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鈞......”
“純鈞......”
“純鈞......”
......
她一邊輕哼一邊神魂顛倒,鬼使神差的叫著他的名字,全身上下又痛又酥麻再也受不住了,張開手指用力摳在他結實的肩頭。
純鈞肩膀一麻,架著她的腿********一邊發出性感的沉沉悶哼。
“繼續叫,說喜歡。”
“嗚……不要......”她才不要說這種像表白的話。
雙腿被迫分開彎曲在兩側,小臉無力地在桌子上擺動,淚汪汪的甩著眼睛,手指扣在他附身的肩膀上,虛軟無力地隨之律動交纏,鼻腔裏發出小小的鼻音甜膩動聽,像正在主人懷中撒嬌的貓咪。
“不說的話,以後永遠將你關起來。”
他不懷好意的威脅著,握著她的兩隻細嫩腳環上下頂弄,力道越來越重,胯間的欲望剛彈跳出來,又重重地落下,深深地全根埋入。
雖然理智漸失,但白薇還是聽到了他大幅度動作間輕聲說的這句話。
來不及思索他這句話的含義,白薇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哼了一聲:“純鈞......喜歡......”
純鈞看著身下紅通通的臉蛋,緋紅的身體,跳動的雪丘,聽著她嘴裏喊著的情話,上前吸允著她的嘴唇,吻了又吻、親了又親。
勾著她的舌頭不住吸吮,身下也變換著各個角度狠狠抽插著越來越柔軟濕潤的花穴。
不斷抽送的同時力道也越來越大,幾乎要將那玲瓏有致的身子頂弄到桌下。
白薇淚眼迷離,在漩渦一樣的高潮狂風怒號般地襲卷了她時,純鈞重重地頂,同時伸出手指在花穴深處找到那塊微硬的地方,百般肆虐地磨,白薇終於忍不住尖叫出聲,顫抖著嗯嗯啊啊地嬌啼起來。
她抽搐著身子,似乎連靈魂都墜落了,過電似的熱流竄過全身,一陣陣的酸軟勁兒讓她差點因激情而昏蹶。
......
在桌子上做了許久後他似乎還不盡興,又把她抱到空間中的一張椅子上繼續。
她光溜溜地被他困在身下,精壯高大的身軀又重又沉,將她抵在寬大的靠椅和胸膛間,足足做了大半天。
白薇強撐著眼皮,被折騰得精疲力盡,酸弱無力,到最後兩條腿似乎不是自己的,他為什麼能做那麼多次......
嗯嗯啊啊漩渦幾次後終於感覺花心一空,白薇迷蒙的雙眼瞪得極大,驚慌失措的看著昏暗光線下傲立在她眼前的持久雄物嚇了一大跳。
接著是他熱燙的東西噴灑在了胸前,下巴,還落在她殷紅的嘴唇上,黏糊糊的。
白薇覺得自己都快瘋了,欲哭無淚,嘴唇囁嚅著罵出一句:“變態,惡心死了!”
純鈞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聽著她與以前罵出一樣的話,心情十分的愉快,薄唇輕吐:“這叫情趣。”
以後就死心踏地的跟著他。
......
話是沒從他嘴裏套出來,不過收獲不小,他竟然答應放她自由了,隻是每天要回空間來。
純鈞給了她一道念指,隻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回到空間。
白薇欣喜的點頭如搗蒜,這麼方便,還以為要來回的路程,這下就連路程都剩了,該說她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還是很值嗎?
“看,我就說本大爺的方法有效吧!”小白知道後別提多精神了,興衝衝的上天入地,在劍宗的天空呼吸了好久的新鮮空氣。
白薇也是難得一見外麵的晴空萬裏,有一種從深牢大獄出獄的感覺,沒有什麼,比能自由的生活在陽光下更令人心動了。
以前的朋友都好久沒見,還有枯葉,不知道她消失了這麼久他們是不是擔心壞了。
夢月大陸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形勢了,端木明玉還在嗎?
有小白這個時空獸在身邊,去哪裏不是小透明啊?
知道它是時空獸還是從純鈞那裏知道的。
“我們小白也是了不起的妖怪哦。”白薇將小白化身成大老虎,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摸摸它的大頭。
小白立馬甩她,口上反駁道:“你才是妖怪,你大爺是高級妖獸,高級,高級的。”
她笑了笑縷一縷它背上的毛:“好吧,你是高級貨。”
小白怒不可遏的轉頭瞪她:“你嘴裏能說點好聽的話嗎?”
白薇心情愉快的的逗著它,整個眉梢都飛上了一片歡樂:“彼此彼此,我可還記得你當初在奢比屍麵前一點不考慮你主人的安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