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沼澤(1 / 2)

可是等到他們天黑也不見有人回來,都等得我們急了眼。

他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突發情況,所以來不及撤走這些營帳,不然他們走卻會不取走帳篷呢?”我疑惑的問著。

胖子疑重的點點頭:“倒是有這個可能,但是昨晚一夜無事,好像很平淡無奇的樣子,如果按照糊塗先生所言,那麼他們是不是真的遇上了什麼讓我們難以想象的事情?那到底是什麼讓他們走得這麼匆忙,而且火勢都沒有滅,要是真有什麼突發情況,我們這邊也應該有所波及,除非那什麼東西還挑食?”

“算了,我們也不要在這裏瞎猜了,也許他們就在附近不遠,糊塗先生,你和大潘兄弟暫時留在這裏,我和胖子再去看看有什麼情況,黑燈瞎火的是最容易知道動靜的,有些東西就是喜歡晝伏夜出,我們再探探情況。”

憂鬱哥點了點頭,我也示意答應,隨後說:“強叔,你們小心。”

他們點了下頭就走了,而這裏就隻留下了我和憂鬱哥看守營帳,無聊的看著夜空,天上一顆星也沒有,而且這裏又是森林,四下裏黑得嚇人。

處處都充斥著詭異的氣氛,這荒郊野嶺的,又是我們倆人獨自在這個黑夜的夜幕下,顯得格外的冷清,寒毛都豎起來了。

這個時候,憂鬱哥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我正要跟他說說話,以便平淡一下有些恐懼的心思,找點安慰,可他卻不要讓我說話。

如此就讓本來有些擔驚受怕的心靈著實的電擊了一下,幾乎寒毛從毛發尖尖涼到了毛孔內部,全身都緊張起來,好像有塊石頭壓著心,頓時都木然了。

他緩緩的朝著有動靜的方向移步而去,我左右看了看,還是覺得不要離開篝火為妙,山藥=妖鬼怪的倒是不怕,怕就怕突然竄出一條蟒來,那可是賠命都來不及談價錢。

所以我待守原地,這裏還是比較安全,一般冷血動物都怕熱,這裏篝火明朗,周圍溫度也很暖和,但是對於蛇類,還是有一些抵觸作用的,這裏還算安全。

憂鬱哥將腰間的配刀咬在牙上,然後將狙擊槍提出來,十足的像個特種兵那樣一步一步的向前靠近,仿佛敵人就埋伏在前麵不遠的地方,他要來個一擊致命。

就算不是,也要看個究竟,到底是什麼。

但願他看花眼了,我在心裏默默的祈禱,千萬不要出亂子,千萬不要。

憂鬱哥越走越遠,我想要喊住,但這個時候我又說不出話了,好像脖子被人掐著,再怎麼喊,連個聲音都沒有,一看憂鬱哥那樣子,我就知道他聽不見的。

畢竟我廢了很大的力氣嘶吼,可連我自己都聽不見,他自然也是聽不見的。

心裏默默的罵了十多遍的草泥馬,但就是罵不出口。

眼見著憂鬱哥越走越遠了,我這心裏空落落的,好像隨時都會發生不祥的狀況似的,心裏一下緊張到了極點。

這要跟著去吧,他又走了這麼遠,而且我這裏有篝火,萬一我也離開,額突然冒出個野人出來,拿走了我們的東西,那個時候哭爹喊娘都沒有用。

但要是不去吧,萬一出現個什麼異常狀況,我又該怎麼抵擋呢?

心裏糾結得要命!不知不覺中,額頭突然覺得很冷,一摸,全是冷汗。我了個天,居然連冷汗都冒出來了。

可見我嚇得那個悲催啊!

有時候你越擔心什麼,它就越跟你來什麼,我剛才還擔心蛇過來,他娘的忽然覺得右手有個什麼東西在撫摸,而且拔涼拔涼的,而且這東西的表皮還很滑膩。

就像那種抹了什麼粘液又似乎穿了什麼粗糙的衣服似的。

猛然回頭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死,他娘的居然是一條巨蟒,它此時正彎著巨大的腦袋看著我,而且蛇信子不斷的從它嘴裏吐出又收回,收回又吐出。

我慌不措及的連忙收手,又喊不出話來。真是急死個人了,這猶如受到了冤枉的啞巴,又吃了黃連,真正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啊。

隻有心裏幹著急,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心裏一股鬧的想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