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白薇薇別國頭去,眼睛裏有一道光閃過,隨後又暗淡下去。
“三夫人,我們幾個把三少爺抬回臥房去,您是?”老管家身後跟著兩個人,彎著腰對我恭敬的問道。
我知道他說的什麼,我跟薑遠貌合神離是個人就能看出來,他不確定我是不是還住在這。
我剛想說先回去了,但想起下午薑遠跟我說的話,既然都已經令結婚證了,還是不要給兩家的老人添堵的好,順順利利的去愛琴島旅遊度蜜月,唉,我也好久沒有正經的放鬆過了,正好借這次機會一個人去散散心。
“我上去睡吧,正好照顧這個醉貓。”我溫婉的對著管家一笑,正好看見辦完事的薑太太回來,對著點點頭笑道。
我隻要了一個人幫忙,我攀著薑遠左邊的軀殼,費了全身的氣力將薑遠放到榻上。
“我們先走了,您要有事可以直接摁下少爺榻頭的那個紅色按鈕,我們會有值班人員立即趕上來的。”我看著那個按鈕微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以前白氏集團也有這東西,隻是近階段時間家裏資金周轉不好,已經將家裏的開銷減少了很多,已經把值班人員給辭了。
薑遠躺在榻上,我幫著他鬆開衣服,鋪上薄被子,夏天不能全身光在外麵,容易胃寒,而我將沙發榻打開,今天晚上大概隻能睡這了,“成功人士吃的了山珍海味也要誰的了沙發地鋪嘛。
腦袋有點昏沉,我雖然比較能喝酒,但紅酒的後勁很大,尤其是這種上了年份的,我現在就有點頭暈目眩的感覺。
這後勁如同潮水般迅速,我剛鋪好沙發榻,頭一粘上去就睡著了。
微微的太陽光在我眼前晃蕩,我的眼皮微微的動了動,從沉睡的狀態中蘇醒。
“咦,我什麼時候睡到榻上呢?”女人的直接讓我先渾身上下亂摸一下,還好下麵不痛,衣服也沒有那個過的跡象,其實他昨晚要是硬來,我也沒處說理去,夫妻間本來就有合租的義務。
“你醒了。”薑遠看了我一眼,隨即把頭低下去,臉上的鮮紅一下子起來了,早上醒來,看到我嬰兒般的睡姿,他如寒潭般的心突然間沸騰了,那是一幅多麼美的海棠春睡圖啊,微微挺翹的鼻子,可愛至極的嘴巴,那點點的鮮紅色無不是對自己心性的巨大考驗,一個不注意自己就會情不自禁的吻上去.
“妖孽。”我聽到薑遠無意識的兩個字,轉頭問去。
“你剛才在說什麼?”
“沒什麼,早飯剛剛弄好,家裏的人都走了,也沒人吃。”
“現在幾點了?”我透過半朦朧的紗窗問道。
“十點多了,你睡的夠久的啊。”
“是啊,最近生意上的事多,有點累罷了,歇息一會就好了。”
我看向薑遠隨口答道,薑遠和愛倫真是什麼地方也不像,最重要的是氣質,薑遠看似散漫,但眼神底處含著誰也擋不住的銳利,愛倫是個純粹的心思純潔好男人。
“機票已經買好了,我們我命明天走,吃完飯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吧,也不要帶太多,我們主要是呆在遊輪上的,那裏什麼都有。”
“我沒有會家裏去,回公司把一些工作移交,公司已經形成完整製度了,我在遊輪上也可以遙遙監控。
收拾好,準備下班,一個看上去有點失魂落魄的男人進來了。
“遠山,有什麼事情嗎?”我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他略略側過頭。
“你,你結婚啦?”他期期艾艾的道。
“嗯,昨天領證的,明天去度蜜月。”我盡量使我的聲音顯得輕快的道。
“你明明不愛他,為什麼要嫁給他?”倪遠山語速極快,胸口不定的起伏道。
“夠了,倪遠山,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的,今天的話我就當沒聽到,你要沒工作彙報的走吧,我還有些首尾要處理。”
我冷冷的道,非是我的心狠,而是感情這種事,和顏悅色給倪遠山希望才是害人害己,我捫心自問對倪遠山沒有一絲愛意,這樣公事公辦的態度不論是對我還是對他都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白薇薇靠著牆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隨即又緊鎖了眉頭。
我不知道樓下一雙憤恨的眼睛正死死的對著我的窗戶。
“小佳,你看的夠久的了,脖子不痛嗎?”身邊的男人傳來心疼的安慰,端木佳心下有些漣漪,但很快就被仇恨所取代了。
“沒事,她冷冷的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們明天還是乘坐遊輪呢。
哎,方南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端木佳已經行動起來了,自己真的要針對老朋友布局嗎?
暖暖咖啡屋,一家在街角安安靜靜的小店,顧客並不多,而且這裏有隔音效果很好的隔間,薑遠就在這裏不斷的攪動著湯勺,已經冷下去的咖啡他沒心思再喝。
“呦,這是誰家的俏公子啊,是不是等奴家等的心焦了啊。”薑遠一抬頭,眼睛就有些抽搐,眼前這個人膚白貌美,淡淡的妝畫的不論是世間的哪個男人心都不由自主的多跳了好幾倍,也就是我的相貌能稍稍的壓“她“一籌,這麼說還不準確,我們的氣質不一樣,我像在是天山上盛開的雪蓮,“她“像隨風搖曳生姿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