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敗哥將他們放在城門正門第一家和第三家的地下,機關是城門從東麵數第七塊最下方的那塊磚。
“臥槽,你回來了?”
我剛將墨跡吹幹,便見遲暮掀簾進來,左邊眼睛腫的已睜不開了。我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沒好氣的瞪我:“你還有臉笑???老子差一點就被他打死了!”
他這麼一說,我更不敢回去了:“那我正好留在這照顧你。”
遲暮聞言右眼猛然瞪大,毫不猶豫道:“不行不行。要不你去軍醫的帳篷睡。”
“……。”我無語的瞪著他,抓起地圖便出去了。
“他在議事呢!你可別作死啊!”遲暮跟在後麵咆哮:“其實老子是想說,你作死也別拉上老子啊!”見我不搭理他,他又囑咐一句:“切記啊!”
我在營地中轉悠了幾圈,後委實無處可去,便拎著小藥箱去了地下城。甬道一如既往的幽深,我這廂還未靠近那姑娘便聽一陣鐵鏈摩擦地麵的聲響,隨之而來的是那句:“呸!土狗!”
我愣了愣,下意識問了句:“土狗是在罵誰?”
那姑娘恨恨道:“你!”
我掩嘴笑了笑:“那土狗你別罵了,我可是來替你瞧傷的。”
說話間我靠近了牢房,見她雙手被玄鐵的鏈子鎖住,手腕處已被磨出了血痕,但她依舊桀驁不馴,這讓我很是敬佩。
我走到她身前,趁她不備點了她的穴,而後在她一陣憤怒的叫罵聲中脫下她的衣裳。
她不知我是女子,憤怒到極盡,猛的吐出一口鮮血。我閃身及時,這才沒被她噴上。
“你今日若不殺了我,他日我必將你千刀萬剮。”
我正為她整理衣裳的動作一頓:“好,那你便這麼露著,我去叫其他人來。”
她咬牙切齒,最終還是將話憋了回去。
我拍了拍她的肩:“識時務者為俊傑。”
隔空將她穴位解了,我這才慢條斯理朝外走,越走越覺這洞中陰冷起來。
我猛然停下步子,調頭便往另一處跑。
“你要考慮清楚了再做決定。”
似是察覺出我的想法,慕容離嗓音低沉,帶著滔天的怒火,但卻遲遲未有腳步聲傳來。
這……
我步子一頓,踢著地上的石子:“那個什麼……我突然想起她的傷還得上藥。不過您來了,這藥不上也行。”
“那你還不過來?”我似乎瞧見了慕容離噴火的雙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拖著步子挪了過去。
“說罷,要如何你才能好好聽話。”
見我走過來,慕容離擋在我身前,垂眸盯著我。
我不動聲色的側了側身子:“皇上,您瞧,微臣此次前去可是收獲頗多啊。”我獻媚似的掏出臨摹的那圖:“有了它,弟兄們不但可以改善改善夥食,連這武力值都上升了呢。當然,這是作為大臣應當做的,臣便不邀功了,但皇上您……您能不能不罰啊……。”我哭喪著臉瞧他。
他哭笑不得,掃了眼那皺巴巴的紙,又將視線聚在我臉上,良久才有些惆悵道:“黎玉,你好好待在我身邊不行嗎?”
我鮮少瞧見他如此的模樣,是以有些緩不過神來。
“你的確不同於其她女子,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一直尊重你的想法,但有些事你當真不能為我考慮考慮?”話畢他揉了揉額角,見我一語不發,又歎了口氣:“罷了,你回來便好,這幾日是不是沒歇好?回去好好梳洗梳洗歇一歇,我已讓他們備了熱水。我還有些事,晚些再回去找你。”揉了揉我頭頂,慕容離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