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照例聽完朝事，卻是感覺兩道目光注視著自己。
他有些疑惑的尋找目光來源，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兩者，一位自己所列文臣最前排之人。
另一位，則是來源於其上珠簾之後。
換句話說：王仲舒、女帝。
這兩人，一個是自己師父，另一個是頂頭上司，看自己做什麼。
秦川不禁低頭審視自己一眼，暗道：難不成是自己長得太帥了？
但也不應該啊，他們往日裏沒看習慣嗎......
搖搖頭，他不去思考這個。
朝會結束，正當他準備回去時，卻發現內侍前來攔住了自己。
“陳翰林，陛下喚您去往明堂。”
秦川疑惑：“可是奏折有何不對？”
內侍道：“這小的就不清楚了......”
秦川聞此，隻好點頭。
隨後他抬頭一看，卻是正巧碰到王仲舒的目光，對方身旁也站著一名宮廷內侍，看來也有他的份。
兩者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待到百官散去，二人一前一後向著明堂而去。
待走到明堂前後，王仲舒略微頓了一下，似乎等待秦川來一同進去。
秦川靠近後，問好道：“老師。”
王仲舒點了點頭，目光上下打量自己徒弟一眼，眼中露出難言的神色。
意有所指道：“文淵今天，很有精神啊！”
秦川聞此，心頭一突，回答道。
“可能是休息的好了。”
“是嗎？”王仲舒不置可否點了點頭。
秦川不知道怎麼接這話，隻能是點了點頭。
這時，明堂內傳來話聲道。
“進來吧。”
王仲舒和秦川一前一後進入到明堂中，進入後秦川這才看到，堂內隻有女帝一人，那些內侍似乎被全部屏退了。
“見過陛下。”
“起來吧，無需多禮。”
女帝隨後道，隨後卻是不發一言。
秦川悄悄抬頭打量一眼，卻是發現女帝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兩者瞬間目光對上。
連忙移開目光後，秦川看向王仲舒，卻發現對方也在看著自己。
如此詭異的情況下，他隻能是硬著頭皮道。
“不知陛下喚來微臣有何要事吩咐......”
女帝：......
王仲舒：......
沉默，是今日的明堂。
秦川此刻大腦飛速轉動——
今天這事明顯是出在了自己身上。
但為何以前掛機的時候沒事，自己一回來就要麵對這一幕。
究竟是......
忽然，他內心有了猜測，但卻又有些拿不準。
心念一動，他的精神意誌再次展開。
今時不同往日，依照他目前的精神力，應該能看出一些什麼來著。
下一刻，隨著精神領域展開，秦川就看到肉眼無法觀察到的一幕。
女帝高居明堂之上，背後似有彩鳳睥睨，俯瞰世間。
這彩鳳羽翼展開，目光如同女帝一般，也在看著他。
讓秦川略微放下心來的是，彩鳳眼中疑惑大於敵意，跟隻好奇的小鳥一樣。
至於身側的王仲舒——就比較離譜了。
秦川精神觀察他，就跟掃描整個京城一般。
那是——天地！
兩人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倒是兩人對於他的精神觀察似有所感。
“看夠了沒？”
“說吧......你，究竟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