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這吧,先租......一個月!”
“呃......”阿福愣了一下,他很想說租賃的人沒有低於一個年的,但想到自家少爺的年紀和財力,識趣的沒提。
“那老奴就去安排了......多嘴問一句,不知少爺準備用這店鋪做什麼?”
“我還沒想好......這兩天就決定。”
——現世賺錢的方式多種多樣,對於大周來說簡直是降維打擊。
不過,秦川還是需要想個在這個時代能夠接受的方式。
......
做完這一切後,秦川沒有過多停留心思在店鋪上麵,而是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人生目標’之上。
科舉!
揚名!
這兩者不衝突,甚至彼此間相輔相成。
前者,需要一定的學識,秦川繼承了這一世的記憶,隻需要略作溫習即可。
至於後者......
揚名最快的方式是什麼?
青樓!酒館!茶肆!詩會!
當然,路要一步一步走,步子不能邁得太大,不然容易扯到蛋......
......
又是一日。
清明降至、府試也即將開始,潁州書院即將進入到長期的休沐。
陳舟在上方做著假期前最後的告誡:
“下課,汝等參加本屆府試的回去記得用功,你們是在和整個大周的讀書人爭......罷了,想必你們自己也清楚,散去吧。”
“先生辛苦!”
眾多學子躬身告別。
待到陳舟離去,學堂內就熱鬧起來。
“鼓樓那有人繡球招婿,誰要一起去看看!”
“黃雲樓聽說運來一條百年大魚,去嚐嚐嗎?”
“翠香樓有人嗎?翠香樓......”
一種呼朋喚友之間,卻是有幾人默默的收拾著書本,仿佛與這種熱鬧相隔一整個世界。
他們的共同點,都是身著單衣、書本也翻的泛白。
這些人,正是潁州書院中為數不多的寒門子弟。
他們能入讀潁州書院,或是憑借卓越的學識免除學院的束脩,或是得到了某個世家的資助。
總之,他們的生活就像是和那些世家子如兩條不相幹的平行線。
隻不過,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很多人從書院後,甚至可能還要回去下田做農活。
秦川,此刻就站在一人的身前。
“少爺,你、你有什麼事嗎?”
這人和其他寒門學子沒有什麼不同,洗的發白的衣服,拘束的神情,像是不明白秦川為何會來找自己。
秦川看眼前這人的表現,心底歎了口氣,問道:
“劉師兄,都說別叫我少爺了,我是有些事需要麻煩你,你知道最近城中哪裏有詩會嗎?”
劉煜聞此,甚至沒有思索,直言道:“今夜就有,西湖邊上的清明詩會,少爺你若想去我可以帶你過去......”
“那就多謝劉兄了......現在時辰還早,這樣吧、我請劉兄先去黃雲樓坐坐!”
“這、使不得,不如我在西湖等......”劉煜連忙拒絕。
“那怎麼行,師兄就不要推脫了,走走走,跟我來。”
言罷,秦川直接拉著劉煜離去。
至於其他人見此也沒有感到奇怪,隻是想要邀請秦川去玩的那些人,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