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眸平視嶽山,“嶽山將軍的幾位副將對我出言不遜,我命人將其斬殺。”
“現在已經已經躺在長河水裏,先行為我兩國做了貢獻。”
嶽山冷笑,一把緊握黑色長槍,指尖不斷摩挲其上的那些沾滿鮮血的油光花紋。
“好一個做貢獻,女帝既然這麼豁達。”
“為什麼不現在親自下去做貢獻?”
嶽山起身,長槍跟著離開位子,背後坐著的齊王也跟著站了起來。
“嶽將軍,一切以長河大會為主,我們昊陽國不是什麼蠻夷之地,當然不會不講理。”
“一會,我李承天會代表昊陽,給莫國一個交代!”
祭典台上,齊王赫然開口,百官同時抬頭,其中一半震驚,另一半則是流露出了深以為然的笑容。
齊王敢在祭典台上說代表昊陽朝的話,不僅說明了他的野心,更說明了齊王有能力控製住嚴重的事態。
畢竟比被莫國鐵蹄踏破家門強啊!
“有齊王這樣的明主,這個國家才有得活。”
嶽山冷哼一聲,直接坐了下來,掃了一眼柳劍臣,不屑的低下了眼。
在一個武王境的高手眼裏,武王之下皆為螻蟻。
自己那幾個副將是高手又如何,被斬殺了又如何。
在嶽山心中,都隻不過是螻蟻之間的傾軋罷了。
拿不上台麵。
李令月也隻是冷冷掃視了齊王一眼,齊王今天囂張到了明麵上,李令月並不意外。
柳劍臣始終沉默不語,淡淡坐在了李令月稍後靠後的位置上。
昊陽這邊百官入座,而莫國大將軍嶽山背後隻惺忪坐了幾位行伍上的年輕軍士。
百官卻對此並不意外,往年的長河大會也是如此,昊陽盛大出席,還要拿出三百童子童女,而昊陽那邊隻來幾人而已。
這次也不例外,唯一的不同就是國境線上那一萬鐵浮圖讓百官們的壓力更大了。
眾人落座,長河大會正式開始,此時齊王突然站了起來,赫然開口。
“陛下,我想請問,本次長河大會祭祀用的那三百童男童女現在在哪?”
百官沉默,童子童女的事情李令月一再推遲,最後也是草草了事。
本以為李令月是找到了什麼好法子,但現在看來,能被齊王主動提起,這肯定是個窟窿啊!
李令月並不作答,而嶽山卻直接提起了手中黑槍。
“你是何居心?!殺我莫國大將,又在長河大會的祭祀上疏漏,沒有三百童男童女,河神震怒生靈塗炭,淹死了你們昊陽和我嶽山無關,但長河泛濫涉及我莫國!”
“你是誠心和我莫國作對?!”
嶽山說罷,齊王直接接過話,“現如今想平息河神震怒,恐怕也隻有……”
嶽山冷哼,長槍一甩對準李令月,“我今天要拿你昊陽女帝獻祭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