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嵐,你怎麼這麼能喝酒啊?”
宋玉致見楚嵐出來後,連忙迎了上來,挽著他的手臂,眼眸裏布滿欽佩之色。
楚嵐向宋玉致笑道:“你忘了,我可是修煉者,就這幾盅酒隻是小意思。”
“那也不行!”
宋玉致朝著楚嵐翻了個白眼,然後眼眸注視著楚嵐,關切地道:“就算你是修煉者也不能這麼喝酒,答應我,以後別再這樣喝了,好不好?”
楚嵐發現宋玉致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由得愣住,四目相對。
周圍的氛圍,忽然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宋玉致感覺心如鹿撞,麵頰也有些發燙,連忙將目光移開,說道:“上車吧,我們早點回去,別讓爺爺擔心我們。”
“好。”
楚嵐也感覺有些尷尬,連忙答應著。
在返回宋家的途中,兩人就沒有再說話,而是各懷心思。
宋玉致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過心動的感覺。
可是就在剛剛的刹那,她感覺自己的心弦仿佛被撥動了,好像有什麼東西深深地在她的心底紮根一樣。
但宋玉致同樣知道,她和楚嵐根本就不可能。
楚嵐是有女朋友的人,根本就不屬於她。
想到這裏,宋玉致忽然有酸澀的感覺,眼睛都開始湧出晶瑩的淚光。
回到宋家後,宋玉致一言不發地回到後院。
楚嵐看著宋玉致的背影,輕歎一聲,返回客房休息。
第二天。
整個中海市的醫療界,突然發生了一場大地震。
中海市人民第一醫院院長徐伯濤,涉嫌違法亂紀、非法用藥等罪名被警方依法逮捕,涉案人員多達上百人,其中就包括徐伯濤的孫子,也就是市一院外科副主任醫師徐堯瀚等人。
一時間,整個市人民醫院人人自危,生怕調查到他們頭上。
當然在圈子裏也有傳聞,說是徐家之所以光速倒台,主要是因為徐伯濤的孫子徐堯瀚招惹了一個大人物,所以一時間整個徐家都被清洗了。
自此之後,中海再無徐家。
當看到徐家倒台的新聞後,宋修遠、宋玉致和宋玉麟等人皆是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宋玉致立即把目光投向楚嵐,發現楚嵐好似沒事人一樣,表情平靜地用著早餐。
“宋老,今天我就要回江州了,謝謝你們這些天的招待。”楚嵐用完早餐後,站了起來,朝著宋修遠等人微笑致謝。
“你什麼時候走?”
宋玉致早就知道楚嵐要走,但還是心中一悸,依依不舍。
楚嵐看了看時間,說道:“上午八點的車,我現在得趕往火車站了。”
“我送你。”宋玉致立即迎了下來。
宋玉麟見狀也要去送行:“楚先生,我也去送送你吧。”
宋修遠立即向宋玉麟使著眼色,頗有意味地說道:“你就不用去了,讓玉致去送楚先生就行了。”
宋玉麟先是一愣,很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連連點頭稱是。
很快,宋玉致就開車帶著楚嵐來到了中海火車站。
“謝謝你,那我就先進去了。”
楚嵐從車裏出來後,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宋玉致,微笑致謝。
說完,楚嵐就起身朝著車站入口走去。
“楚嵐!”
楚嵐沒走出幾步,忽然聽到宋玉致在喚他。
楚嵐的腳步停頓下來,剛要轉身,卻見宋玉致從背後抱住了他,兩條白皙玉臂環胸而抱,緊緊地摟著他。
楚嵐感受到宋玉致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在他的後背上,還有些濕熱的感覺。
哪怕楚嵐沒有用神識掃向宋玉致,他也知道她哭了。
“就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宋玉致啜泣的聲音幽幽地響了起來,直擊楚嵐心底最柔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