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敢做,敢創新
敢想,敢做,才會有創新的勇氣;有創新才更容易取得成功。世上每一次巨大的成功,都是先從創新開始的。就連日常生活中我們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在有意識、無意識地發現,並慢慢地改變著,一切的成就常常都是從創新開始的。
關於創新,這類故事幾乎無處不在。下麵就來看看老鼠與貓的各自創新法吧!
一群為了生存的老鼠,研製出了一種機械老鼠,專門用來對付出沒無常的大貓。
這群老鼠在每次出洞前,都先放出機械老鼠,讓大貓追趕直到疲勞時,它們才一個個鑽出洞來,大膽地去覓食。
日子漸漸地過去了,老鼠們也慢慢習慣了沒有大貓威脅的日子,每天隻要放出機械老鼠之後,它們就大搖大擺地走出洞口,到處搬運食物。
有一天,它們還和往常一樣,放出機械老鼠後,又在洞中靜等大貓離去的腳步聲。
沒過一會兒,它們就聽見了大貓遠去的腳步聲,小老鼠們便想走出洞去。這時,有一個大老鼠說:“等等,今天大貓的腳步聲不大對勁,小心其中有詐。”
老鼠們又多等了一會兒,洞門外又傳來一陣陣狗叫聲。原來有狗兒在附近,那隻大貓一定早就逃之夭夭了。老鼠們這才放心地鑽出洞去。哪想到大貓其實還守在那裏,當它們出來後,便全落入了大貓的爪子下,無一幸免。大老鼠心中不服氣,掙紮著問大貓:“我們都聽見狗兒的叫聲,你怎麼還能待在洞口?”
大貓笑著說:“你們都進步到會生產機械老鼠了,我再不抓緊掌握幾門外語,就該失業了。”
老鼠研製機械老鼠叫創新,大貓學狗兒叫也是創新,真正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個小故事說出了社會生存中競爭的激烈及創新的重要性。可見,一個人要想立足社會,論成敗的標準之一就是:有無創新意識和創新能力。
提起創新,就會想到成功,因為這兩者常常是難以分割的。我們常說成功不難,那就沒有什麼理由懼怕創新。創新就像一個先人說的那樣:“隻要離開常走的大道,潛入森林,你就可能會發現前所未有的事物。”相同的道理,一個很小的改變,隻要能跳出傳統守舊的模式,將自己的思維方式巧妙地改變一下,就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世界著名的建築大師格羅培斯在設計的迪斯尼樂園主體工程完工後,對園內景點與景點之間的小路很不滿意,修改了很多次,都不太理想。他隻好放下這項工程到國外度假去了。
一日,他在法國南部的一個葡萄園門口散步,發現買葡萄的人很多,人們隻要往園門口的箱子裏投幾個法郎,就可以到園子裏隨意摘上一籃葡萄,這種任意采摘的形式,吸引了許多過往的人。格羅培斯看到這個頓生靈感,當即打電話通知樂園施工者,在園內撒上草種,提前開放。園內的小草長出來了,在沒有道路的景點和景點之間,遊人們踩出了一條條的小徑。第二年格羅培斯就按照遊人們踩出的小徑,鋪出了人行小路,這些黃色小路點綴在綠草中,縱橫交錯,幽雅自然,美不勝收。因為這個設計,他獲得了1971年國際藝術最佳設計獎。
常言道:“創新始於天才。”實際上,這話應該做個顛倒——“天才始於創新”才更合乎情理。因為創新是天才的本領,天才大都是思維方式與眾不同的。不管是傑出的思想家、政治家,還是傑出的科學家、藝術家,他們都是勇於探索未知的人,他們與所有人一樣,原本都是平常的人,重要的區別就是他們敢於創新罷了。
大家都說鄭板橋是個天才,其實他從小學習書法時,也隻會臨摹古人的作品,要不是經妻子“指點”,可能他還成不了大書法家呢!
有一天晚上睡覺時,鄭板橋用手指在肚皮上寫字,不知不覺就寫到身邊妻子的肚皮上。妻子不高興地說:“你有你的體,我有我的體,你怎麼寫到我的體上來了?”鄭板橋挨了罵,頓時有所領悟,覺得自己不應該停留在臨摹別人的階段上,要有自己的“體”。這以後,他既采諸體之長,又棄諸體的既定形式,開創了獨樹一幟的“板橋體”。
妻子的一番話讓鄭板橋認識到,臨摹永遠是在摹的階段,而沒有跳出他人的圈子自成一體,要想獨成一家,就得發揮創新精神。的確如此,任何人想要別具一格,都離不開創新。有人認為,創新是發明家、藝術家的事,與我們普通人沒有關係。這種認識是錯誤的。因為每個人都有發現問題和解決問題的靈感和能力,每個人都有從事創造性活動的稟賦,所以,我們不應該忽視自己身上的這些潛能。
有位王老板在國道邊上開了個飯館,生意很不好,眼看著眾多的車輛從門前開過,就是很少有人光顧。他用打折、送湯等辦法吸引顧客,都沒有起到什麼效果,最後隻好關了門,把飯館盤給了一個姓周的老板。這位周老板別出心裁地在飯館旁邊修建了一個很幹淨的公共廁所,並做了一個不收費的醒目牌子,很多旅遊車司機路過這兒總要停下車,讓旅客們方便,順便再讓大家去周老板的飯館就餐。從此,飯館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吃飯的人也越來越多。不到兩年,周老板就把小飯館擴建成了三層樓的大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