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粉色濕滑的舌頭輕舔了下發幹的唇瓣,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這才從檀口中飄了出來。
“我要你放棄佳麗三千,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這個能做到嗎?”別說是皇族,就算是尋常百姓家的男人都三妻四妾的,他又如何能做到?
白展騰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讓婁佳準備結束後離他而去,原來就是這麼件容易做到的事情。
他捧著婁佳的下顎,唇瓣嘟起來在她的冒著縝密汗珠的額頭上用力的啵了一口,“不要在糾結這個,因為還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已經決定隻要一個女人,一個我愛,愛我的女人。”
婁佳聽到這話忽閃了幾下水靈的眼睛,大有一種不敢置信的意思。
他是皇族,又是太子,若是隻娶一個女人做妻子,滿朝文武大臣,還有他的父皇會答應?
白展騰看出了婁佳的疑惑,他立刻開口,讓她連問的機會都沒有,“佳兒,在今後的人生中,你隻需要幸福開心就好,一切的麻煩都交給我來處理。”
婁佳咬著唇似是思量,不過見到白展騰眼神赤熱,雙手又有些不老實了,她緊忙鬆開唇瓣,然後抱著他的脖子,輕輕的‘嗯’了一聲。
解決掉了自己的終身大事,白展騰的心情大好,摟著婁佳美美的睡了一覺,直到趙丞相登門才不得不起身。
婁佳拽住穿好衣衫的白展騰,“相公,謝謝你。”
有這麼一個男人疼愛著,她很幸福。
白展騰拍了拍婁佳的手背,而後將她的手臂放進了被子中,“你再睡會兒,我去去就來。”
離開西苑來到了前廳,白展騰坐上了主位,看著站在那的中年男子趙丞相,麵無表情的說道:“趙丞相此次前來若是為了趙小姐,那就請回吧。”
趙丞相聽聞自己的女兒被抓起來,他立刻就趕了過來,這還沒開口講話呢,白展騰竟然就下達了逐客令,真是太過分了。
不過人家的身份是太子殿下,他身為臣子,就算是有火氣也不能發泄出來。
“老臣世代忠良報效南定國,太子殿下親自將小女給送進了刑部大牢,還請太子殿下能夠給老臣個理由。”趙丞相頷首,一字一句的說著。
“既然趙丞相非要本太子給個說法,那好吧,本太子就說說。”白展騰抬眸瞥了一眼趙丞相,不慌不忙的說:“趙思思買凶殘殺了婁佳的父親,此罪該如何想必趙丞相很清楚,本太子就不詳說了。”
“太子殿下就憑借那幾個劫匪說的話就要定小女的罪,這太勉強了,還望太子殿下明察。”
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的人,身為父親的他一清二楚,若是說趙思思暗害婁佳本人他還會相信,現在說趙思思買凶殺害婁佳的父親,這絕對不可能。
趙思思動殺念隻會針對礙眼和討厭的人,絕對不會牽連無辜。
白展騰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現在關押趙思思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因為她做了一件他不能容忍的事情。
這一次的牢獄之災就當做是教訓,等到解決掉了段玲瓏還有白展博那一派之後,他自然會將趙思思給放出來。
“這件事情本太子已經交給刑部調查,在沒有找出其他趙思思買凶殺人的證據之前,就讓令千金在大牢中委屈委屈。”
話說到了這份上,趙丞相也隻能放棄繼續勸說,最終隻能隱忍怒火來,灰溜溜繼續惱火著離開。
第二天
婁佳還在睡夢中呢,白展騰便用如春雨般的細吻將她弄醒了,“佳兒,父皇設宴,你今天要陪我進宮,快起來。”
整裝完畢,婁佳被白展騰攬著細腰走出了西苑,來到花園時,正好與段玲瓏相遇了。
“玲瓏見過殿下。”該有的禮數,段玲瓏一樣不差,讓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來。
“嗯,一起走吧。”
宴會上,各個大臣與皇子們都入座,在皇上,太後,忻貴妃前來後,又紛紛站起身行宮禮。
本來宴會趙貴妃也是要參加的,但因為趙思思的事情,趙貴妃與皇帝使性子沒有來,而皇帝這一次沒有像以往那樣插手去管。
白展騰的雙眼看著台子上舞娘們的優美舞姿,時不時的用眼角的餘光打量坐在身側的婁佳。
突然,他身子朝著邊上一歪,伸出手將婁佳端著的酒杯給搶過來,“喝酒傷身,不要喝了。”
不管各位大臣會如何想,不管高高在上的皇帝什麼打算,婁佳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白展騰的身上。
雖然相信白展騰對她是真心的,愛也是永恒的,可看著他盯著舞娘瞧,心裏就是一個勁兒的冒酸泡跑。
在這種場合,她不能表現出來,不能讓白展騰的有損顏麵,那就隻能轉移注意力,喝酒就成了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