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7章(1 / 2)

毛澤東:“可以!因為在延安有記者采訪的自由。謝先生,看來你的手頭上是有采訪名單的,我保證你都能采訪到。”

邊區銀行大樓

一位年輕的女主持人講道:“方才,由詩人柯仲平先生向各位記者介紹了延安文藝協會的一些情況。在座的記者先生需要問些什麼盡管提問。”

緩緩搖出丁玲、艾青、柯仲平、吳伯簫等。

張文伯:“我是《中央日報》的記者張文伯。請問丁玲女士,聽說你在延安曾受過不公正的批評,能講講真實的情況嗎?”

丁玲:“首先允許我糾正你的用語:我在延安曾受過批評,但是公正的,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定會受到父母關愛式的批評。這使我想起十多年的一件事,我的丈夫柔石在上海並沒做錯什麼事情,卻被張先生所熟知的人殺害了!”

張文伯狼狽地:“我……不知其情。”

楊家勇急忙站起:“我是中央社記者楊家勇,請問丁玲女士,你在延安發表作品需要什麼手續?”

丁玲:“我聽了這位楊先生的提問感到有些奇怪,因為在我們這裏發表作品不需要任何手續。但是想起重慶的作家們反對出版法,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楊先生是習慣了重慶的不自由了。”

與會者發出了愜意的笑聲。

謝爽秋:“我是《掃蕩報》的記者謝爽秋,我在成行之前曾讀過一條消息:說有一位叫吳伯簫的藝術家在延安被迫害致死,西安的朋友們還為他開了一個追悼會,有這事嗎?”

吳伯簫站起,質問:“謝先生,你認識吳伯簫嗎?”

謝爽秋搖搖頭:“不曾見麵。”

吳伯簫拍了一下胸脯:“坐不改姓,立不改名,在下就是吳伯簫!”

采訪的記者嘩然。

吳伯簫:“大家看,我現在不是還健康地活著嗎?他們在西安開我的追悼會,是對我的一種侮辱,希望記者先生們把我的抗議帶到西安去!”

艾青站起:“記者先生們,我就是重慶某些人造謠的對象艾青。大後方有個名叫《良心話》的刊物,實際上是發表一些沒有良心人的話。他們在那裏造謠說什麼我要逃出邊區,走到富縣被保安隊捉回了。這真是活見鬼。現在的中國,哪裏還有比邊區、比共產黨建立的根據地更好的地方呢?我為什麼要逃呢?”

深沉的畫外音,送出相應的畫麵:

“中外記者參觀團來到延安以後,衝破隨團的中統特務預設的阻力,成功地采訪了毛澤東等中共領導人,采訪了各個抗日根據地的真實情況。他們回到大後方和本國後,以翔實的筆調寫下了反映延安和解放區以及八路軍、新四軍的偉大戰績,讓世界了解了中國共產黨!接著,毛澤東和周恩來共同努力,於是年七月二十二日美軍觀察組第一批成員在包瑞德上校的率領下由重慶啟程飛到了延安……”

延安機場

周恩來、葉劍英、楊尚昆等站在停機坪上,看著一架飛機徐徐降落,停在簡易的跑道上。

工作人員把自製的弦梯推到機身旁邊,對準機艙大門。

機艙大門打開了,包瑞德、謝維斯等美軍觀察組成員相繼走出機艙大門。

周恩來等迎上去,緊緊握住包瑞德的雙手:“很久不見了,歡迎你率領美軍觀察組來延安!”

包瑞德高興地:“周恩來先生,我一聽你講話的聲調,就有著一種親切感。”

周恩來:“願你們一行在延安生活得愉快,有成效。”

包瑞德:“謝謝。”

謝維斯伸展雙臂,主動地擁抱了周恩來,操著四川話熱情地:“周先生,隻要見到你,我這個會說四川話的美國鬼子就算是到家了。”

“謝維斯,你不是美國鬼子,是中國人民真正的朋友。”

“毛澤東先生也是這樣看嗎?”

“你和戴維斯是主張空口無憑,立字為據的,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延安棗園

毛澤東邊走邊說:“恩來,羅斯福總統為什麼決定向延安派出一個軍事考察團呢?”

周恩來:“這是為未來亞洲戰場的走勢所決定的:為了打敗曰本帝國主義,他們需要搜集日本在華北、東北的情報,需要研究將來在中國大陸作戰的可能性。”

毛澤東:“老總,蔣介石為什麼突然改變以種種附加條件為由,加以阻撓美軍考察組成行的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