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人物?”孟蒙詫異。霍緗看了眼‘現女神’的肚臍,橢圓形微微一點,現實人根本做不到。
私生飯得意洋洋地說,“我頓悟了,我追求的是這樣完美的女人,魏曼麗也就外表好看點兒而已,她肚臍就不好看。我那麼愛她,她還說我騷擾她,我現在愛的女神,總沒人說吧,我都在遊戲上充值一萬塊了,就等把好感度刷滿和女神結婚。”
“你什麼時候爬牆的。”
“一個多月吧。”
“之後你再也沒有找過魏曼麗?”
私生飯嘻嘻一笑,“你別看我這樣,我可專一了。”
問完話霍緗極速逃離那‘汙穢之地’,孟蒙還是那一副不為外物所動的從容,霍緗分明看到離開私生飯家的時候孟蒙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接下來去哪?”
霍緗看看表,“下班。這都幾點了。”她還要去接如花似玉的男朋友。
孟蒙兩眼迷茫,站在原地看著霍緗遠去的背影,孤影蕭瑟。原來刑警傳說中的準點下班真的存在,不加班的他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霍緗不知道自己小搭檔的萬般思緒,開著小車哼著歌行駛在通往師家武館的柏油馬路上。
“師父,我來啦。”霍緗人在外院高亢嘹亮的聲音就傳進了武館眾人的耳中。
正在木武童上練習招式的施佐一時分心,木棍瓷實的打在腹部,衡川默默歎口氣。
師爺爺快步走出來,臉上掛滿慈祥的笑容,“乖徒弟。”
“好師傅。”
呼喚纏綿到所有人捂住酸倒的牙。
“師父,這是我特意給您的茶壺,你看看喜不喜歡。”霍緗把拍賣會上的茶壺送給師爺爺。
“喜歡,乖徒弟送的我都喜歡。”師爺爺還沒看茶壺就連連說道,打開以後笑得更燦爛,“好壺。”
“您喜歡就好。”霍緗就知道師爺爺會喜歡,師爺爺迫不及待拿著茶壺準備‘開壺’,霍緗對施佐眨眨眼,跟著進入內院。
上次接待施佐的小男孩再次從施佐麵前走過,“師叔怎麼會找你這種中看不中用的男朋友。”
每次來都會聽到這一句的施佐:習慣了,不生氣。
再出來的霍緗換了一身利落緊身裝,在施佐旁邊的石台上做熱身,小男孩笑眯眯跑過去,得到一個摸頭殺,心滿意足地跑走。
鏢師起家的師家七宗拳,一招一式幹脆利落,沒有花架子,拳拳到肉,變化無窮以剛克剛的功夫路數,所選武器都是刀,槍,鏟,錘等重兵器,女人不適合剛猛武器,所練的是離別鉤。
霍緗手持一米長的彎鉤武器,刃端帶鉤,刃身為刀,背手彎戟,刃為成匕,除去握手處全部開刃,霍緗對施佐說,“看好了,這是師家女兒練的功夫。”霍緗起手便是迅如雷霆寒光乍現,行雲流水如掌上輕舞,鉤、砍、刺、削,似乎沒怎麼用力,但麵前的木頭被砍下深深的痕跡,若砍在人身上,每一次打擊都是致命傷。
施佐目不轉睛,心髒劇烈跳動,第一版劇本中師家女兒都是含淚躲在男人身後,等著師家男兒對敵回歸,而師爺爺的回憶中,那場戰役師家女兒沒有死在後宅的,隻有死在戰場的。
當時的他無法想象。
現在似乎真的看到那場戰役中,師家是如何製敵奪命,不如男人所使兵器的霸道,霍緗武起來多了柔美靈巧,還有吊詭。
霍緗最後一擊,腰粗的木樁被攔腰斬斷,施佐恍然自己一直都沒有眨眼。呼出口氣默默搖搖頭。
霍緗收勢正好看到施佐歎氣,“怎麼不好看?”
“太好看了,我都想不到誰能拍攝出來你這樣驚若翩鴻,矯若遊龍。”
“我這可是二十年的功夫。”霍緗高傲仰頭,收下誇讚。
“我本來很有信心,現在不確定了。”施佐想要還原曆史,但真功夫無法短時間還原,他真想把霍緗拉來拍電影。
“你們拍電影不是有什麼剪輯,特效。”
“有形無意,不如不拍。”施佐說。
“確實。”師爺爺捧著茶壺走出來大為讚同,“但你三年能練出形就不錯了。”
“我已經找到導演談好劇本了,他和我想法一樣,十年一劍,值得。”接下來就是洽談明星,與其叫現在的行為是拍電影,不如稱之為誠道合誌同。
“有這個決心就好,繼續練。”
台下眾徒弟們拱手抱拳,“是。”
半夜回到家,施佐光著上身在床上冷汗直流,身上密密麻麻的淤青,霍緗毫不憐惜給他揉藥油,“讓你逞強。”
“親愛的,手下留情。”