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你原來沒死?”
劉銳亭震驚了好一會兒後,臉上的驚訝慢慢轉化為驚喜。
“太好了,陸觀天,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
“正好你也來了,把炸彈開關給我,和我一起押送他們回無間監獄,當個見證人。”
對於劉銳亭毫無痕跡的變臉速度,陸觀天當時是表示佩服的。
“劉銳亭,你是覺得我傻還是覺得自己很聰明?我既然動手搶了你的引爆開關,你覺得我還有可能和你是一夥的嗎?”
見陸觀天語出不善,劉銳亭漸漸收起了偽善的麵孔,“怎麼,陸觀天,難不成你和烈龍雇傭軍的薑厲是一夥的。”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薑厲是雇傭軍頭子,東境軍和無間監獄都要對付的狠人。”
“你好歹也是前潛龍軍營的教官,就算現在不是了,你也不能幹違法亂紀的事。”
“你若是要庇護薑厲父女,那就說明你和烈龍雇傭軍同流合汙,是一路貨色。”
“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別說我無間監獄和東境軍了,就算華國軍界也不可能容你。”
陸觀天白眼一翻,“少拿軍界來壓我,我不吃這一套。”
“還有,我陸觀天想做什麼事情,沒人管的了,更輪不著你在這指手畫腳。”
“倒是你劉銳亭,我才發現原來這裏麵你藏得最深,連鄒邵康和付青陽都成了被你利用的棋子。”
“哈哈哈哈。”劉銳亭大笑一聲,“陸觀天,過獎了。”
“沒辦法,我也不過是空手套白狼嘛。”
“空手套白狼?”
陸觀天發出嗤鼻一笑,“你的空手套白狼,就是以犧牲東境軍和我為代價的嗎?”
“為了抓住薑厲不擇手段,不惜和血十字合作,把我獻給血十字做研究?”
“萬一血十字從我身上抽出有價值的血液,研發出更具毒害威力的藥物,對於我華國將是更大的災難。”
“難道你還想讓墨城市的悲劇再一次上演嗎?”
親眼見證過血十字對國人的摧殘,陸觀天義憤填膺,心中忍不住一腔熱血上湧。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陸觀天,我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不過就像我說的那樣,我相信你福大命大,一定能逃出生天的。”
麵對陸觀天的盛怒雷霆,劉銳亭又拿出嬉皮笑臉的嘴臉。
“再說了,誰讓你在墨城市讓我吃了這麼大的虧,害得我無功而返。”
“就允許你擺我一道,不允許我擺你一道啊。”
劉銳亭這話一出,陸觀天心頭的火氣小了幾分。
他歎了口氣,“算了,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薑潮,今天我必須帶走。”
他沒有說要帶走薑厲,因為薑厲畢竟是烈龍雇傭軍頭子,這樣的過往經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洗白。
“不可能,薑潮有重大嫌疑,我必須帶她一起回去。”劉銳亭斬釘截鐵道。
陸觀天目光微微一寒,用一種死神凝視的眼神盯著劉銳亭。
劉銳亭心裏咯噔一下,口幹舌燥,一下子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