了我。
“秦哥,不對!是你搞錯了,這根本就是一本日記裏的三頁紙,內容連不上根本不稀奇。”
聽了他的話我這才又回過神來,這就是說這日記也根本就不完整。這叫我們上哪找線索去,這不是坑爹麼!
還沒等我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暴強又開了口:“雖說這隻是幾頁紙的內容,可這裏麵有不少的信息,我基本能從這日記裏說的推出個大概來。”
聽了暴強的話,我也稍稍心安,看肖檬的臉色就知道她剛剛想的也是這問題。於是我就又耐著性子和暴強一同研究起了這本日記。這下我才看明白了,這三頁紙寫得是三個不同的內容,也可心說是三個不同的階段。
第一頁說的是這個日記的主人,也就是個俄國人在二戰以後無意間就去了我們去過的那個七三一的地下要塞。不料這俄國老毛子卻是有兩把刷子,一路基本遇到的就是我們的那些情況,這家夥逃出來了。也看到了當時小日本的一些七三一的內幕,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家夥竟還從地下要塞裏弄出了那個七三一的一箱子資料。當時這俄國哥們兒想著就把這個東西交給當局。可隨即而來的就是頭疼,而且還有不少老道以前出現過的異狀!
這裏絕對是他被那血蜮給寄生了!
這第二頁寫得就是相當於是這個俄國老毛子的吐嘈了。他把那些東西要移交當局,可有關部門的人竟然不收,而且說他是個瘋子!他的家裏人也開始疏遠他,周圍的人也遠離他,就好像他的身上捆綁著什麼洪水猛獸似的。漸漸的,他開始發現是自己得了一種怪病,自己的容貌發生了變化!於是,這日記的主人開始獨立的研究這一箱子的資料,終於發覺,這一切的源頭竟是在黃河底下!當初的日軍給水第九部就是從黃河底下挖出了那些恐怖的玩意兒並開始了研究!
而到了第三頁,這老毛子寫得就是晦澀難懂了。其中的一段讓人看了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哦,我的上帝!這個簡直就是個地獄,處處都是索非亞的鬼魂!這是主在懲罰我嗎?”
單單就這一句就讓我如墜支裏霧裏,這俄國教老毛子是唱得哪出?這不是拿我們開涮嘛!鬼才知道他在這裏寫得是什麼!
當下我就來了脾氣:“不看了,我看這俄國的老毛子也就是個能吹的主兒!這些東西說不定就是他胡編亂造的!我們要是真相信了說不定會被弄個死無全屍!”
暴強拍了拍我安慰道:“你先別氣。這第三頁的內容寫得是有些晦澀,這就更說明這裏麵有些他不想要別人看到的內容。”
我又想了想也是就轉念問道:“那這個索非亞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暴強歪了歪頭,隨即答道:“索非亞是20世紀的一位恐怖組織成員,他們曾試圖暗殺沙皇和政府高層官員。據稱索非亞是一個身材矮小的婦人一直居住在特羅伊特斯卡亞廣場,但是她的身體是透明的,從來沒有人真正看見到她長得十分樣子。索非亞的鬼魂時常作祟人間殘殺無辜。這些傳說是聖彼得堡的,我估計這個日記的主人應該是聖彼得堡人,所以他把對鬼魂的的那種恐懼換成了傳說中的索非亞的恐懼。”
此時的肖檬卻是一臉的驚異:“這樣說來,那意思是在那地下還真有鬼呀!那下麵會不會是鬼怪橫行!”
我也有點這個想法,可不管了,怎麼說這下我們也有了思路了。現在更重要的是我們要弄到更多的那地方的次料,具體是在什麼地方,那地下有些什麼東西,我們更應該做個方案我們應該怎麼下去。最後就是我們的這怪病該怎麼治。想到這裏我就一拍大腿:“好了,不管那下麵有些什麼,我們也算是有些思路。強子,現在我就是要靠你了,我想知道那黃河底下到底有些什麼,麻煩你再向你那些教授或者同學之類的再多弄些資料來,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想了,我和肖檬的身家性命就在那黃河下,打探好了我就準備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