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呢？
秦川：？？？
聽到女帝這聲不帶絲毫感情的詢問。
秦川不能說是一頭霧水吧，也能說是霧水一頭。
咳、不過這句話也正是印證了他的猜測。
他當即言道：“陛下何出此言？”
一邊說著，他一邊對著自己的師傅使著眼色。
誰曾想，王仲舒對他微微一笑，不僅沒有搭理他，反倒是對他擺了擺手。
意思很明顯：請開始你的表演。
可惜，女帝卻不準備讓這個尚書令清閑下去。
“王尚書，你來跟他說......”
王仲舒無奈，隻得是再次上下打量秦川一眼，隨意道。
“吾徒啊，這次準備待多久？上次離開話也不說一句......”
啊這......
秦川瞬間秒懂：“那當然是......一輩子了。”
事到如今，已經不需要多餘的解釋了。
秦川倒也不想擺爛，隻得是歎氣道：
“陛下、師父，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王仲舒：“發現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這乖徒兒的話了？陛下您能明白嗎？”
女帝懶得搭理裝糊塗的王仲舒，起身自原地站起身。
“嗒嗒嗒......嗒！”
隨著腳步聲停歇，以秦川的視角隻能看到一雙修長圓潤的大腿......
咳！
秦川暗道一聲非禮勿視，連忙抬起頭。
隨之，就看到快懟到自己臉上的女帝。
一雙丹鳳眼眨都不眨，就這麼盯著他。
“咳！”
這時，王仲舒輕咳一聲。
女帝這才發覺離的太近了一些，緩緩後退了一步。
言道：“你自己交代吧。”
秦川瞅了眼這倆人跟個三堂會審一般，隻能是在心中琢磨著說辭。
說實話，他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早。
不過也對，願世界中皇天後土能輕易發現他投胎轉世的事。
女帝和王仲舒兩個也幾乎可以代表大周了。
雖然不及那兩個完全是世界意誌所化，但有所察覺是一定的。
秦川甚至懷疑，他們猜測出自己是轉世這件事。
要不然，若是懷疑被奪舍，就不是這副表現了。
他斟酌著用詞，準備還是以老一套的說辭。
“你們......聽說過轉世嗎？”
“轉世？”
女帝和王仲舒同時念叨著。
不過，這一點可沒有忽悠住兩人。
王仲舒直言道：“轉世之論，自有言論，但......從未聽聞過哪個轉世像你這般。”
女帝眼若秋水、泛起漣漪。
“如現在這般，時而靈動、時而呆滯......猶如魂魄不全。”
“呃......”
秦川總不能說自己轉世不止這一個吧。
他隻能是強行解釋：
“因為宿慧不能時長覺醒，自會造成這種情況......”
秦川說著，一邊觀察著這兩人的表情。
見他們一副‘你是在逗我’後，也懶得繼續編下去了。
“......隨便你們怎麼認為吧。”
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女帝瞥了王仲舒一眼後，王仲舒立即道。
“陛下放心，我會好好教導他的！”
聞此，女帝這才回到上首。
“退下吧。”
秦川、王仲舒：“微臣告退。”
............
待到出了明堂，秦川看著王仲舒似笑非笑的神情，也不知道怎麼應對這個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