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有很多人都有這個疑問,婚姻到底是什麼?戀愛、婚姻是一個尋找對方更是尋找自己的過程。整個的價值和思想體係,都在這種親密無間的關係中得以延伸和凸現。婚姻是一條並不溫柔的鎖鏈,是兩個人戴著鐐銬跳舞,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家庭生活上的和平共處。愛情是意緒飄揚,天真幻想,激發美感潛質,美化男女性靈;而婚姻是腳踏實地,直麵人生。愛情更多的是獲得,婚姻更多的是付出。
身在圍城外,不懂圍城內的艱難,倒也值得原諒,畢竟不知者不罪。但最難能可貴的是,陷入圍城而能擁有一份心的自由,身戴枷鎖而舞姿無礙;雖有矛盾、差異而和平共處不遭破壞;心雖年輕而不拈花惹草;大發歎謂而不心思離異。這才是婚姻的極致,為愛人、戀人集一身,以沫相濡,不斷發現對方美德、反躬自省!但如此神仙夫妻,不知要經幾世修煉,普天之下又有幾對呢?
結婚,很多時候是為了擺脫與生俱來的孤獨。無論有多少的朋友,無論貧窮或者富有,人的本質是孤獨的。為了有個肩膀可以靠靠,為了下班後不再獨自麵對空蕩蕩的房間,為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有個人可以聊聊天,找個人談談戀愛,給自己一些自以為是的浪漫,然後結婚。西方人看中國人的婚姻,最深刻的感覺是“湊合”,這感覺真是一針見血。無論婚前多麼浪漫,愛得天昏地暗、轟轟烈烈,婚姻最終還是歸於平平淡淡:有爭吵,有漫罵,有溫馨,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無奈。相濡以沫走到底的婚姻,多數如白開水,淡而無味,卻又不得不飲。
歌詞裏唱的“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老到你我的頭發都變白了,你還把我當作手心裏的寶。”變老的是我們的感情,當作手心裏的寶真的隻是想想而已。生活,是無奈的成分更多些。有個作家的話用來倒是很妥帖:“有一種關係,最親密也最陌生,最牢固也可能最脆弱,最充滿深情也可能最冷漠無情,最安全也可能最危險,最誘惑也可能最絕望,那就是婚姻。婚姻的實質其實是一種交換,或者可以稱之為共享。”
這話有點兒羅嗦,或許唐朝李季蘭的詩才是經典: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人的需求很複雜,對女人來講,除了能找到保護她、愛她的人,其實她也希望她愛的人能做她的“小孩”。天下沒有人又是做“父母”、又是做“子女”都做得很好的。如果隻是在婚姻中扮演一個角色會相當危險。比如,一個女孩開始結婚時,找到一個給她安全感的人,她扮演的是“女兒”的角色,但是她會慢慢長大,如果這個男人一直扮演“父親”的角色,如果不尊重她,不讓她做她喜歡做的事,就會發生矛盾。有的男人,開始想找慈母樣的女人,但是慢慢內心需求又不滿足了,又想找個嬌小的、楚楚可憐的類似“女兒”角色的女人,於是婚姻危機就出現了。所以,婚姻中,最重要的就是一個平等的地位。隻有雙方相互尊重,相互扶持,才會將婚姻之路走得長長久久,順順利利。
但人性是難以捉摸的,如果沒有足夠的謹慎,走進婚姻這一步,往往會帶來很多的麻煩。所以,在走入婚姻這個殿堂之前,一定要先弄清楚我們要追求的是什麼,我們想要的是什麼。隻有這樣,我們才可以坦然,否則,在婚姻中隻會處於不平等的地位。
如果你把金錢當作人生的要素,就不要尋找一個俠肝義膽的愛人。因為你即使在危難中曾受惠於他,但那是他的稟性,而非對你的讚同。當有一天祭起“金錢至上”的大旗,無論你怎樣嬌姿百媚,還是挽不回壯士出走的決心。
如果我們荊釵布裙安於寡淡,就不要尋找一個鴻鵠千裏的愛人。即使你以非凡的預見知道他會直抵雲天,也不要向這預見屈服,把自己的一生押了出去。否則他的翅膀上墜著你,他無法自在遨遊,我們也被稀薄的空氣掠得膽戰心驚。
如果我們單純以色相示人,就要準備在人老色衰的時候被厭惡和拋棄。如果我們喜歡誇誇其談,那就等著被欺騙的結局吧。
如果你沒有看清你自己和你的另一半,結合就是一個錯誤,在婚姻裏,就往往處於永遠的不平等,因為你的付出,他會無動於衷,也不會感受到你的好意。又或者,雖然彼此相愛,卻沒有辦法好好地溝通交流,致使感情步步危機。這是一種在感情上的不平等。
除此之外,不同的婚姻結合,還會產生人身的不平等,最常見的,很多女人都想嫁入豪門,即使不是豪門的程度,也要有財有勢,可是,這樣的婚姻會幸福麼?英國著名女作家簡·奧斯丁曾把自己的藝術比作在“兩寸象牙”上“細細地描畫”,享譽世界文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