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江城的天氣更加炎熱了,時間到了1年的六月份,我從學校拿了畢業證,拍了畢業照,就徹底從學校搬了出來。
梅子姐給我的留的一萬塊錢解決了我不少問題,那時候海洛因的價格才五百塊錢一克。那一個月,我幾乎天天過的很快樂,我控製著吸,我很害怕錢沒的日子,為了生計,我留在了那個實習的工廠,暫時做起了零件設計工作。
那個周末,我沒去上班,大概中午的時候,外麵的陽光很強烈,我沒吃飯,毒癮就上來了,我拿出前幾天買的東西,又拿出工具,剛想舒服一下,接著就有人敲門,我慌忙把東西藏了起來,因為慌亂,好像東西撒了一些在桌子上,我慌忙把桌上的東西抹進了嘴裏,然後去開了門。
我打開了門,竟然是梅子姐。她換了發型,頭發紮了起來,穿了身運動服,很陽光的樣子,臉依舊是那麼的光潔,眼睛烏黑明亮。
她看到,就笑著說:“還認識我吧?小家夥!”,她特別愛叫我小家夥,我也不知道我哪小的,她叫的時候,我感覺是在叫一個小寵物。怪別扭的。
因為那一萬塊錢,我特別感謝她,那是我的生命源泉啊。我忙笑著說:“梅子姐!”
“嗬,你都會叫我姐了啊,看起來過的不錯,我可以進來嗎?”,說著,她往屋裏伸了下頭。
我無法推辭,點了點頭說:“恩,進來吧!就是有點亂,我自己住的!”,我多加了後半句。
她又是抿嘴,然後進來,就一屁股坐到床上,也不管我床上有沒有味,就拿出我桌子上的扇子扇了起來,望了望四周說:“沒買個風扇啊,不熱啊!”
我看了眼抽屜,然後就望著她說:“哦,本來想買的,我忘了,對了,你怎麼找到這裏的啊?”
“這還不簡單啊,我去酒吧問了下老板,老板又打了電話給他什麼表哥,說是你老師,你老師又打電話給了你什麼同學,我就找到這裏了!”,她說了好多,說完就用那種曖昧的眼神望著我說:“怎麼著,不歡迎我啊,敢不歡迎,扁你!”
我忙搖頭說:“哦,沒有,怎麼會!”
她不說話了,一直望著我,抬起頭,舌頭抿了下嘴,我們彼此望著,因為剛才那一口東西似乎讓我*大增。
我的下麵股了起來,當時我就穿了條短褲,加一件背心,肌肉很結實,下麵更是結實,我突然有點控製不住。
她沒說什麼,突然用手把我的褲子慢慢地撥了下來,我的東西就出來了,她看了會,就抬頭望著我*地說:“有沒有跟大學裏的小丫頭做?”
我搖了搖頭,她開心了,用手輕輕地摸了下,就站起來,抱住我,嘴唇貼到我的嘴上,手仍舊摸著我那裏跟我親吻,我們抱在一起親吻了好久,然後就互相撫摸著,就在我摸的特別興奮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然後露出了可怕的表情,我似乎不該跟她親吻,因為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很懂這些。
我看著她那可怕的表情,我說:“怎麼了?”
她用舌頭抿了抿嘴巴,然後表情更加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