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在一早我們又乘坐地鐵去看我昨晚在網上看到的工作,一說工廠四五千一月。到了之後我發現那廠招工竟然不是在工廠裏,而是在寫字樓裏。當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進去後就麵試,所謂麵試就是問問幾個基本簡單的問題,那根本就不叫麵試。工作人員讓我們中午12點之前拿起行李去報到,說今日就可以進廠了。可我們風風火火地拿著行李準時到了那裏後卻說不行了,讓我們明天再來,還承諾說一定能行,那好吧,我們就這樣回去了。等我們第六天早上來時,卻又說今天是星期天,進不了,還要讓我們等一天。我們當時真是無語了。這時說要叫幾百塊的管理費,說隻要進廠後服從管理就會退款。當時我本來是抵製不想交的,也勸國敏不要忙著交,可國敏卻積極地交了,沒有辦法,我也隻好交了。這也怪我當時意誌不夠堅定,就這樣被坑了。第七天來時我們又去時,我們按照指示到了工廠,可廠裏明確寫著不招暑假工,結果可想而知,不出意外地我們還是沒有進去。這個廠已經不是網上寫的那個廠了。就這樣時間不知改了多少次,廠也換了好幾個,雖然我們很迷惑,卻還這樣傻傻地等著,等著進廠的那一天。不過在這這天,我們碰到了一個和我們一樣,一個從湖北來蘇州找工作的學生。但他是有他的親戚陪著來的。我們在他的親戚的盛情邀請下,到了他的親戚家。說來我們也夠大膽的,就這樣到了隻見了幾麵的陌生人的家裏,不過我們還算幸運,遇到的是好人。第八天我們一起又去時,在我們等了又等,催了又催後,總算是進去了,說是做話務員,可結果卻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工資變成了1800每月,除去吃喝,連毛都不會剩一根了,還被坑了100元的押金。當時真是欲哭無淚了,說是被騙了吧,好像沒有,工作是找到了。但是這所謂的工作,“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就是這種感覺,反正就是被坑了。晚上時,國敏的媽媽叫他去深圳,說是那裏好找工作,就這樣,我們又一起南下深圳。
第九天一早我們就去火車站買了火車票,時間是下午的,還有一些實際,我們打算去蘇州園林看看。經過一番商量之後,我們花100元買了包括獅子林,水上人家,唐演園等四個景區的旅行社的門票。冒著蒙蒙的小雨進了獅子林,進去怪石林立,廊腰縵回,簷牙高啄,曲院風荷,倒是別有一番景致。但是時間太緊,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又去坐船了,不過坐的不是小船,而是裝載幾十人的大船,沿著護城河緩緩而行,卻沒有體會到“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了。在下船後在絲綢博物館看了看出來之後,感覺時間快到了,我們雖然不舍,但還是不得不坐上公交又回到了火車站。在五點多上了火車,一個多小時後抵達上海南站。在火車站吃了一碗蘭州拉麵,趕著時間坐了一下上海的地鐵,那豈一個擠字了得。到了徐家彙,一出站口。就被這林立的高樓所震懾,讓人不得不仰視。幾分鍾後又乘坐地鐵回到了火車站,買了一些吃的東西到候車廳候車。在晚上8點多坐上了南下深圳的火車。列車員把火車上的溫度調的有些低,在晚上時還感到有些冷,不過還好,我們就取下窗簾當作被子蓋著,火車上人較少,還能躺下睡上一覺,雖說感覺很不好。終於,在經過三十幾個小時的漫長等待後,終於在第十一天淩晨4點到了深圳西站。深圳,作為中國的一線城市,作為中國改革開放的窗口,其火車站修的有些寒磣了。隻有一層,這還不算,還居然是用鐵杆當柱子,鐵皮貼上。我真是無語了。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這不該是我所在意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