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傅寒時皺了皺眉,看著他臉上和身上的淤青:“你是……”
“文淇?”
傅爺爺提著鳥籠正準備去半山腰的花園裏散步,也看到了吳管家身邊的人:“文淇?你怎麼受傷啦?不對,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老先生!”
文淇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直接跪了下去:“老爺子,我給您磕頭了,是我膽大包天,不知死活愛上了阿柔,但是……但是我發誓,我和阿柔真的是真心相愛的,我求求你們,救救阿柔吧!阿柔她已經懷了四個月身孕了,但是周夫人說要帶阿柔去醫院打胎,是阿柔讓我來這裏求救的。”
“混賬東西!”傅爺爺氣得胡子一抖:“文淇,你快起來,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這個傅朝東,也太隨著周姈那個女人的性子了。”
他重重哼了一聲:“小寒,這事我們不能不管,再這麼下去,姓周的那個女人會要了傅柔的命的。”
看來老爺子早就知道傅柔和文淇之間的事了,隻是一直裝糊塗而已。
張家那邊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但鄭晚秋直接說道:“老公,你讓吳管家送你和文淇去傅公館,一定要把傅柔姐救下來,婚禮不重要,我自己去就行了。”
她一個人,也足以代表整個傅家。
她去了,也算給了葉張兩家天大的麵子。
傅寒時猶豫了一下,又吩咐了保安中最會開車的人,另外開一輛車送鄭晚秋去婚禮地址。
而他則帶著文淇往傅公館趕去。
張家——
張父滿眼陰鷙的看著麵前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嗯!隻要傅寒時一出現,狙擊手就能要了他的命。”
“哼!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居然敢對我的寶貝兒子下手,還把他打成那樣,我就要看看,是他的拳頭硬,還是我的子彈硬。”
葉家的那樁事兒,他們張家也查出來了。
雖然說是他那個混賬小兒子先想算計鄭晚秋,但是鄭晚秋不是識破了他們的計謀嗎?
她要報複,就報複張澤鑫就好了啊!為什麼連澤凱都不放過?
葉媚兒那個蠢貨,害人不成反害己,也是個蠢貨。
這一次,他要讓傅寒時有來無回。
再厲害的人,沒了命,一切就都沒了,傅寒時——不足為懼。
從前沒人鬥得過他,都怕他,他張家可不怕。
張澤凱是張家的希望,上次傅寒時找人下那麼重的手,差點沒把澤凱給毀了,他絕對不會饒了他。
葉媚兒這個兒媳婦,他們家也娶得不情不願,說起來這裏麵都是傅寒時的手筆,要不是他反算計澤凱,澤凱怎麼可能娶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勾引了他的小兒子,又來禍害他大兒子。
正好,今天就讓這個婚禮見見血,也讓整個京陵的人都知道,葉媚兒是個不詳的女人,將來離婚也容易些。
傅寒時造的孽,就讓他傅寒時的血來還。
“先生,傅太太來了。”
一輛白色的豪車,停在教堂的停車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